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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慕公子没关系。”话都没说完,清渠便上前来拉庄远的手,哀求道:“义父,你放开他吧,奴家跟他什么也没。”“看到蛇?”庄远将信将疑地瞧着两人,又往屋里瞥了眼。“屋里哪儿来的蛇?”清渠忙摆手道:“没,没有,是奴家看花眼了。义父,夜深了,你让慕公子回去吧。”“回去?”庄远转向慕风,质问道:“你看到蛇叫喊,可慕风,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我……”慕风此时心里很乱,有千丝万缕的细线交缠着,他不仅没证据证明清渠跟黑衣人的关系,还惹了事。但清渠若真与黑衣人有关系,他将她当在身侧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想到此处,他蓦然来了想法,看向清渠郑重道:“清渠姑娘,我不是个没担当的男人,你放心,此事我会负责。”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袭蓝衣飘飘摇摇,渐渐消失在夜幕里。他说了自己想要的话,然而清渠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是骗来的。*直到日上三竿,黎相忆也没醒,实在是累,她真的太累了。“嗯……”她翻了个身,浑身酸软,觉着热了便去钻骆应逑的怀抱,刚想睁眼骂他不知节制,被刺眼的日光一照立马闭上眼。“醒了?”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估计也是刚醒,说话鼻音很重。“哼。”不悦地哼了一声,她费力地睁眼看他,对上他古怪又暧昧的眼神后,脑中登时飘过无数昨晚的画面,面上不由烧了,热意阵阵,灼烫非常。“咳咳。”他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问:“还疼么?”“……嗯。”她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正因为清楚,面上才爆红。说起来,都怪他。身侧之人突然缄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道:“要不要去隔壁沐浴?会好受些。”“不,不想动,再躺一会儿。”她伸手环在他腰上,柔柔道:“我还困着。”他搂着她的肩头,闭眼道:“那便再睡一会儿。”“嗯,你陪我。”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像猫一样,加之这话说得撒娇味十足,骆应逑当时的想法就是。真要命。早上的男人经不起撩拨,何况是刚开荤的。“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僵硬,黎相忆故意去贴他,经过昨晚一事,她该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懂了。眼下,是她欺负回来的时候。“睡吧。”他什么也没说,长长叹了口气。睡着了便好。“睡不着了,你哄我。”她挪了一下,仰起头,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随后,她听到他磨牙的声音,心头发笑。“我看你是想再来一次,你个……”还没等他说完,“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房门,榻上两人对视一眼,以为清渠又来了,骆应逑当即喊道:“滚远点,别来这院子。”门外的人怔了一下,“王爷,你何时起,我想找你商量个事。”这声音,来人不是清渠,而是庄远。“庄伯找你,听声音像是有事。”尽管不舍,黎相忆还是推了他一把,催促道:“你去吧。”70.意外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弯弯绕绕……“当真不用我陪?”骆应逑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作势便要起身,“那我走了。”“……嗯。”她应是应了,可抱着他的手却一直不松,眸中也满含不舍,那双大眼睛就这么委屈地瞧着他,这一眼可把骆应逑看得心都软了,立马躺了下去。“你这样不好,让庄伯久等不合礼数。”黎相忆摇着头,不情不愿道:“你抱我去沐浴,我跟你一起见他。”“真不懂你们女人,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骆应逑无奈地叹了一声,直视她道:“你心里的弯弯绕绕还真多,不过起来也好,吃点东西,你该饿了。”说完,他朝着门外喊,“庄伯你先去前厅,我们随后便到。”庄伯在门外应道:“好。”“哒哒哒”,外面的脚步声远了,黎相忆无力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好奇道:“你不累么?”明明昨晚她都没怎么动,结果一大早她累极,他生龙活虎。“累?你看不起谁呢。”这话绝对是对他的侮辱,骆应逑盯着她,紧紧拉过她的手往下按,正经道:“你看,一点不累。”“下流。”被他的厚脸皮惊到,黎相忆出口便骂。“只对你下流。”他笑开,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登徒子。”这猝不及防的一吻让黎相忆情不自禁上扬嘴角,她大着胆子,张手环住了他的颈项,任由他抱着自己去隔壁浴房。两房相邻,没几步路,更走不了多久。“我觉得他这次是为清渠的事来找你。”闲着无事,黎相忆开始分析庄远今日找骆应逑的目的,“听庄伯那语气,有点着急,又有点兴奋,一定不是为他自己。”“然后呢?”他问。“然后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骆应逑低头瞥了她一眼,挑眉道:“猜猜他是为哪种事找我。”“那我怎么猜得到。”她没好气地瞪他,随口道:”说不定清渠在那些画里看上了谁,庄伯觉得可以想早点把事儿定了但又拿不定主意,所以这会儿来找你商量。”对于她的答案,骆应逑只发出一声轻笑,其中意思不明,随后说:“嗯,有道理。”“你不要给我说有道理。”不知为何,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捉弄,不由捏了把他的耳朵,“你是不是知道清渠来王府的目的,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这个我真不知道。”骆应逑说得认真,末了又补了一句,“暂时不知道。”“我不信。”浴房不大,跟卧房一半的一半差不多,浴池长宽皆是一丈,四边铺着白玉石,里头的水一直在流动,温度刚好。一入水中,黎相忆便觉身上的酸疼感轻了,池中水雾弥漫犹如仙境,身体上的放松加上檀香,熏得她昏昏欲睡。骆应逑拿过盒子里的猪苓抹到她的长发上,两手轻轻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