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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是风水宝地,对我们的修行有很多好处。你们以后就在这里,没事少下山。”说着打开乾坤袋,云清清将乾坤袋里的灵石拿出来递给金曦苍极:“神君给了我很多东西,这灵石给你们,我教过你们怎么用灵石,你们没忘吧?”“没有。”金曦和苍极一起摇头。和成丹派不同,容仪给云清清的灵石,都是高阶灵石,灵石内蕴含的灵力纯净浓厚,对修士很有好处。看着金曦和苍极将灵石收好,云清清转头看着房间里。房间空荡荡的,但是有容仪的允许,云清清能随意改造这房间。她想了想,将大房间隔开成为三个,又拿出灵石丢出去,用灵力凝成各种家具。很快就将这房间收拾好。云清清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疏漏,才让金曦和苍极分好房间,让他们赶紧去修炼。早先离开的容仪站在走廊下,看着云清清房间的方向。他轻轻的叹息一声,双眸如同水波粼粼。“修为散尽,死无全尸……”容仪启唇,声音里仿佛带着无尽的悲伤,“你是这么希望的吗?”他眉头微微皱起,灵台一阵动荡。容仪并没有在意身体的不适,他转身回了竹屋内,将桌子上的禁咒散开。桌上是幅画。容仪看着画,心神大动,唇角溢出一丝血迹。那鲜血落到地上,化成灵力消失不见。容仪看着鲜血落地的位置,忽的笑起来:“或许,最后真会是这样。”将房间整理好后,云清清就看着金曦和苍极修炼。神虚峰灵气充足,修炼起来没有山下那么艰难。金曦和苍极修炼起来稳定得很,不用云清清cao心。所以云清清就趴在窗口,看向容仪竹屋的方向。容仪已经回去了,那房间里亮起灯光,云清清抱着胳膊,想应该怎么把惊雷鞭拿到禁地去。惊雷鞭是容仪的法器,要动惊雷鞭肯定会惊动容仪。不过好在惊雷鞭是云清清送给容仪的,她很了解惊雷鞭,所以能解除容仪和惊雷鞭之间的关联。但是一旦关联解除,容仪肯定能察觉到。只能将那一丝关联转移到别的物品上。从这里到禁地很远,又不能用两界镜,所以要让容仪发现不了惊雷鞭的事,否则前功尽弃,云清清还会有危险。云清清摸摸下巴,心情很纠结。在离开这里之前,她还要从容仪嘴里套话,弄明白八百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修真界集体犯病。怎么想灵珠都没那么大的威力带着全修真界一起发疯。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当初究竟为什么,云清清头都开始疼了,她干脆将这些事先放下,和金曦苍极一起打坐。反正容仪给了她灵石,到时候她直接下神虚峰,找正道盟的人买一个差不多的鞭子不就行了吗!云清清闭上眼睛,收心修炼。和往常一样,云清清一修炼就是一整夜。等天再次亮起来时,云清清感觉到了门外靠近的气息。是容仪来了。云清清敏锐的察觉到。她跳起来过去打开门,果然看到容仪在门外。清晨露重,容仪身上却干净整洁。他身上穿着的黑色长袍随着云清清开门的动作飘起。见到云清清,容仪神情温和:“青云。”“神君。”云清清抬起头,看着比她高出一头的容仪,“早啊神君。”容仪“嗯”了声:“今天随我下山。”“下山?”云清清歪歪头,“是什么事?”容仪说:“你拜师的事宜,是正道盟秦益cao心。”顿了顿,容仪继续说:“让正道盟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师妹,日后你下山行走,多有方便。”还知道他师妹下山行走会多有方便?云清清小小的惊讶了一把。这么看来,容仪不是挺懂得人情世故的吗?云清清想,怎么他以前就和个傻子一样,什么事都要云清清cao心呢?云清清没应声,回头看了眼正在修炼的苍极和金曦,给他们留了一张纸条,而后对容仪说:“神君,走吧。”容仪虚空一指,地上出现一顶漂浮着的轿子。他带着云清清上去。两人都上了轿子后,轿子腾空而起,向着神虚峰下飞去。竹屋内,苍极睁开眼睛。他黝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迷茫,仿佛是弄不清楚状况,过了好一会儿,苍极目光才明亮起来。“到这里来了啊。”苍极小声念了一句,从蒲团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正好看到容仪的轿子飞走。看着那顶轿子逐渐消失在峰顶白雾中,苍极嗤笑一声。“虚伪。”他说。容仪的轿子看上去不大,可是等云清清上去后才发现,这轿子里面大的很。容仪在轿子上,云清清不敢轻举妄动四处乱看,她老老实实的坐在轿内软榻上,眼睛看着脚下。她以前从未坐过容仪的出行法器。那个时候的她总想要上容仪的出行法器上看看,可是容仪不同意。现在她对容仪的出行法器没兴趣了,没想到居然轻而易举的上来了。还真是命运弄人。云清清在心里冷笑。轿子飞速前进,云清清抬起眼睛悄悄看了容仪一眼。正对上容仪的看过来的视线。云清清背后一凉,收回目光,左思右想半天,下定决心开口:“神君?”“嗯。”容仪答应。云清清说:“我听说,八百年前被镇压到崇山下的大魔头,是您的徒弟?”说完紧张的等着容仪的回答,没想到等了半天,也不见容仪回应。云清清皱皱眉,继续说:“听人说神君亲手镇压了您的徒弟?”容仪依旧没有开口,他闭上眼睛,支着额头倚在软塌的扶手上。不说话?云清清皱着眉,心说不说话也没事,她最擅长的就是尬聊。于是云清清用状若小声,但其实并没有降低的声音说:“神君?你累了?你要休息?那咱们回去吧,等您休息好了再下山?”这下容仪终于有了动静,他睁开眼睛,浅灰色的眸子扫过云清清的脸:“你觉得,我做的对吗?”做的对吗?当然不对!云清清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神君做事,哪里有我说对不对的道理?”“没事。”容仪看着轿外飞速后退的景色,“你说便是。”云清清抿抿唇:“神君当然做得对。想必您的徒弟一定做了天怒人怨的坏事,将修真界祸害的很厉害,您才镇压她的吧?”容仪没回头:“……她没有。”“没有?那就是欺师灭祖?您的徒弟不敬师门?”云清清说,“她不尊敬神君,想要害神君,灭了师门?”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