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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过了会儿,前后来了两辆交警车包抄,叶慎荣咬紧牙,打死方向盘,紧贴着一辆大型卡车的侧边擦了过去,把后面的警车甩掉了,再急速甩尾来了个七百二十度旋转,前面的警车贴边飞过去,和后面的警车撞作一团。从美国动作大片里晃过神来的云澈咬着牙道:“你父亲调动了警察?!”叶慎荣看了看倒后镜,冷笑:“现在只是小虾米,等我们出了纽约市,天兵天将就要到了。”他们在纽约市郊的高架公路上,云澈回头看见后面尾随着两辆武装车,不一会儿,远方传来哗哗哗的螺旋桨声,云澈抬头朝天上看,脸色都青了:“靠!那不是‘眼镜蛇’么!你父亲还能调动军队?!”叶慎荣无奈道:“你忘了么,我们家是美国国防武器承包商之一,我父亲跟几个政党的要员都很熟,调动军队只不过一个电话而已,这里是美国,不是中国。”云澈:“……”美国人好可怕啊,抓个私奔的儿子居然要动用军队!这样我们真的逃得掉吗,亲爱的?TAT云澈果断地抄起手机:“我找人支援吧。”“你找谁?”“我爸跟纽约的黑帮组织经常打交道,看能不能找私人武装部队来掩护我们。”叶慎荣:“……”这是要上演枪战片吗?纽约黑帮VS特种部队?“别!”叶慎荣阻止云澈,“我不想事情闹大。”他嘴上在逞强,却已是满头大汗,面部紧绷着,显得十分冷酷,其实是精神高度紧张,看起来就好像随时会崩溃的样子。云澈想安慰他,但是没开口就差点咬到舌头。车子腾空飞跃起来,叶慎荣把方向盘一拐,让车子冲出护栏,坠落在下面那条公路上。幸好车子好,平衡性能好,车内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震荡。叶慎荣狠命打着方向盘,直升机在他们头顶掠过,而他们的车子调转了方向,又开回纽约市。“还是先回城里找地方躲躲吧。到半夜看有没有机会去机场,我们先离开美国,但是也不能回中国。”他们只能往越乱的地方躲越容易甩掉追兵,比如印度、南非,或者伊朗。叶慎荣脑子里飞快地过滤着逃亡方案。“回城市里也好。”云澈没有叶慎荣那么紧张,或者说他是故意想让气氛缓和些,点了根烟,手肘搁在车门上,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瞄着后面追上来的武装车和直升机,“拥挤一点的地方,只要车子和直升机活动不开,他们的装备再精良也没用。我们把车弃了,先躲唐人街里,就是碰上你父亲的人,来一打我都能应付。”“我们只有两支手枪。”叶慎荣没什么信心,“而对方是特种兵!”“用不着枪。”云澈抽着烟,眯起了眼,眼中透出狠戾的光,不觉间露出了些许本性。云澈自信一个人能同时干得了十几个人,即使对方是美国特种士兵。他早前在日本,名号前面还有个形容词,合起来就是“百人斩修罗刀”。太刀虽然不在身边了,但唐人街那种地方还怕买不到刀?到了唐人街,他们把车藏了起来,在密密麻麻排列的小店里挑了家店。云澈买了把三十寸长的短刀。叶慎荣一边看他从容地付账,一边警觉地洞察店外的街道,留意店铺的后门,他觉得父亲的人随时可能从四面八方冲进来。说到底,虽然两人都混过日本黑道,但叶慎荣和云澈不同。他那时候是有家世背景撑腰的大少爷,人人都忌惮他,在他面前都要矮一个头,他其实不用做什么事,自有人替他跑腿拼命。就算碰上干架血拼的情况,那也有十几个保镖保护他,只要他乐意,随时能调动更多人马。他何曾这样势单力薄地面对这么险恶的情况?他不是害怕,但却一点信心也没有,满心都是慌乱和焦虑,虽然在逃亡,却觉得他们根本逃不出他父亲的手掌心。但他拼了命也不能把云澈交给父亲!他现在神经高度紧绷,像绷到了极限的弦,一拉就会断。云澈看出他过度紧张了,撸了一把他淌满冷汗的脸,安抚道:“没事的,有我在。”云澈拉着他走出店铺,在路边摊买了六只rou包子,给他一半:“先吃点东西,我们要保存体力,下飞机后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你什么也没吃过。”叶慎荣皱了下眉头:“我没胃口。”不过还是拿住了包子,啃了一口。云澈带着他,镇定地闪进一条狭窄的小巷。迎面两个看起来十分精悍的男人走过来。叶慎荣顿时身体就僵住了:“是我父亲的人?”云澈安慰道:“别太疑神疑鬼,你太紧张了。”叶慎荣咬着牙,低下头,视线却定在两个男人身上,敏锐地捕捉到他们衣服下露出的枪杆,“是特种兵伪装的!”云澈说:“看来你父亲就在附近进行着指挥。”云澈加快脚步,在和对方接触的一刹那,他挥出一击直拳打翻一个男人,再用肘部去伺候另一个人的脸面,他那力道,一下就让男人的脸血rou模糊。接着,他抓住第一个男人的头发,往下摁住,拔出短刀从男人的头顶笔直往下,没有半点犹豫地一刀扎下去,刀尖从下颚穿透出来,血顺着血槽滴落。“别杀他们!……”叶慎荣只吼出一半的声音,愣住了。“啪!啪!”两声,两具尸体倒在云澈脚边。“他们身上有定位器,我们的位置被锁定了!”云澈回过身来,拉着叶慎荣躲进楼道。叶慎荣扭过脖子看了眼那两个已经归西的特种兵,狠狠拧了下眉头。他们从楼道上去,翻过房屋修建的铁架子,两个人身手都不错,翻墙爬水管都很利索,只是叶慎荣渐渐的呼吸越来越凌乱,脸色也白得跟漂过的纸一样。云澈扫了眼他的胸口,扶住他,咬了咬牙,张望四周:“妈的,你再跑来跑去,旧伤又要复发了。我们还是得找辆车,那辆宾利太显眼。”叶慎荣真有些跑不动了,他腿脚还有力气,但胸口却漫开了撕裂般的疼痛,呼吸也带着浊音,“云澈,你自己走吧……我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