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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直男,看直男接不上话卡在那里。现在我心里简直刷屏一样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还是不放弃地继续逗他,「端王可是心疼我,要替我摆平他呀?」端王僵着身子绷着脸,像个木雕的人坐在那里,估计连话都听不清楚了:「……」我却突然发怒似得把他推开了,故意冷冰冰地气他:「算了,我才不与你玩,你这分明是要同那蛮子一起来打我母国的,你实在讨厌!」「娇妻幼子都抛下,」我嘤嘤嘤地假哭,「现如今欺负到自己家寡妇头上啦!你不是人!丧良心!」慕容傻狗怀里身上没人盘了,骤然一轻,这兄弟向来不善言辞,半天才慢吞吞地说:「……而今楚王是我舅父,而楚后母族势大,权倾朝野,把持朝政。我并非有意要离你而去,只是舅父性命攸关。」战神将军一向料事如神一语中矢,可惜钢铁直男也有绕指柔的一天,一句结论在他心头过了半日,最后化成半句叹息:「原是我亏欠你。」「楚借道与蛮族,」他说,「我不过是护卫楚境,才沿途相送,不是要加兵戈于你母国。」好嘛,一向身长九尺面冷手狠心不热的活战神也有半夜摸黑在女人帐子里坐床沿诉情的一天。我在被子里憋笑憋的快抽过去了,才矫揉造作地伸出手来,轻轻勾住了他的指尖,连话都怯怯:「此言当真?我好怕你也来欺我……」慕容傻狗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上,威风凛凛地板着个脸,斩钉截铁:「绝无可能,本王不与蛮族相谋!」英雄配美人当场了,我这个美人自然要怯怯地望着他:「将军,如您这几日都在军中……您可有听闻蛮帐里出现什么刺客?」我心里疯狂咆哮:有没有!看见!辛无双!!!啊啊啊!慕容傻狗木着张脸,想了半晌:「未曾。」「蛮子守卫甚诡,纵然你预备下暗手,也不得在本营地里下刀。」这兄弟脸上木木的,「倒是你这边出了探子,应是狠查一番。」「什么!」我坐起来了,「探子!谁!」哪个杀千刀的吃里扒外!老子提刀杀他老母!慕容傻狗长臂一伸,把我摁回被子里了:「我已将那人处理了。」「那人消息粗陋,应也不是重要人物,只是有此一层,你还是要仔细得预备好。」我瞅着眼前这个大兄弟,隐约觉得这兄弟莫非是我这边的最大探子,只是我还不放心:「那你有无听说,有无听说,蛮王处置什么人?」慕容傻狗木着脸想了想:「蛮子残暴,性情之下常随意处决奴隶。」我:「……」那我当然知道他残暴了!看看原书里面的辛无双就知道他残暴了啊!「将军,」我低声说,「若你遇见什么被抓住的刺客,能不能……帮我一问,他是不是叫辛无双。」慕容傻狗跟个德牧听说有小偷进家里一样警觉了起来:「辛无双?大越的刺客,他是对你做了什么?」「……未曾。」我气血又翻涌起来,说话艰难,「他是我……以性命相托的故人。」慕容傻狗愣了一下,按他阅死人无数的经验精准地识别出来了我的不适,脸色沉了下来:「你到底是在盛京为谁所害?如何不日未见,你就体虚如此?」我只好给我们亲爱的男二扣了个锅:「林相。」慕容傻狗斩钉截铁:「绝不是他。」我:「?????」傻狗你不傻了?「若他要害你,」慕容傻狗木着个脸,「我今日应当已看不见你了。」我:「……」好,很好,可以,那我谢谢他。我眼看不成了,又要吐血了,我得赶紧把这人打发走:「将军……我只一言,你千万要留意着辛无双……」「那是我的手下,」我大口喘气起来,面露哀求,「求你了。」慕容傻狗:「……」慕容傻狗:「……」慕容傻狗:「……」我看着他愣了挺久的,然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事,有点犹豫:「你是说,那应是你的手下?」这兄弟面色古怪:「那……本王许是知道,他在何处了。」「他目前安好。」慕容傻狗一向言简意赅,「只是胆大妄为,意图行刺蛮王,却混在本王的亲兵里。」「这也是你谋划的?」这兄弟表情柔和了起来,「倒也是良计。」我:「……」你说是那就是吧大哥。只是老子怎么知道他玩那么野啊!啊!老子只知道你个傻逼再不走老子就要吐你一身血了!我只是摇摇头,怏怏然:「将军,我有些气闷……让南秋唤医正来罢。」慕容傻狗给我把了一把脉,还真二话不说,匆匆起身就走了。南秋又给叫醒,又扑了过来:「殿下!殿下可有遇刺!」「好得很。」我虚弱地说,「叫个信得过的医正来,本宫有事叮嘱。」南秋忙奔了出去。眼看帐里一人也无了,我放心大胆地把柜上花瓶拿了下来,握住瓶口一阵猛吐。这次吐出来的多是陈旧的血块,全是暗紫褐色。我吐完擦了擦嘴,把花瓶藏床底了,只是寻思按这出血量来说恐怕老子活不到大结局就要完蛋。原著里女主怎么活到大结局来着?老子冥思苦想,也没想出来。南秋已然带着医正奔回来了,这次的医生是个面生的老头儿,我有点警觉:「这是哪位?」老头儿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礼:「老朽是雍城的大夫,听闻殿下病了,日前才赶过来的。」这不是探子吧。我被慕容傻狗那话搞得有点防备,这老头只是平平淡淡:「殿下不必自扰,老朽与蛮子有血海深仇,不会有反间之理。」我还是将信将疑,但是我需要活命,还是地伸了腕出来:「有劳。」南秋本来准备了丝绢盖在我腕上供他诊治,但见这老头儿把丝绢掀起来了直接在我腕上把脉了,不由得炸毛:「你好大胆!这可是平嘉殿下!」「南秋。」我倒是不介意,温言制止了她,「由老先生去,不可讳疾忌医。」老头把完就收了手,冷淡:「殿下若是知道讳疾忌医的理,也不会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我:「????」莫非是个大腿?老头子只是都收拾东西了,冷冰冰的:「救不了了,殿下还有什么遗愿,便及时做了吧。」我:「?????」南秋快气疯了,指尖快戳上这老头子鼻尖了:「还敢说自己不是蛮子线人!开口竟咒殿下死了!」「殿下便是大齐的庇护!」南秋当下就要叫人把他拖下去打死了,暴跳如雷,「若无殿下,你等现在该就等着叫那蛮人屠戮了!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