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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在发布会上对世人公布你喜欢我,大家现在都知道你是同性恋,你却又和沈钧婷结婚。如果我们还维持那种关系,你想把你的名声毁得一败涂地吗?”“名声那种虚浮的东西,我不在乎。”云澈冷笑。“你不在乎,我在乎。”叶慎荣说。云澈讶异地看着叶慎荣,眼中露出一分希冀:“你在乎我?还是说……在乎名声?”叶慎荣皱起眉头:“人言可畏,云觞就是想用舆论来打击我们,你为了掩护我,自愿成为众矢之的,云觞恐怕高兴还来不及。你不在乎名声,但别人会用名声当做武器来打击你,总有一天,你会陷在这种困境里越陷越深,你的事业和生活都会毁在舆论的压力下。”当初他打压裴易寻的时候,就干过这种事,所以他很清楚舆论的力量。在他看来,云澈似乎还没意识到他们已经沦陷在云觞的圈套里,这是危险的沼泽,陷进去便只会越陷越深。云澈眯着眼问叶慎荣:“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做的事让你不满意?你对哪一件不满意?是我对世人公布我喜欢你,还是我和沈钧婷结婚?”叶慎荣眼睛牢牢盯着云澈:“你能不能对我不要有隐瞒?你对我隐瞒了太多事,以为我不知道?”男人的眼睛忽然亮得令人发憷,云澈呆了一呆,苍白地笑道:“你觉得我对你隐瞒了些什么事?”叶慎荣叹了口气,离开沙发,又把丢在茶几上的烟盒拿起来,抽出一根,在客厅到饭厅的玻璃槅门边点上烟。云澈看着男人垂下头,冷酷的脸被一束火苗照亮,忽然仿佛看到了男人当年的风采。“云澈,”叶慎荣道,“你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你也不信任。”云澈愣了下,淡淡地笑:“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叶慎荣抬起头来,看着云澈:“你有事,宁可藏在心里,也不向任何人求助,这就是不信任别人的表现。你多疑,爱猜忌,只相信自己的能力,遇事习惯孤军奋战。你和沈钧婷在一起,一开始我以为你喜欢她那种女人,后来我又觉得可能和我有关,但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只让我听从你的安排,这样真的是信任我的表现吗?”叶慎荣平常话不多,难得讲了这么多话,他的声音又低沉地带了一点磁性,云澈听得心神起伏,出神地看着他,希望多听听他说话,又不想看到他露出担忧的表情。云澈想了一会儿,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叶慎荣面前,无奈地笑了一笑,抚摸叶慎荣的脸颊:“慎荣,我不是个好人,但我想在你眼里留下完美的形象。我的心,很肮脏,我不敢让你看到它的真面目。”叶慎荣把脸转开,抽了口烟,叹道:“你根本不让人看清你的内心,又让我怎么能爱上你。”云澈笑了一笑:“所以你喜欢云觞?他是挺单纯的,我当年想干掉他的时候,差一步就得手了,而你却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慎荣,你也很单纯,单纯得让我放不下。”他在叶慎荣额头上一吻,刚才眼底的那抹阴霾渐渐淡去,瞬即又转为深浓的情义,试探地抬起叶慎荣的下巴,有些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上去。叶慎荣往后退了退,虽然背靠着玻璃门无处可退,云澈却停下来,静静看着他,然后无奈地笑了笑:“慎荣,如果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喜欢我吗?”十四岁。叶慎荣的记忆力很好,还记得那时候的云澈应该还没有在日本黑道混,或者,刚刚上这条道。凭着一分理智,他回答:“在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云觞。就算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喜欢你,你年纪太小了。”云澈淡淡一笑:“也是。”他放弃了对叶慎荣半压上去的姿势,转身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今晚让我在你这过夜吧,你家消毒药水什么的都有吧?”叶慎荣没出声,云澈背对着他,仿佛能看到他的表情似的,说:“你放心,今天我没力气干你,我睡沙发好了。”云澈进浴室不久,就喊叶慎荣给他送内裤和浴袍进去,叶慎荣尽管不喜欢别人穿自己的内衣,但对云澈的要求又无法拒绝,翻出一条尺码较大的内裤,和浴袍一起送到浴室门口。“放哪儿?”“你进来,放浴巾架子上。”叶慎荣无奈,开门进去,里面一片水汽氤氲,但透过水雾,他却看到浴缸里的水染成了一片浅红。云澈站在浴缸边,光着身子,正用毛巾压住腹部的伤口,披肩的长发下隐隐约约露出几道崭新的刀伤,浴缸边的肥皂盒里摆着一枚弹头,粘在上面的血rou还没干。叶慎荣微微一怔:“你在哪里中的枪!”云澈回头,用手挡住腹部的伤口,沾了水汽的长眼睛笑起来妖色迷人:“我以前混过黑道,最近遇到点麻烦,来找你前刚和人打过一架。”叶慎荣知道云澈不会对他具体说明遇到了什么麻烦,把叠整齐的浴袍和内裤放上架子,转头又看了云澈一眼:“要不要我帮你擦药,你背上也有伤。”云澈看看他,随即转过身来。叶慎荣看到他胯间挺立得笔直的巨大硬物,瞬间就黑下脸色。云澈的尺寸完全超过了一般男人的标准范围,好几次都让他痛不欲生,他对那玩意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叶慎荣连忙把脸别开,握住门把手想要逃。云澈却很喜欢看到他羞怯害怕的样子,拉住他,把他压到门上。叶慎荣沉声怒道:“你说过不做的!”云澈却若无其事地邪笑:“可我已经起反应了,怎么办?我这玩意就是特别钟爱你,你应该负责任。”叶慎荣沉住气,想推开云澈,无意间手往云澈腹部上按了按,云澈猛地抽了口气,脸色都发青了。“你也够狠的。我这地方中了两枪,一颗子弹是在飞机上取出来的,剩下一颗没来得及取,我就想着先到你这来见上一面。”叶慎荣当然不是故意的,但在云澈看来,叶慎荣对他是一点没有怜惜。云澈捧住叶慎荣的脸颊,瞳色在小太阳灯下显得特别清澈,水雾萦绕下,竟湿润得仿佛要哭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混日本黑道时的名头?”云澈声音沙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