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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的好奇。

"对方似乎自乱阵脚。"兰奇对于战局的变化非常敏感，幸灾乐祸地下令自己手下的小骷髅们更加猛烈地攻击敌人。

在己方军队最后被一队骷髅士兵和不能近战的骷髅法师们好好守护起来的乔并未在第一时间看到维斯，在那光球爆开之后，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混乱。然而之后再看战场上敌人一片混乱，他在绝望中却又隐隐有了希望，不知名的意念支持者他，让他感到或许维斯会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样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维斯似乎是在战场上玩了一会儿，发现神殿的人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对这单方面的杀戮没了兴致，又看到有"小骷髅"往这边杀过来，顿时心里一乐，便几个瞬移找到了乔的面前。

他猛地出现在乔的面前，把乔吓了一跳。维斯就势一把紧抱住乔，嘿嘿笑个不停。

"维斯？你没事？这真是太好了！"乔抓住了他上下打量，见他看似不错的样子，先是大喜过望，后又立马紧张起来，"你这头发怎么回事？怎么又变回来了？"

维斯赖在他身上不肯放开，眨巴着蓝眼睛无辜地说："我很好啊，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喜欢这个原来的颜色？"

"你没伤到就好，头发颜色不要紧，只要你没事就行。"乔此刻也顾不上周围那一群小骷髅们的"围观"了，只觉得心中满是欢喜。

维斯见乔这样担心他，虽然知道乔一贯如此，却也觉得心里很是甜蜜，也不想前面被魔法阵困住的危险情景，一直呵呵笑个不停。

两人在这黑暗和死亡组成的腥风血雨面前，非但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透了些柔情蜜意出来。

"这几个小骷髅看上去挺陌生的，是你新招出来的？"维斯霸住乔，指了指身边的骷髅法师。

"是啊。"乔应道。

"兰奇又有事情可以干了。"维斯笑着说。

"嗯，这些新朋友可不归他管。"乔正想向维斯介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呃......既然你回来了，那么我们和神殿是不是也不用打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去找内洛吧！"

乔重新得回了维斯，一颗心全系在他身上，对于眼前这人类和亡灵的战争也不那么在意了。可是维斯偏偏有些恶作剧的小性子："可是你看，兰奇难得打架打得这么高兴，你这么早让他回来他会不乐意的。就让他玩个够吧！"

乔看看兰奇确实似乎正是兴头上的样子，又见己方也占了上风，便点了点头："也好，让他好好过个瘾吧！"

他指了指身边的骷髅法师，对着维斯温柔地笑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几位新朋友。"

于是这场光明神殿和亡灵之间的首次战役就在满是好奇的维斯对骷髅法师的一惊一乍和乔时不时随手从战场上召唤起几个尸体增加己方战斗力中，不知不觉地消耗了光明神殿的整个前锋军队，以及来援的神殿三大主力军中的一支。

当战争结束时，乔看着兰奇身后密密麻麻的人影，有些好笑地叹气道："怎么打了一仗，结束时人数反而好像比原来要多了？"

兰奇哈哈笑着，除了他灵魂的笑声，还可以听见骨头相碰发出的"喀啦喀啦"。

"新兵还是需要你管教的，到时候不要向我抱怨无聊。"乔对兰奇说。

乘着维斯打趣兰奇的时候，乔向柯林斯*莱彻斯特和其他骷髅法师们解释了一下关于空间的事情。这些特殊的魔法师们对于乔的安排非但没有不满，反而觉得很有趣。那些位阶比较高的、精神力量比较强大的魔法师，直接向乔表达他们的理解。

"能从无聊而漫长的地下出来重新晒一次太阳就不错啦，虽然晒的是骨头。"

"有这么多同伴，不会觉得无聊的。"

"从来没去过这个所谓的空间，啧啧，这样的魔法值得研究研究啊！"

"都死过一次了，进个黑洞算什么。"

乔微笑着看着这些新朋友。虽然他们的灵魂都刻上了自己的印记，奉他为主，但是在他心中，这些都是值得尊敬的前辈。

当黑色的洞口在他手边张开后，一支浩浩荡荡的亡灵大军依次通过洞口，消失于无形。

被鲜血和零碎的肢体铺满的战场上，现在只剩下了维斯和乔。

"我们也该离开了。"乔说，"虽然内洛说过会去南边的福克西斯镇，但是我们现在可能，唔，惹上了一些麻烦，所以，还是直接往格雷特荒原走吧。越快到达你族人的领地越好。"

"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维斯一脸对于险恶前途的满不在乎。

乔淡淡地笑了，带着一点点的忧伤："以后也许再也不会回到人族的领地了，你会不会难过呢，维斯？"

"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不是一样？"维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何况，我是血族，如果会难过的话，也肯定是你比我更难过吧！"

乔愣了一下："这么说的话......原来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也属于人族啊。"

"人族也许以后会不怎么欢迎你了。"维斯扫了一眼战场的惨况，想到乔以后可能会遭到的一切，心里微微疼了起来。

"不过你说的对，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不是一样呢。"乔却想通了一般，脸上又恢复了从容。

"嗯。"维斯握紧了乔的手，不再放开。

"我们走吧。"乔也用力回握维斯的手，"向着西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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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和维斯一路向西，两人虽然行路匆匆，却一点也没有掩饰行踪的意思，反而大摇大摆地进出城镇，如同普通的旅人那样。

两人一开始都穿着中级魔法师袍。年轻的中级魔法师不是军队里的主力，就是魔法学术界的新秀，所以一路上两人非但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反而受到了商家的礼遇，比起当年四年级考察的魔法学徒，要舒适很多。不过由于他们没带行李，后来路上买了些平民衣服替换了，便不再享有这种待遇。而一切花费的钱自然是从那些新增的僵尸战士身上搜刮来的。

不过两人总算还没神经大条到在光明神殿的领域久留，虽然没有乔装打扮，却也不曾如同上次考察那样一路吃喝玩乐过去。乔对于行进的速度有些歉意，要知道维斯是很喜欢那些不同地区的特色小吃的。

"以后我们总有机会再来吃的。"维斯不在意地说，"而且到了城堡里也可以让内洛给我弄好吃的点心啊。"

"说的也是。"乔微笑道，"我们现在还是逃命要紧。"

他故意加重了"逃命"两个字，惹得维斯大笑起来。

不过越往西边走，战争离他们就越近。等他们到了格雷特尼的时候，到处可以看见带着神殿徽章的人来来往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