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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像他刚刚系安全带的动作,十分自然:“别,不情不愿叫的,我受不起。”苏以云懵了一下。那她心甘情愿叫的,他就受得起?怎么那么像,科学家的身份长霸总的嘴,难道他偷看云雨cp的?她难以描述自己真正的心情,却知道,节目组乐坏了。她也被俞学而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很浮躁。俞学而则漠然地启动车子,朝目的地开去。苏以云没事干,为了阻止自己乱想,只能看向手上的任务卡。俞学而那张任务卡,是【寻找失散meimei】,当然他的任务难度……简直过分了,节目组为他准备的,不止高数题,还包括各种脑筋急转弯、体力活动,苏以云瞬间感动,还好她只是三角形图形。这么看,确实是小学生能做出来的题。安静好一会儿,她又没事干了。果然,“迟到”的事没法不在意,她不是那种仗着自己是女生,就理所当然让人等的人,越想也越纠结。于是,她忍不住说:“俞老师,我刚刚在车上睡着了,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俞学而盯着前面的公路。安静的车厢里,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他分神,瞥见她一直捏着两张任务卡,时不时折一折任务卡的角,想也知道,她脸上还一片淡漠,但他再凶一下,她一颗心就要碎得透透的。俞学而方向盘打到左边,绕过一个路口。车子碾过沙丘,苏以云忽然听到一个“嗯”字,混合在沙沙声中,她有点不确定,转过头看俞学而。他还是和前面一样,没什么表情,但苏以云就是能察觉,他脸色缓和不少。两人之间的氛围,好像还可以。至少苏以云是这么觉得的。一路上,总算没意外,找到大本营,没多久,被分成四组的八人,陆陆续续找到大本营,俞学而和苏以云扮演的是【哥哥meimei】,还有的参战人员被恶趣味地安排【爸爸儿子】戏码。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荒郊野岭的,估计要在帐篷里凑合一晚。准备晚饭食材,耗费不少精力,村民听说有明星来,都过来围观,草草吃过晚饭,摄制组那边在讨论什么,苏以云不知道。她已经拿到自己的手机,但这里信号不好,没什么用,只能打开单机小游戏玩。导演组再次确定,未来三小时内,只是会起雾,天气还算晴朗。导演助理拿着喇叭,喊大家:“各位老师们,现在进入下一个生存环节——找帐篷!”顿时有人崩溃:“不是吧,帐篷也要自己找?”也有常驻嘉宾说:“算好的了,我以前来节目,要自己做帐篷,我当时就卷着叶子睡一夜。”“感觉怎么样?”常驻嘉宾说:“凉快又爽,就是第二天起来拉肚子。”一句话,逗笑大家,也安抚其他人的情绪。助理说:“帐篷分布在四个位置,考虑到时间已经晚了,我们会直接公布帐篷位置,需要老师们要按照分组,进行抽签,来找到属于老师们的帐篷。”所有人都在祈祷别抽到离大本营最远的帐篷。苏以云也是。她代表【哥哥meimei】组,从助理手中拿过纸条。展开纸条,好消息是她抽的不是最远的,坏消息是要度河,是最麻烦的取帐篷方法,大家都是宁愿去远点,也不想这么麻烦。俞学而看了眼地点,“夸奖”道:“运气不错。”苏以云:“……”苏以云和俞学而获得一条露天小木船。小木船很简陋,装着一个发动机,能突突地在水面耍威风。船上安装夜视仪摄像头,两人穿上救生衣,各自有对讲机、指南针、地图、GPS定位等,遇到情况可以及时终止拍摄。另外,还有一条船跟着他们,有安全人员、当地居民和摄影师,都是做多手准备。一切安排妥当,两条小船朝河面驶去。四五月的天,已经开始热了,导演用纸张扇风,嘀咕:“唉,难怪这几年收视率、热度都降,一个野外求生的节目,这么拍起来,是挺没难度的,不如来点意外。”副导演大惊:“黄导可别这么说,邪门着呢,万事顺利就行。”大约过去一个小时,最容易拿到帐篷的人回来了,助理帮助他们打开帐篷,有人指着天空,说:“哇靠,好大一朵云啊!”助理心里一咯噔,连忙翻出天气预报,说的是晴天。他去找导演,导演看云势不对,夜里过河本来就不容易,要是再下个大暴雨就更麻烦,打开对讲机,呼叫两条船回来。对讲机发出“滋滋”的声音。过了会儿,有安全人员那条小船回应:“不好了黄导,出事了!”那边,在乌云群聚过来前,两条船就走散了。说起来也是意外,两条船本来相聚100来米,但水面状况多,几次河波暗涌,将两条船拉开五六百米远。还没重新靠近,河面起雾。白茫茫一片中,耳边只有水声哗哗,苏以云本来有点昏昏欲睡,却闻到一股水汽,就像暴风雨来之前的特殊味道。她揉揉眼睛,发现俞学而打着船上唯一的手电筒,站在船尾。苏以云问:“怎么了?”俞学而说:“发动机坏了。”苏以云吓一跳,清醒过来:“那我们快联系节目组吧!”她拿出对讲机,却发现对讲机按不亮,俞学而的声音传来:“坏了。”苏以云震惊:“怎么都坏了?”她想到一些很骇人听闻的事,耸然一惊:“我们该不会遇到灵异现象了吧?”俞学而略无语,说:“没那么容易遇到。”他转身坐在她对面,说:“或许是磁场的因素,节目组那边发现我们消失了,会很快来找我们的。”贫困县地处内陆,偏僻,这条河是从高原发来的,可能是一些磁场影响,虽然概率极小极小,但不是不可能。船不大,两人相对而坐时,中间大约一米的距离。苏以云看着他,渐渐的,也不是那么慌。好像有他在,就不是那么慌。下一秒,天空传来一声闷雷,苏以云暗道糟糕:“要下雨了!”这下,俞学而也皱起眉,他低头,找出一个破脸盆,和一个还被磕破一角的破瓢子,把瓢子丢给苏以云。苏以云愣住,问:“这个做什么?”俞学而回:“等等舀水用。”在他话音刚落,就有“哗哗哗”的雨声,云好像是从河的另一边过来的,一边飘一边洒雨,很快淋到他们头上。受暴雨影响,河面底下的水波一直翻涌,水流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