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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你想打我就直说,别碰那里!”旭妍疼得想要放声大骂,他是一头老水牛吗?只会埋头耕田?赵循觉得很奇怪,柴旭妍身上怎么这么香这么柔软,他沉重的力道落在她身上,仿佛就像抓着一团棉花,只恨不得这一身的软rou就长在他的手掌心里才好,男人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旭妍的锁子骨上,他天赋异禀,却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这一番肌肤相亲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半分温柔珍视也无。待一丝热泪划过了他的掌心,赵循才反应过来,她哭了,这该是事成了。感受到柴旭妍落红了,赵循便克制着退了出来,扯过一旁的元帕,将象征着帝后圆房的信物垫在了柴旭妍的身下。旭妍:“......”过了很久,旭妍终于回过了神,这...这就结束了?她匪夷所思的看着赵循,只见赵循撩开了床幔,外面通明的烛光争先恐后的洒落进了金绡帐。赵循套上了寝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就直接下了榻,裹着被子的旭妍呆滞的看着赵循健硕的背肌,自己仿佛就像个傻眼的鹌鹑。交完差的赵循饮了一大口事后茶,不仅没降火,心情反而更加的阴郁,他看了一眼榻里的柴旭妍,少女酡红的脸蛋,迷离的水眸,记忆一下子回到了那一年太皇太后的寿辰宴,她也是这般模样,扑在了他的怀中,即使他知道,她叫的哥哥并不是他。赵循没再看榻里的女人,顾自唤了水。待真正歇下之后,周遭万籁俱静,旭妍明明已经很疲惫了,但就是睡不着,偏偏离着自己几丈远的赵循却很快呼呼大睡。旭妍的脑海里忍不住回想方才的细枝末节,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赵循,他该不会没经验吧?不对不对,他之前是皇子,定有人为他做启蒙。但一想到他好像十三岁就去了边关,启蒙再早也要等到十五。对了!边关!他总会有年少冲动想女人的时候!再不济,不是还有黄婧妍吗?难道她对黄婧妍也是一样的?旭妍越想越跳脱,甚至有点可怜起黄婧妍来,这个男人恐怕不行,唉,谁能想得到人高马大,龙精虎猛的皇帝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呢?想到他们二人的夫妻敦伦,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旭妍也不免为自己担忧了起来,看来还是要早点让黄婧妍进宫才行,她才能免了这番罪。待里头吹了灯,应该就是歇下了,彤史在外头十分为难,皇上新婚燕尔的,这才唤了一回水,会不会哪里有问题?显然是宫里伺候的嬷嬷有经验,看出了些门道,嬷嬷对着彤史压低了声儿道:“皇上这该是头一回,没经验,以后就好了!”到了后半夜,旭妍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赵循张开眼,眸子里满是晦暗不明的光,他就这么瞧着柴旭妍,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想起了很多事,三足鎏金鼎里的香依旧淡淡袅袅的燃着.........旭妍醒来后,赵循已经不在了,问过外头伺候的宫女才知道赵循接到密令,去了御书房。旭妍没当回事,起身梳洗,过一会儿还要出席立后大典,到时候面对文武百官,万不能出任何差池,毕竟到时候祖父都在下面站着。哪有什么密令,只不过是黄婧妍生病了,暗卫知道昨日皇上大婚,不想节外生枝,索性到了第二日才把消息传进了宫中,赵循看完信,他揉了揉眉心,心中郁结成一团。赵循知道柴旭妍身后代表的是柴家,即便是皇后,她也是柴家的皇后,鎏金鼎里已经安放好了避孕的药物,混着香一起,久而久之,便会让女子受孕艰难,他一直都知道,柴家决不能诞下他的嫡子,即使他如今不能信守承诺将后位交到小尼姑手里,但他的长子,只能由他认定的女人生下。所以这封信,来得就有些微妙了,他知道小尼姑见他成婚心里难过,有几分小心思也是无可厚非,想着伽蓝山上的她,赵循还是愿意安抚她一番。他提笔回信,让暗卫送去黄府。赵循的后宫里除了旭妍,便没有旁的女人,从这之后,旭妍自然就担起了中宫之责,每天有忙不完的事,如今她还不算熟练,需要太皇太后身边的姑姑提点,而赵循自从大婚圆房后,就没来找过她,旭妍一个人在长春宫住得十分舒心,如今她这个样子,反倒更像是宫里的女官,而不是皇后。不过这日,她便遇上一个棘手的问题,那便是先帝的妃嫔,按照先制,有子嗣,或者妃位及妃位以上的妃嫔可继续住在宫中,赐一处宫殿,没有子嗣的便安排住在皇家别院安享晚年。但先帝有一个特殊的妃嫔,此人封号丽嫔,生下过一个小皇子,只不过一年前夭折了,先帝生前本打算立她为妃,但还没正式册封便驾崩了,现在的丽嫔处在一个十分不讨巧的位置上。旭妍不好怎么安排,便来到太极殿找赵循:“丽嫔的儿子夭折了,按理说是没了子嗣,应该安排进别院,但丽嫔却哭着闹着不去,还说她的儿子才去了一年,供堂还设在她的寝殿中,且先帝生前答应过她册立她为妃,依皇上看,这件事该如何解决?”赵循放下手中的折子,觑了柴旭妍一眼,“你是皇后,你看着办。”这得罪人的事我才不干!“皇上,臣妾愚钝,太皇太后都拿不定注意,臣妾只能来找您帮忙了。”赵循看着柴旭妍柔声细语的模样,也没好再冷言冷语,随即道:“带话给丽太嫔,小十六夭折不过三岁,按照先制,秉公处理,若是胡闹,就下去陪先帝吧。”旭妍:“......”第27章环肥女子“姨娘,你说宫里怎么还没有消息?”黄婧妍坐立难安,这回她称病,其实是存了几分小心思,她在府里都能感受到外面的热闹,帝后大婚,普天同庆,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盛大,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在房中,一颗心越来越沉,患得患失,总觉得皇上会忘了她。她至今仍能想起两年前在宫里,明明自己已经出落得愈发秀丽端庄,使出了姨娘的看家本领,有意无意的撩拨,皇上有时候明明起了反应,可碰上了她的手,最后还是没有再进一步。只听得他十分克制地道:“等成婚的时候吧,朕想先给你名分。”她知道皇上于女色上并不热衷,一开始对她那般珍视,其实她是很感动的,但这两年来,她总觉得变了味似的,虽然珍视爱护,但总少了那一份情难自禁。杨姨娘比女儿还担心,心里一琢磨,道:“容姨娘再想想法子,这事万不能出差错。”原本一直以为十拿九稳,但这三年,皇上还真就没碰女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