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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近乎一样。半晌,在他们以为沉鹿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少女红唇微启。“她没做错什么,我更没有与她置气。”正当许重辞想要继续询问什么,沉鹿撑着伞牵着沉呦呦往校门口那边走去。转身离开,一路上连头也没回。他们就这样瞧着沉鹿她们的身影远去,直到完全消失在了视野之后。许重辞这才不解地往身后方向看去。“你刚才真没干什么吗?”“她平时很好说话的,人也不错。很少对人这样。”他这是实话,之前几次跟着林言洲来找过沉鹿她们出去玩。陆谨行工作很忙,很少有空出来一起。因此几乎那几次都是沉鹿带着他们三个,话虽不多,但是一路上都很照顾他们。再加上暑假前他为了躲着陆谨行一个人在游乐场闲逛,最后也是她不放心一直看着他。还用工作人员的便利给了他一个冰激凌。和陆谨行一样,同样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一张脸。但是许重辞对沉鹿的好感要比男人高得多。尽管刚才没忍住直接问了沉鹿,可他还是怕白月初误会沉鹿性格不好。于是多说了几句解释了下。白月初手捏着刚买的茉莉茶,低垂着眉眼。“……我不知道。”她说着抬起手碰了下刚才被沉鹿摸过的地方。很柔软,并不扎手。“可能她最开始是安慰我的,其实她也不喜欢卷发。”“……你可不可以把注意力从自然卷上移开,你觉得她是那么肤浅无聊的人吗?”许重辞被对方这个回答给噎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她刚才那么生气,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小事?”“那你要我怎么想?要是不是讨厌卷发,那就是讨厌我了!”“对,我就是这么个讨厌鬼!从幼儿园大家都不喜欢我,她不喜欢也正常,有什么好想的!”她反应很大,红着眼睛捏着拳头。白月初朝着许重辞吼着的时中气十足,声音都不带抖的,要不是能够看到神情。许重辞可能都不知道对方要哭了。“你……”“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怎么反应也这么大?”小男孩觉得自己被吼得莫名其妙,要是换做平日里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他早二话不说就怼上去了。只是现在吼他的是个女孩子,而且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看着又可怜又好笑。他叹了口气。“好,那就当她不喜欢自然卷成了吧。”“才没有!她说了她喜欢我的自然卷的!”“喂,你到底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她不喜欢你的自然卷的,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了下,你怎么又说不是了?”白月初瘪了瘪嘴,硬是没掉一滴眼泪下来。她也是很能忍,这个时候要是换做沉呦呦早就鬼哭狼嚎起来了。“……我说是我说,你不许说。”“只有我能说。”“……”六岁的许重辞人生第一次见识到了比自己要玩具时候还要无理取闹的人。等到长大后,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不是无理取闹,那是女人心海底针。看不透。沉鹿也是,白月初也是。……沉呦呦被沉鹿牵着出了英皇。在刚才时候沉呦呦虽然不明白沉鹿为什么会生气,但是她并没有像许重辞那样直接询问。因为沉呦呦了解少女,她要是不喜欢什么一般是会直接说的。如果真是白月初做了什么让她不愉的事情,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制止。可沉鹿没有说,那就说明并不是对方做错了什么。小女孩思考了很久。在过了马路后好一会儿,她这才抬头看向沉鹿。沉鹿的眉头依然紧皱着,在之前白月初他们在的时候还算收敛。这时候周身的气压都低。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那[我不高兴]四个字就差拿笔写在脸上了。“沉鹿。”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声音奶奶的,放得很轻。“你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呀?”她观察了一路,最后实在想不出来这才开口询问。沉鹿的情绪乍一看像是生气,但是沉呦呦感觉并不是那么回事。少女牵着她手的时候,指尖微动。手也有些凉。她长长的睫毛也颤着,如风吹枝丫时候窸窸窣窣落下的白雪般无声且不安。沉鹿在紧张。沉呦呦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有些不可思议,她并不觉得白月初有什么能够让沉鹿紧张害怕的。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回握住了少女的手。“你给我说说,说说。”“你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的。”沉鹿从cao场出来这一路都觉着浑身血液倒流,身子也僵硬冰冷。小女孩的声音隐约入了她的耳朵,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回神。沉呦呦垫着脚伸手朝着沉鹿面前挥了挥,满脸都是担忧。“沉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少女垂眸,将沉呦呦左右晃着的小手捉住。“别晃了,眼花。”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神情还是有些凝重。却勉强算是恢复了平日正常的语气。“我没事,我只是……”说到这里沉鹿又是一顿。她很想要说什么,却如何也说不出口。“我只是在想一会儿午饭吃什么。”“……你蒙谁呢,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呀?”沉呦呦闷闷地这么回了一句,知道沉鹿不想说是怎么也不会告诉她的。她鼓了鼓腮帮,气呼呼的短时间不想搭理对方。缓了好一会儿,小女孩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打破了两人一路的沉默气氛。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在沉鹿顺声看过来的视线下红着脸揉了揉。“那,那一会儿吃什么呀?”沉鹿听后没忍住勾唇笑了笑。她抬起手捏了捏沉呦呦柔软的耳垂,动作很轻。“吃玉米炖排骨吧。”“今天考了那么久,给你补补。”她们家附近有菜市场,离得不远。沉鹿回去的时候顺路就过去买了几斤新鲜排骨和玉米。要是往日,在沉鹿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沉呦呦肯定放下书包就坐沙发上看电视了。不过今天她做贼心虚。沉呦呦看着沉鹿进了厨房后,这才拿出书包里的钢笔和墨水瓶,蹑手蹑脚地进屋子去放了。放好后也没闲着,她拿着白月初的衣服,又拎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