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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珈觉得他今晚可能有那啥的想法,但突然这么撒娇除了半年前第一次那个啥之后,再一次看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热晕了?黎珈注意到他耳朵都红了,提议:“那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低点?”盯着他鲜红的耳朵,黎珈觉得新奇,话刚说完就鬼使神差地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廓,确实感觉到热气升腾。被碰的那一下,殷谌许瞬间僵硬,有触电般的感觉。但她的手凉凉的,那感觉还挺舒服。殷谌许下意识抓住她的手往耳朵上贴,二者温差明显,这会儿被贴得凉凉的,他觉得舒服不少。殷谌许抬眼看她,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不用,这样就行。”黎珈被迫抬手捂着他两只耳朵,心脏怦怦怦跳得厉害。她感觉自己好像也在瞬间燃烧,手心手背都紧紧贴着对方,夹在灼热的肌理之间。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在那一瞬间,她却感觉到强烈的焦灼与难耐,于是想要挣脱出来。没一会儿,殷谌许把她手移到自己脖子上,靠近她。说:“就当是你刚才骂我的精神损失赔偿。”可下一秒,他却凑近,一下下啄她的唇,手穿过下摆,在腰间徘徊好一会儿。黎珈觉得痒,扭了扭身子。感受到对方呼吸变重,绵软的唇被打开,侵入的舌四处游移,温柔且灵活。这种事儿只要有了第一次,剩下的好像就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黎珈被勾得回吻,紧紧圈住他脖子。引人发晕,陷入沉醉。不知什么时候,腰间的手早已落上别处。不久,又被他的唇代替。传来啮噬的痛感,让黎珈受不住嘤咛。“嗯?”他抬眼看黎珈,唇齿间的力度不减。静谧的夜里,只能听见吮吸声,格外暧昧。“你说什么?”他托着黎珈的背,顺势将人放倒在床上,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嘴里没个轻重。---------黎珈是被连环的闹钟吵醒的,睁眼只觉恍惚。不知道昨晚折腾了多久,后来她睡的混混沌沌。透过厚厚的窗纱,只见外面的光斑一闪一硕,恍若隔世。她翻身暗灭某人床头的手机闹铃,回身的时候不小心磕到殷谌许硬邦邦的肩,胸上传来一丝痛意。她闷哼一声,殷谌许本来也困得不行,意识浅浅地享受这份慵懒,这会儿彻底醒过来。问:“怎么了?”只见黎珈低头,殷谌许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睡裙领口松松垮垮,里面红了一片。殷谌许翻了翻床头抽屉,拿过一支药膏。他刚要掀开碍人的睡裙,防不胜防地就被往前蹬的腿喝止住,听人没好气地说:“七点半了,起来!”殷谌许没松开睡裙下摆,还想往上撩,“不抹药?”黎珈抢过他手里的药膏,起身走进卫浴。无非是成年人受情.欲驱使,混沌地又睡了一晚,但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他来?她撩起上衣,被嘬过的痕迹明显。从镜子里看,发现竟然还被咬破了。靠!这人,不!他是人还是狗?黎珈化完妆出来,见他穿得人模狗样,坐餐桌前吃三明治。远远瞟到他旁边还摆了个盘,她不扭捏,径直走过去坐下,没出声。面前的草莓酸奶燕麦和三明治的卖相不错,她低头吃了起来,仿佛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殷谌许吃得漫不经心,这会儿揽着她的腰,状似不经意地在那处打转,“谅解谅解吃了大半年斋的人,嗯?”黎珈:????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见身旁的人没反应,他腆笑:“那要不...下次让你咬回来?”还想下次?黎珈今晚回来就搬走!第15章橘络也让我坐坐你的新车呗这套公寓是殷谌许刚工作那会买的,为了方便上下班,特意买了离医院近的地段。一般没什么特殊情况,他出门上班都靠步行,毕竟十五分钟就能走到。但这会儿他却跟着下了地下车库,黎珈不禁诧异,“你今天不走路去医院了?”“昂,赶时间,回医院事儿还挺多。”殷谌许是地道的浦宁人,但读书那会,每年放假都在他姑姑家住好长一段时间,免不了潜移默化,有时候痞劲上来,说话还带点京腔。等他坐上黎珈车里的副驾驶,她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问:“你怎么不开自己的车?”殷谌许一脸坦然地看她,“停车麻烦,你放我在医院门口路段停下就行,而且也让我坐坐你的新车呗,咱妈跟我夸了好几回你车技好呢!我都还没坐过。”没坐过所以想要尝试一遍?????你是小学鸡吗?杂志社和医院在一个方向,黎珈开车顺路,也就没再问什么,就中途停会车的事儿。半年前,她进了浦宁的人物周刊当记者。在传统媒体,记者收入的构成很大一部分是靠稿费,底薪很低,要想多赚钱,就得多写稿。对黎珈来说,现在她的收入足够支撑日常开销,不像之前在星城那样,吃穿住行、房租水电都得自己掏。这挖一点,那挖一点,最后也不剩多少。之前她断断续续写,但是这几年生病、学费、生活费哪样都靠自己,所以最后的储蓄只够买辆车。这样看来,跟殷谌许结婚这事,在短期内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再付房租,也无需忍耐奇葩的合租室友。虽然领证后他走了半年,但黎珈也没见过曾让她视为洪水猛兽的各种账单,就连堆满冰箱的口粮,也是他手机下了单定时送货上门。如今她不愁物质开支,在杂志社的出稿量一个月大概三四篇的样子,不多也不少。不过,生活没有定数。现在她还有一段露水姻缘,住有所依。万一哪天离婚了,以她的经济状况,远不能在浦宁这样的一线城市买上房。就连租房,对她来说也会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况且之前在星城的经历,她也不愿再跟别人合租。所以啊,无论如何都不能停止努力赚钱的脚步!因为她不能依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甘愿被她依附,她只有自己。上几篇稿件主编都没怎么挑她的刺儿,在杂志社摸爬滚打大半年,她也算摸着了门路。刚在工位坐下,主编把她叫去办公室。邻桌的沈喻葶是和黎珈同期来的,俩人被主编退过无数回稿,心里不免有些发怵。黎珈起身时,沈喻葶拉住了她,“魔头不会又作妖吧,你小心点啊!”黎珈倒还好,起码面上不惊,还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湿湿碎啦,睇我嘅!”张玟对稿件的要求高,做事雷厉风行,平时不苟言笑,但人又长得美艳。听说她有四十几岁了,但风姿卓越,从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