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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你都要朋克,大胆说吧,是想玩摩托车还是想耍剑?”茶茶双手紧紧握住衣服褶皱,深呼吸后,凑近了,低声问道:“妈,你跟我二爸这么多年……我怎么没见你们睡一张床?每晚都是分居状态,你俩……有性生活吗?”帝无魂飞天外,而景软软在捏碎茶杯把后,战术性喝水,支支吾吾遮掩了过去。茶茶:“所以你俩是为了养育我,才搭伙过无性婚姻的吗?”牺牲好大。茶茶看向他俩的眼神,更是敬佩。“但这么多年,你俩就没过出真感情?”茶茶又问。景软软说:“你不懂,我跟他这叫战友。”帝无点头:“对对对,战友!”景软软:“其实如果换个其他人……”帝无捂住心脏,十分受伤,“软妹,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魅力?那你想换谁?难道换图商来,你就从了?”“图商老子不要,又推不倒,我只惦记图商的钱。”景软软说,“要是迷星或者楚余,我就……嘿嘿嘿。茶历更好,跟茶历还能名正言顺做茶茶妈……”景软软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终于暴露了好色的本性。茶茶觉得这些名字都很熟悉,仿佛封存在记忆深处,从前被人翻开过,但她还未来及想,就被景软软的猥琐给刺激到了。“原来你喜欢我亲爸。”茶茶同情地拍了拍帝无的肩膀,“王叔叔,节哀。”茶茶开学那天,景软软叫住了她,说:“我说真的,闺女,如果大学有喜欢的,心动的,就别放过,放开谈,别想其他!不然你一辈子只能谈一场恋爱了!”还是和木头谈!多寡淡!茶茶莫名其妙又深受感动,握住景软软的手,用深情的语气说出残酷的话语,“妈,你想多了,他们都不入我眼,我想要的那种,只存在于中二少年漫。”景软软:“……啊?”茶茶说:“我要那种衣服穿得好看,五官精致,紫色眼睛,黑头发,不烦人不粘人不接地气不像真人的那种,我看了,但凡现在还在喘气的男的里,没有一个是我的理想对象,所以你放心,我这四年一定好好学习,绝不会谈恋爱,除非我眼瞎了。”茶茶走后,景软软脸上淌下了热泪。“这说的不就是……冥主吗?”帝无表情深沉道:“玩球,难道这玩意儿刻在了基因里,不好改了?”半年的时间很快过去。大学一年级的那年春天,天气很是异常,常常有雷暴天,雨下得比盛夏的倾盆雨还要大。那天,同学们约好了一起去看新上映的人鬼恋爱题材电影,除了影院,雨半个小时都没停。茶茶的同学都成双成对回去了,只剩她一个倚在商场门口,嚼着口香糖,吹着泡泡,百无聊赖等雨停。手机也没电了。骑着摩托车的酷哥冲她吹了个口哨,问她要不要搭车。茶茶冷酷拒绝,但目光却紧紧追着人家……的摩托车,显然是被这炫酷的车勾起了心中久远的爱好。茶茶的手忍不住弹动了两下,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很熟悉飞驰在烈风中的感觉,熟悉那种引擎声和速度感。就在这时,关于摩托车的回忆中,闪现了记忆的碎片,紫色眼睛的男人。紫色。茶茶抱着头蹲下来,轻轻吸气,揉着突然跳疼起来的额角。一双黑色的鞋停在她身旁,余光里,几本书散落在地。茶茶:“我帮你。”她收起这些书,抬头递过去。仰起头,打着黑色雨伞的男人有一头乌黑的短发,形状完美又冷又媚的眼睛,和优秀的下颌线。他很苍白,正如茶茶理想中的那样,苍白沉默,不似活人。“谢谢。”男人开口,声音低沉,伸出的手也修长优美,指甲盖的光泽度都异常合乎茶茶的审美。可惜,男人戴了一副眼镜,眼眸乌黑,半点不紫。“哦……你是刚从书店出来?”茶茶鬼使神差地搭了话。那个男人很开心的样子,眼角一弯,把书夹在胳膊下,向茶茶伸出了手,“你好,君饮。”茶茶握住他冰凉的指尖,愣了半晌,说道:“……哦,你好,我姓茶。”突然,不是很想介绍自己的名字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茶茶:你这名字故意的吗???☆、二次相遇的宵夜景软软根据图商给的地址,来到了隔壁小区拐角处最隐蔽的一个单元楼,特工接头般敲了敲门,压低帽檐,问:“冥主在吗?”门打开,图商戴着理发学徒围裙,双手拿着剪刀,说道:“来得正好,我练练手,冥主在睡。”景软软这才发现,这位图大天才,把这三居室改成了形象打理工作间。角落里到处都堆满了衣服和美发工具。发型一丝不苟大背头图商眨眼道:“说吧软软,你要什么颜色的头发?”几排头发挨个挂在墙上,长短发色不一,景软软见了,大惊失色:“你把大家的头发都剪了?”“不错!”图商指着发质最好,最长最茂密的那束头发说道:“这是冥主的,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剪了。”景软软:“大家都疯了?”“冥主说了,不要打草惊蛇,要低调行事,普通人如何做,我们就如何做,绝不出风头。这样才能转换立场,设好防护。”图商打开卧室门,让景软软参观他的手艺。卧室放了一张沙发床,周围堆满了书,君饮窝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专业书,正在睡觉。他抬着一只胳膊遮着眼挡阳间刺眼的光,猛地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阳间男人,除了身条靓些,其余看不出特殊来,连在冥界时强烈的冥王气息都淡了。景软软一时半会儿不知该作何表示,她走上前去,满肚子话想汇报,可不知如何开头。这时,君饮微微动了下,遮眼的手缓缓拿开,深紫色的眼眸瞥了眼景软软。景软软膝盖一软,跪下行礼。“冥主,阳间保护茶茶的行动,我已完成,虽有艰辛,但未让茶茶吃苦。”君饮的脸苍白无血色,窗外正午的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来,令他无比厌恶。他就像个从阴间爬出的吸血鬼,阳间的阳光对他而言无比耀眼,无比炽热,使他浑身无力,灵魂灼烧般疼痛,伴随着缺觉的疲惫。君饮的眼下有两抹淡淡的黑青,他沉默坐起身,说道:“这里的日月星辰气息太炽烈,我只能在阳光微弱的时候行动。”景软软疑惑,“我与帝无在表世界多年,虽无法自如使用鬼煞异能,但并未在身体上感到不适。”君饮道:“是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