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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皮,看到秦之平一脸努力的笑意,无奈地揉揉他的脑袋:“行了行了,就你会说话,扶我回去。”“哎。”秦之平乐呵呵地应一声,把林之卿的手臂搭到肩膀上,两人扶持着走。林之卿一低头就看到秦之平毛茸茸的脑袋在眼前晃悠,不由地想到师尊说那个在青衣人动手之前赶到的少年,听形容相貌应该就是卓琅了。自己的小师弟与卓琅差不多年纪,不过两个人的境遇却是天壤之别,可惜自己没有把他带出来,还要留在那个yin贼身边,不知道大火有没有伤了他,那人有没有责备于他……林之卿嫌全身药味,熏死人,本来想抱着脸盆去派中师兄弟共同沐浴的地方去洗洗,可收拾好了皂角衣物后又犹豫了,干脆打发了秦之平去烧水,自己把门栓仔细上好了,才拉上屏风,躲在后面洗澡。水很热,他呲牙咧嘴地泡在里面不一会儿皮肤就烫的通红,水汽氤氲在屋中,在夕阳的斜光下朦朦胧胧,暗红的光线有些像之前那间屋子。林之卿被热水泡的头昏脑胀,半合的双眼只见暧昧的光从眼皮前划过,随着呼吸起伏而微微波动的热水一波一波地冲上皮肤,留下热烫的感觉。“阿卿,你在想我。”一个轻佻声音幽幽地传入耳边,然后温热湿润的触感碰到了耳垂,那声音放肆地到了眼前:“阿卿。”“嗯……”林之卿伸出五指,在虚空处抓了一把,却发觉自己沉浸入了一个黑甜的境地,那个轻柔的声线不住地在耳畔唤他的名字,间或有同样轻柔的手掌在自己腰身上一触即逝。林之卿似灌了浆糊的脑子中完全反应不出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往后一栽,就落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十分熟悉的怀抱,有契合他背部曲线的胸膛,热切地紧紧与他贴合,胸口仿佛还有两枚yingying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蝴蝶骨,林之卿难耐地扭动一下,胸膛之上的一条软热潮湿的东西就顺着额头蜿蜒而下,在喉头锁骨细细啃咬。“不……我不……”林之卿无力地挣扎,但自己却挣脱不开,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地控制住,无处不在的手掌贴合着自己的皮肤,从上到下无微不至。湿热的感觉从肩膀不断往下,在小腹徘徊不走。林之卿闷哼一声,忍不住去捉那股湿热,但四肢乏力的很,软绵绵地似被抽了骨头,瘫在一团似水柔情之中。身体深处沉寂许久的欲望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被勾起,愈演愈烈,被若有若无的勾引迅速烧遍了荒野。青年还带一些青涩的身躯狂乱地在水中扭动,带起水花一片片溅湿了桶外的地面。朦胧之中这样的挑逗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的饥渴,青年只知道胡乱抓挠着肌肤,企图能把惑人的情欲释放出来,无助地在虚无中找寻抚慰之所。可惜之前勾起他情欲的那个人骤然消失了,青年颤颤巍巍地抓向自己的两腿之间,疯狂地揉搓着那团软rou。除了疼痛,没有一点快慰能够舒缓他体内的需求。青年可怜兮兮地啜泣起来,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腿间的疼痛让他更加渴求与温柔而深入的抚摸,空虚的身体中缺了充塞,林之卿懵懂之际,脑海中只留下了一个魅惑的声音。“阿卿,叫我的名字。”“叫了,就给你。”林之卿死死抓着下体,嗫喏地轻哼:“给我……”“我是谁?阿卿,我是谁?”林之卿呜咽一声,被揉搓得红肿带血丝的yinjing从指缝中露出guitou,他迷怔地用小手指的指甲抠挖着上面的小缝:“我要……”“你要的我都能给你,乖,说我是谁?”细小的尿道被他的指甲也几乎挖出血来,可欲望仍是没有半分纾解,简直要烧尽他的头脑。林之卿绝望地仰头高喊:“殷承煜!”喊出声的一刹,忽然就有一条柔韧细长的事物从自己伤痕累累的阳具上温柔地抚摸过,带着一贯的温热与不可抗拒,一寸一寸地嵌入自己的空虚之地。“啊……”青年高高地扬起脖颈,修长的脖子上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带动下面锁骨与肩膀的线条也不住收缩起伏。所到之处热情无比,紧密地包裹住入侵的东西吸吮,不肯稍微放松。皮肤上微微做痒,林之卿舒服地往后一靠,然后就着粗糙的表面厮磨起来,大腿叉开,让入侵之物进出更加顺利,代入一股一股热而滑润的触觉。林之卿迎合着那东西,把记忆中能获得更多快感的一点使劲往上面送,软软的rou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让他整个后背搜酥麻起来,青年享受着快感销魂蚀骨,嘴中犹喃喃地念着意识消失前说着的一个字:“殷。”寒冷透骨。林之卿眉头一皱,梦呓了一句,翻个身打算盖好被子,却抓了个空,只听到一阵水声。他大惊,连忙睁开眼。只见屋里黑洞洞的,自己还浸泡在浴桶之中,睡早就冰凉了。林之卿冷得厉害,自嘲地笑笑自己体力已经差到洗澡都能睡着的地步,从水里爬出来,用搭在一旁的干毛巾飞快擦干了裹好衣服。穿衣的时候,手脚皮肤都泡的发白,等衣服擦到胸口与下体时,他觉得火辣辣地疼。这是……一个念头稍纵即逝。林之卿连忙点了火烛,解开衣服,露出指甲抓挠后一道道血痕的皮肤,在触目惊心。林之卿心有疑惑,端着蜡烛,先在房间四处查看一番,并没有发觉可疑痕迹,才略微放下心,可在行走间,他两腿间那种胀痛又是怎么回事?他找出金疮药上药,刺痛感让他闭了闭眼,回想洗澡时发生的事情。身体明明还记得那种yuhuo焚身之感,可脑海中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当时发生过什么的印象。“我是……坏掉了?”林之卿把衣服穿好,拉高领子,保证脖子上的几道红痕不会漏出后,才躺到床上,越想越是后怕,翻来覆去到五更还没睡着。殷承煜给他带来的噩梦实在太可怕,林之卿心有余悸,不愿去回想,可如今发生的事情不禁让他必须要考虑,是不是需要一个办法解决了。清明第二日起床着衣时,林之卿特意穿上高领的衣服,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出门。秦之平兴冲冲地跑来要拉他去后山也被他婉言拒绝了,近来他们相处日益亲密,这人就开始有点没大没小,腆着脸缠他,林之卿被闹得心烦,脸一板摆出大师兄的威严,把他弄得委委屈屈地缩回去了,临走还扒在门缝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控诉,被林之卿狠下心无视掉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林之卿吐口气,掩好了门,在窗户与门后都拉上几道细线,拴上几个铃铛,晚上只要稍有动静就会叮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