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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见太子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几人这才答应。八百里加急比皇后先到,太子写明了自己出征,又在信上说有人跟准噶尔勾结,胤祜落河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活着回来,让康熙多等一等他,别等他回来之后扑了个空。让康熙去查明勾结之人,就不用明说了,不说也非揪出来不可。康熙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他目光阴鸷,落到里外勾结那一行字上,他之前派去京城查程重海的人还未回来,主要是离得远。如今已经不需要证据了。康熙直接下令:“罪臣程重海,勾结反贼,谋逆犯上。祸乱朝纲,还谋害皇子,简直罪无可恕。诛九族!”这是明面上。暗地里,先抓了程重海下大狱,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上。风向忽然就变了,早几天程鹄还是人人夸赞的忠义之士,为救嘉郡王不惜跳进滚滚河水中,还为此丢了命。不过一天里,这个忠义之士就变成罪人了。之前是他救人,如今是他害人。连淮阴的百姓都听说了,程鹄害得嘉郡王落水,他们一家勾结逆贼,意图谋反,先将嘉郡王推入河中,借此打击皇上和太子一党,趁他们不备之时,准噶尔又借机叛乱。总之,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人。胤祜未归,康熙不能返回京城。对太子的安排他十分放心,又回了信让太子全权处理,兵部与户部必须配合。康熙回信之时,太子收到康熙第二封密信。第一封密信除了告诉他胤祜出事,也有让他做个心里准备,要多加防范的意思。第二封是找到胤祜的衣服,让太子和皇后安心。得知弟弟活着,太子的心终于安定了,却怒气未平,害他弟弟的人都该死!另一边,胤祜和陈一玮怕有人追杀,特别小心走了几天山路,还遇到过几次毒蛇,好在他们有雄黄避蛇丸,毒蛇见到他们就跑了,根本没有靠近他们。除了双脚满是血泡,倒是没有遇险。运气真的好到爆。可再好的运气也有到头的时候,在一个中午,两人坐在树下休息,一头野猪狂奔而来,看它几百斤的庞大身躯,估计在这一带可以称王了,霸王极别的。看到这么一大头野猪,胤祜也虚。陈一玮这个病号就更别说了。那头野猪站在二十米外突然不动了,现在评估他们的实力,前提还在挠地。“程兄弟,你的拳脚功夫怎么样?能不能制服它?”陈一玮咽了咽口水,太可怕了。“不怎么样,肯定打不过它。”就算有刀,他也不想用。不想看到血溅三尺。“那怎么办?爬树吗?”胤祜转头看了看,“大树离得远,估计我们一动它也会动。我们跑不过它。小树又经不起它撞,折腾两下就完了,没用的。”他赶紧打开淘宝app,买了两根大功率的赶猪神器,和一个防狼神器。“你把刀捡起来,等它冲过来的时候,我能暂时牵制它,你直接拿刀捅它脖子。”“你确定能行?”“不行也得行!”陈一玮捡起刀,就见胤祜从背篓里抽出两根长杆杆,一手拿一根,还有一个粉绿的小东西挂在右手大拇指上。那头野观望了他们两分钟,见他们没主动冲上来,它吼了一声再冲上来。胤祜突然按响防狼神器。陈一玮毫无防备,手里的短刀差点吓掉了。他赶紧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他小兄弟太神奇了,背篓里总能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野猪也吓了一跳,来了个紧急刹车。这一刹车,就刹到胤祜跟前了。防狼神器还在响,胤祜开启两根赶猪神器,一根从侧面戳向它的眼睛,另一根戳到它肚皮下,肚皮被电了,大野猪身子猛地一颤,捅到眼睛那根杆猪生气就没那么仁慈了。当时就在大声嚎叫。胤祜一声大吼:“快!捅脖子!”陈一玮虽然怕得不行,到该动手的时候也没有退缩,狠狠的就是一刀戳向脖子。温热的鲜血淋了他一手。那头野猪真的痛到了,突然发狂了。它脑袋一转就想撞陈一玮。胤祜从小到大的武学课也不是白上的,扔了一根赶猪神器,抬起腿往它背上一骑,一手揪住它的耳朵,别一只手老子赶猪神器戳进它嘴里,身上的皮再厚,眼睛和嘴里终究是弱点,被电的浑身抽搐。这回陈一玮不用提醒了。他拔刀又狠狠地刺了进去,短刀捅进它脖子三寸深,还恶毒地转了一圈。猪血哗啦啦的流。再捅了两道,野猪就没有反抗之力了。躺在地上死不瞑目。胤祜在它倒下之前,一下就蹦开了。野猪倒下了,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他也难受得狠。扶着树就是一阵呕吐。中午吃的饼子吐了个一干二净。陈一玮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气。防狼神器还在“呜呜”的响。他刚喘匀气,就扭头去看胤祜:“这也太容易了吧?我还以为咱俩要交代在这里了。”又看看地上的赶猪神器。好东西可真多!这两天杆杆看似其貌不扬,实际上特别有用,能让大野猪浑身抽搐绝对是好物。胤祜关了防狼神器,脸都白了。“不行了,跟着山路了。”他冲陈一玮摆了摆手,“一头野猪就很凶残了,万一遇到狼群或是猛虎,我们根本跑不了。”胤祜后怕,陈一玮又何尝不怕?可除了山路,他已经无路可走。走哪里就是死路一条。“不走山路的话,我怕遇到追兵。”“不,我们走水路。”听着胤祜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很肯定水路就一定能走的样子,他不禁侧目。“走水路的话,我们没有船。”“谁说没有?我本来打算走水路的,后来是在路上捡到你,为了让你安心才走山路。”“你哪来的船?”“我没有。”陈一玮没吭声,可他满脸写着“没船你他爹的走个屁的水路”。他差就信了!“我是没有船,但我爹肯定会派船来接我。我们去水边等着就好。”胤祜肯定不能拿船出来,但也不用自己的有船。他把衣服绑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只要亲爹派了来下游找他,就很难不发现。如果真的没发现,那就是命了。胤祜也不是很确定。陈一玮的表情别提多古怪了。“你爹一个工部官员,给皇子阿哥盖府邸的,还有本事在地方调动船接儿子?”最后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