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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从容,随我捣鼓,又一同慢慢烧起来。后来,从那堆布料里面钻出来时,已过子时。回去前我抬头看看柱上,刚才,我的确和他胡闹成那样子了么?两头的扣还在,由不得我不信。遂低头别开眼。已经来不及,方才一幕幕心念间一闪,脚下一软,连带他滚成一堆。他是故意的。故意跌的。就为了笑个够。我牙痒痒,可是再没有力气做什么。只能任他就着跌坐的姿势搂了我,整个人闷闷地乐,微颤。磨牙磨到后来,我自己也不由笑起来。真是荒唐顶透。第五课。不准折腾。还是过了两日,他说,第五课了。我早就想好怎么答,仔细一字一字吐音,道,不准玩花样。哦?他微愕,那要怎么样的?我扭头看他,他定定等我答。就平时那样的,我道。平时?哪个平时?……怎么说得出口,我瞪他。上次的,上上次的,还是上上上次的?他轻笑,继续道,或者,以前盟会我喝醉了,院子里那般的?临了痞痞道,都是平时么。这人,居然装傻。我继续瞪他,自己却先脸热起来。他回看我,笑笑的,温温的。两个就这么对着。他忽然伸手探探我额头,摸摸我脸,奇道,七冥你这是羞的么,怎么像是火炉里烤出来的?忍无可忍。欺倒他。看你红不红……看你热不热………………就是这样的吗?他余喘着,懒懒道。明知故问。我白他一眼,点点头。想想不对,又摇摇头。凝神了会,确定没有血腥味,安下几分神来。看他,他还是带了赖皮的纵容,神色慵懒,一副我明白但是就是装着不明白的样子,等我开口。轻叹口气,我知道自己又中招了。不理他,下床去唤水。出了内室,听到门帘后,他埋在被褥间低低笑不可抑,连带翻来滚去。脸上不由又热起来。第六课。七冥罢课。第六课了,他半倚着,道。不上了,我回。他就过身来,神色惶然哀哀,你不要我了么?我大惊,说不上话来,跳起来退开去。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可是,身法怎么快的过他。被困在墙角,绷了身子,我等他动作。他看我半天,破功,笑起来。揽了我道,随你,不上便不上。又补充,只是以后若要我做什么事,就拿这个抵。我松口气,能有什么事。他平日里顾我那么周全,想找出个茬,难。也有些怅然,那些折腾人的法子,似乎其实不是那么折腾,也不真的讨厌。却没有时间去细想,他已经吻过来。日子照常。他还是常常算计我,我还是逃不过。但那般疯狂的,终究不怎么见了。然后,入春时分,白家出了事。我帮莫兰求情,他邪邪笑,看着我,伸手翻翻。忽然便想到他那句,若要我做什么事就拿这个抵。顿时大窘。却不得不应了。其实也……不算勉强。那晚,他看看我端坐等着受教的样子,摇摇头。揽过我,在耳边道,七冥,别如临大敌,我不过想放开些。而后在我肩上支了下巴思量着,道,嗯,第七课,上什么好呢……烛火暖亮。我松了身子倚了他,扣了他手,缠了五指慢慢把玩,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他并非为难我,虽然现下还故意嘀咕出声逗人。再说,两个自这上头得的快活,的确比以前多。所以,由他罢。自己也不是不想的。……只是,脸上还是热了起来……番外_调教之几年后几年后。去影枭那传句话,影枭人不在。桌上却有一叠书,心里道,难得,亏他居然会看这些。知道楼里的机密不会放在里头,随手抽了本东西翻来解闷。却是艳图。……这小子。看来他那个捡回来的人,是不打算送走了。等他回来好好取笑一番。再看那几本放在外头的书,内容杂乱。原来纯粹掩饰,手中这本才是祖宗。奇怪,都是一男一女的缠绵,没有甚么特别。草草翻过。末尾几页分外精致,图里两个两个却俱是男子。心下一跳……听得有足音,合了书等影枭进来。影枭的面皮不如真那么厚,装傻的功夫却同样是一等一。愣是当没有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传了话,本来想取笑几句,看得影枭左手已经微微绷了指,于是打消念头。为了嘴上痛快,过起招来,少不得被飞石蝗铁毁了衣服。还是算了。不过也不能这么放过他。淡淡递还了书,看影枭故作若无其事地接过。擦身而出的时候,放任自己勾了唇轻笑。而后闪出屋带上门,掠回去。身后传来一阵闷响,那门替我挡了整整二十四把飞刀。我乐得不行。回屋,笑得口干,拎了壶直接灌水。真看得奇怪,问,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