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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来得及时,所幸,阿笙没事。顾浩之已经从缓过神来了,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垂下眼心底不是滋味,到头来,竟还是公主救了自己。“公主,此事关乎您,您是否要给老臣一个解释。”南荣清脸色很是不好,开口已经是带了几分不悦,他向来被尊从,如今年岁已高,更是备受学子爱戴,何时被这般视若无睹过。“peng。”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一个身穿黑衣身上带血的黑衣人,重重砸落在南荣清面前。“公主,属下等失职,还请公主责罚。”帝影单膝跪地,对着赫连肆恭敬开口,黑布蒙面,只看到那一双阴鸷的眼睛。南荣清脸上神色变了又变,十分难看,面前这身上都是血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黑衣人,显然就是刚刚的那个刺客,而帝影不客气直接把这刺客扔到南荣清面前,就算是给了南荣清刚刚开口要的交代,这般行径,可以十分不客气了。但帝影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是帝影,只受命于帝王,皇上要他保护小公主,他更是从小公主还是个小胖娃娃的时候,就一直在暗处保护公主,可以说是看着小公主长大的,区区一个国子监夫子,也敢对公主出言不逊质问公主,他没出手杀了他算轻的了。“咳,这人死了?”刚才侍卫已经把大夫请了过来给南荣惊华包扎伤口,赫连肆走上前,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黑衣人,开口问帝影。“并未,还有一口气。”这是一名死士,他早有察觉,在这人想要服毒自尽时,控制住了这人的xue道,顺带打残。赫连肆微一挑眉,摆了摆手让帝影站起来,自己则是蹲下身,看着地上的黑衣人,跟研究什么稀有的物种一样,这几年来,自家父皇攻打诸国,北殷越来越强盛是没错,想要父皇命和想要自己狗命分的人,咳,也是越来越多,没办法,这大概就是反派暴君女鹅的日常,习惯就好。不过往往都是刺客还没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被帝影和几个暗卫,咔擦丢后山蛇窟了,死的刺客她有幸见过几回,但还没死透的刺客,她倒是第一回见。精致的鹅蛋脸,漂亮的桃花眼眨了下,拿过一旁的书册,轻轻在刺客身上戳了戳,“哎,兄弟你可以啊,你迄今为止是这几年刺杀本公主刺客里,第一个活着见到本公主的。”刺客:“……”第五百九十一章用爱感化,以德服人所以我特么还得觉得荣幸呗?虽说死士一向没什么个人的感情和情绪波动,可听了赫连肆说的话,心里也忍不住想要吐槽。“咳、咳咳”刺客一声咳嗽,又是咳出几口血来,赫连肆就是往后退了一步,害,不带突然这么吓人的。刺客无力瘫倒在地上,看着赫连肆和帝影,气息不稳极为虚弱开口,“你们别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我主子的。”“找死!”帝影蒙在黑布下的脸蓦地阴沉,手中长剑出鞘,看着地上的黑衣人跟在看一个死人没什么分别。“哎哎哎,大哥收回去收回去,不要激动不要激动。”赫连肆伸手拉住帝影的手臂,把帝影的出鞘的剑又给按了回去,在帝影不解的目光下,开口语重心长,“不要动不动就死不死的,我们是这种人吗?要用爱来感化,以德服人,知道不?”帝影:“……”公主,别说,属下不是很懂。南荣清和一众侍卫还有一群学子,皆是脸上嘴角一抽,都有点没眼看,但现在刺客被捕了,八卦心起来,所有人愣是睁大眼睛看了下去。只见赫连肆提着自己的学子服,重新在刺客面前蹲下,脸上带上温柔可亲的笑,开口充满了友善,“来,大兄弟你说说,你是谁派来的?”刺客别过脸,压根不想理会赫连肆,帝影阴鸷的眼睛危险一眯,剑柄强行转过刺客的脸,让此刺客不得不直视赫连肆,赫连肆又是温柔可亲一笑,开始扯皮,“唉呀大兄弟,你看看你,你这是何苦呢,本公主看你年纪轻轻,应该还是个孤寡吧?”“大好年华,何苦因为小倔强葬送今日呢你说是不是,只要你说了,本公主给你做媒,保证你今后摆脱孤寡,老婆孩子热炕头。”说是以德服人就是以德服人,赫连肆开始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苦口婆心开导起了刺客,看得围观八卦的一群人嘴角狂抽,神特么小倔强,神特么老婆孩子热炕头,公主说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公主,老夫……”忽而,赫连肆身后响起一道苍老,带着几分犹豫声音,赫连肆回头,就见是那个被侍卫提溜着过来给美男夫子治伤的老大夫,故而友善道,“怎么了,可是夫子的伤有何不妥?”那老大夫也是听到赫连肆刚刚对刺客说的话的,忍住心中的腹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回公主,惊华公子的外伤并无不妥,直视那暗器上涂抹了毒,老夫能力有限,实在是看不出那暗器上的何种毒,只能暂时用药压制住毒的蔓延,还请公主让人回宫,请宫里的太医来为惊华公子解毒。”赫连肆是笑着听完的,听完后看着老大夫又是友善一笑,声音温柔,“有毒?”“是,老夫无能,公主恕罪。”也不知道怎么的,公主明明是笑着的,还笑得那般友善,可是他这心里啊,就是觉得胆颤心惊得很。赫连肆轻笑一声,转头,看了地上的刺客一眼,红唇扬起,“很好。”第五百九十二章本公主可真是善良在众人奇怪的注视下,赫连肆优雅从容站起身,手拍了拍自己学子服上不存在的尘土,就在众人以为,赫连肆接下来会让人进皇宫请太医的时候,赫连肆一脚踩在了地上黑衣人的手上,弯腰,纤长的手指,捏住黑衣人的下巴,迫使黑衣人直视自己,精致鹅蛋脸上友善的笑容不见,漂亮的桃花眼底满是阴冷狠戾,“说,解药是什么,你背后的主子又是谁。”黑衣人微怔,苍白毫无血色脸上,那无神一心求死的双目,有过错愕,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满身狠戾的姑娘,和刚刚刚那个蹲在自己面前,苦口婆心劝自己的姑娘是同一个人。一直以保护姿态站在一旁的帝影,此时蒙在黑布下的脸,也是染上星点错愕,眼前的公主,跟他们兄弟几人看着长大,一向没心没肺心里只有美男的公主,出入实在过于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