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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顶轿子的去路。少女疼得龇牙咧嘴,频频发出,“诶呀,妈呀”的声音。那穹顶小轿止了步,里传来一女子声音:“怎么回事?”一旁跟着的侍女道:“回王妃的话,有一女子翻了少爷府里的墙,从树上掉下来,挡住了去路。”“这才刚立府,就有人□□,这也太没规矩了。”轿子里的女子带着几分不悦,“带回去好好审问,看看有没有偷拿府里的东西。”一旁侍女得令,手一扬,后面就上来四个满脸横rou的老mama妈。云嘉姀摔得浑身都快散了架,脑袋七荤八素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不由分说的被人给插着胳膊抬走了……“放开我,放开我!”那四个老mama身粗体壮,云嘉姀又实在是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她尝试着挣扎了几下,结果也没挣脱开,自己还累得够呛,头更昏了。如此这般,少女也不挣扎了,认命便是了。只是在踏进重府门槛的那一刻,云嘉姀看着高耸的大门,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可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有了这一次前科,她再想逃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难道她命里注定,注定她要跟那男子来一段露水情缘?云嘉姀被抬到重夜面前的时候,她终于能试着坐起身了,但头还是昏得厉害,看人都是重影,如此也顾不得什么。云嘉姀□□,被抓了个正着的女子是庆王妃,也是重夜的姨母。原本重夜落户沁城,她是来看外甥的,结果刚拐到重府墙根底下,便遇见了侍女□□逃走这么一出。庆王妃是个治府严谨,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特别是和重夜有关的事,她比自己儿子的事还要上心。她将重夜和管家一并都叫了来,便是道:“夜儿,你这府里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竟有侍女偷偷□□,企图潜逃竟没人知道,若不是被我撞见,她已经跑了。”庆王妃指着一旁摔得晕晕乎乎的女子,心里越想越气。“这也太没荒唐了,管家你是怎么做事的?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该罚你个治下不严之罪?”管家一听,顿时身子一僵,忙跑出来解释:“回王妃的话,这位小姐她……她不是侍女,这着实不再我管辖范围之内呀,还请王妃恕罪。”庆王妃一怔,不是侍女却出现在重府,还□□。她转身看向一旁的重夜,刚想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回头却发现此刻男子目光灼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的姑娘。这么多年,她就没见过重夜盯着那个姑娘这么看过,更没见过他对那个姑娘感兴趣。想着自己外甥那张写着生人勿进的脸,再忆起这姑娘宁愿不要命,也要□□跑的情景。庆王妃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大惊道:“你喜欢人家,人家不肯,你就把她抢回来了?”庆王妃平日闲着无聊,最爱看的就是民间话本子,那些情爱之事,她最喜欢的就是强取豪夺的戏码。熟悉程度,张口就来。重夜嘴角噙出一丝冷笑,眸中带着轻蔑:“我喜欢她?她也配?”云嘉姀缓了半天,脑子才终于清醒了点,可刚清醒过来,就听到了男子刺耳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屑和厌弃。她本就因为跑出去,又被抓回来而窝火,听了重夜这话,少女觉得她被伤自尊了,她再也忍不了了,立刻火冒三丈。“诶,是你上赶着花银子买我,上赶着把我带回你府里,搞清楚一点好不好。”少女掐腰,气急败坏道:“明明就是觊觎我的美色,还说我不配。”“我可是沁城第一美人好不好,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第五章异性兄妹,你确定?小姑娘气得双手叉腰,大呼了一口怒气,吹得额间两侧的羊毛卷飞了起来,带着几分俏皮可爱。十三年过去,一生气就吹刘海的毛病她还是没有改,可看人的眼光却变了。云嘉姀觉得自己是真的生气了,她发起大小姐脾气来还是很可怕的。可那男子怎么瞧着,不但没有被她气到的样子,反倒还隐隐在笑。这笑好像还是轻蔑的嘲笑。“你说我觊觎你的美貌?”重夜薄唇微微上扬,瞥了眼云嘉姀,“莫染,去给她拿块镜子来,让她好好照照自己。”莫染得令,没一会就搬来一块铜镜,置在了云嘉姀面前。开什么玩笑,她可是货真价实的沁城第一美人,云嘉姀对自己的颜值从来没有怀疑过。就在她信心满满,目光看向铜镜的那一刻,却被铜镜里的人吓得“妈呀”一声。这什么玩意?云嘉姀刚从墙上摔下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发髻还摔歪了,这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虽然如此,但她并不服气。理直气壮道:“我这是因为从墙上摔下来才这样的,待我梳洗打扮一番,依旧还是个美人!”重夜就不知道她哪里来得那么多自信,永远都能在第一是时间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台阶下。但少女的自信也是有底气的,若是换做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这般说话便会让人觉得是自不量力。可云嘉姀生的实在太美,一双又大又水灵的杏仁眼,就算沾了满脸的灰尘,可还是灵动的。沁城第一美人的称是不掺有任何水分的。男子瞧着她那底气十足的样子,嗔笑了一声,“盲目自信。”重夜并不否认云嘉姀是美的,可他因为儿时被她嘲讽的经历,他对女子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情绪。再美得女子,在他面前,也打动不了他的心。可少女就是这么有自信,她听了重夜的话,向重夜“略略略”的吐了吐舌头。重夜却忽然想起她□□这事,几步逼近,眯起眼眸:“□□,要跑?”少女察觉到了危险气息,立刻收起了得意,一本正经的否认:“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要跑呢。”她说着,下意识的手指念搓着衣角,那样子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男子眸子微垂,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凑到她耳边,幽幽的带着一丝威胁:“怎么,刚才说给我暖被窝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男子为商多年,什么大风大浪,勾心斗角没见过,区区一个小姑娘的心思,自是还瞒不住他。云嘉姀身子一僵,知道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了,可这种事,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哪有骗你。”少女尴尬一笑,胡乱找个借口,“夜里蚊子多,我怕蚊子扰公子休息,便想要折几根柳枝给公子驱蚊,谁知爬上墙头,刚拿到柳枝就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