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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不像。”“为什么?我承认我没有杰克那么帅,但现在的莱昂纳多也比不了我。”“不是长相。”村上悠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不去争辩现在的莱昂纳多和岛崎信长谁帅,“杰克是穷小子,船票都是靠赌博赢来的。而你呢,游戏氪金都可以买一套房。”“人怎么可以用财富的多少来衡量呢!”“有道理。但杰克对爱情忠贞不渝,你能做到吗?”“我只是没遇到我的露丝而已!对了,你这样说,我发现我和杰克有一处就非常像!”“说来听听。”村上悠晃荡易拉罐,里面大概还有三分之一的量。“他看露丝长得漂亮,对别人的未婚妻一见钟情,我也对漂亮的女孩也一见钟情。”“真有你的。”村上悠心悦诚服。“哈哈哈,那是当......”“麻烦让一下。”后面有人要下楼梯,对站在转角处一边喝啤酒,一边开玩笑的两人说道。“抱歉。”两人侧着身子,让对方下去。是一个十几岁,背着大背包的小女孩,她走下楼梯时,扭扭嘴角,低声说了句:“还杰克?杰克老鼠差不多。”女孩下去之后,村上悠说:“原来你一直说的是?这样一看,的确很像。”“喂!把我请你喝的啤酒还回来!”村上悠把剩下的生啤一口气喝光,把沦为垃圾的易拉罐扔他怀里。“给。”“村上,你这家伙!”泡完温泉水的水籁祈,仍然是一身去南极的装备——裹得严实的骑行服。脸蛋像是刚煮熟的温泉蛋,白嫩,几乎可以反光。她走路并不摆动双手,四指按住袖口,有点像企鹅一样贴在裤缝边,当然走路还是正常走路,并不摇晃。“这里的洗衣机居然也是投币的。”她走到两人近前,“村上桑,你有硬币吗?”“没有。”村上悠看向岛崎信长。岛崎信长看了看手里两个易拉罐。“怎么办好?衣服不能洗了。”“只带了一套吗?”“两套。但我不喜欢把脏衣服揉着一起,放在包里。”村上悠从佐仓小姐身上,已经知道女性有各种在男性看来几乎偏执的“洁癖”。“我去看看能不能换点钱。”他走进一家卖帽子的店里。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枚500日元,五枚100日元的硬币回来。“谢谢。”水籁祈拿了钱去洗衣服,很快又回来。“走吧,去逛轮船商店街。”她兴冲冲地准备把三层逛一遍。而已经逛过的两人,也只好跟着。村上悠这次不但没有啤酒喝,还必须一直帮忙拍照。刚走没两步,水籁祈回过头说:“我请你们喝奶茶吧。”“不用,我们刚喝了啤酒。”“好吧,我只能一个人喝了,刚才洗澡热死我了。”总算逛完后,三人来到船尾的甲板上,准备吃点东西。这里有类似小吃街一样的摊子,可以随便使用、配有太阳伞的桌椅。此时已经6时32分,天空一片澄澈。海水黑蓝,只有轮船驶过的地方,会看到浅蓝色海水还有白浪花。“村上,这里可以自己烤羊rou。”岛崎信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子。村上悠看水籁祈一眼,发现她对烤羊rou不感兴趣,于是说:“我们选自己喜欢吃的,待会在这个座位集合。”“好啊。”村上悠点了份便宜的炸鸡套餐,还有一份蔬菜沙拉,就在座位上悠闲的看起海。过了一会儿,岛崎信长推着一个小推车走过来。第一层是一盘一盘的蔬菜和调料,二层是羊rou和烤肠,三层是一个便携瓦斯灶和一个可以烧烤用的锅。“怎么样?厉害吧?”他炫耀道。“早上你就吃烧烤?”“想吃就吃了,有什么要紧。来,帮我拿一下,待会儿可以考虑分你一片羊rou。”在村上悠的帮忙下,他把所有东西摆上去。又放了几片羊rou和蔬菜在锅里烤着,自己架着腿,仰着脸,四处环视。那派头,活像一只站在树尖的猴子,在瞧谁还敢比自己的屁股红一样。看了一圈后,他咂咂嘴,对村上悠摊开手:“把你硬币给我,我再去买点酒。”村上悠把身上剩下的500日元硬币给他。在岛崎信长买回啤酒之前,水籁祈拿着水果沙拉、烤肠、肥牛米饭套餐回来了。“村上桑,你在吃烧烤吗?在海上边看风景边吃烧烤?很棒的样子!”“岛崎的。”“大早上就吃烧烤,真恶心。”吃完饭,拍完照,水籁祈去拿回烘干的衣服。三人回到自己的床铺准备补觉——今天才刚刚开始,下了船,还得一路直奔北海道的最北边,然后再和另外一队在温泉酒店会和。岛崎信长吃饱了本来就困得不行,再加上昨晚也没睡够,很快睡着。水籁祈一如既往,兴奋地在【东京声优穷游群】里述说自己的快乐,哧哧地笑声没有停过。“水籁桑,不睡觉吗?”“不困!”“睡一会儿吧,疲劳驾驶不行。”“嗯......好吧,这次就放过saori,哼,羡慕死她。”水籁祈把手机放在枕头下,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准备睡觉。过了一会儿,又突然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床顶部,没有一点睡意。她侧过头,看到村上悠又拿着一本平装书在看。“村上桑,你不睡吗?”“不困。”“睡一会儿吧,疲劳驾驶不行。”村上悠抬起头,看水籁祈孩子般的脸一眼,她正大仇得报似的冲他笑。两人安静下来,水籁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觉的,迷迷糊糊听见:“水籁桑,水籁桑。”“......干嘛。”“醒醒,到了。”“嗯~~……我醒了。”“真的到了,到北海道了。”她不甘不愿地睁开眼,村上悠正站在床边看着她。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盯着他看。村上悠见她又要睡着,只好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如柳絮一般轻柔的身体拉起来。“你不说你不困吗?”“那是睡觉之前的inori。”水籁祈闭着眼睛摇头,短发像伞一样荡漾开来,懒洋洋地说:“和现在只想睡觉的我,没有关系。”说着,她又要躺下去。广播里提醒乘客船要靠岸的声音,真的是一点都没传到她耳朵里去。总之,村上悠又费了不少劲,把睡觉之前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