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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不……”“你看了那么多医书不会给他治治?”他厉声打断她的话。“呆症无法根治。”黎相忆想着书上所写摇头,闷闷道:“不是我不治,即便是师父来也只能缓解症状而已。”“呵。”她将自己的手抽出后,骆应逑便开始冷笑,讥讽道:“看样子你喜欢被当做慕风的心上人。那不如本王做主将你嫁给慕风,遂了你的愿。”“你!你……”不知道怎么的,她听得这话心头委屈极了,一股莫名的怒火熊熊燃烧,让她想上前扇他一巴掌。见状,慕风出声道:“王爷,我爹是无心的,他认不清人,还王爷不要跟他计较。”骆应逑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王爷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慕檀作势便要追上去,然而慕风眼疾手快,两手并用抱住了他。她看着骆应逑的背影远去,直至消失在视野里。这个混蛋,他怎么能那般说。在他说出要把自己许给慕风时,她心底猛然一抽。这种古怪的疼痛感,从未没有过。她不懂,自己为何会难过。慕风是很好,外貌俊朗,待人温和,是真君子,但她喜欢么,不喜欢。“王妃,王爷方才是误会我们才会胡言乱语,你别生气,待会儿属下去他解释。”慕风抓着慕檀半点不敢松懈。“不用了,他就是个混蛋,白眼狼,让他误会去。”黎相忆低下头,默默捣鼓着湿漉漉的木香。“哦,我记起来了。”慕檀安静没多久,面上恍然,对着她道:“你是王爷新娶的王妃,不过王爷不喜欢。”“……”黎相忆手上动作一顿。他不喜欢自己?连檀叔都知道。她想,她有点明白自己为何生气了,是气他不喜欢自己。那些似是而非的暧昧都是试探,并非出自真心。“爹,别说了,我们走。庄伯还在厨房门口等着你去劈柴呢。”慕风使劲拖着慕檀往小道上走,再让他说下去,这王府里得少一个人。“我有说错么?没啊。”慕檀不服气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照顾王爷那么多年,还不……”“爹!”慕风扶着脑袋恳求道:“我头疼,我们回去休息好么?”“头疼?”慕檀紧张地扶住慕风,关切道:“是不是累着了,累着了便回去歇息,有些事爹会做,不用你cao心。”“王妃,我们先走了。”慕风也不多说。“嗯。”黎相忆点头。她迷茫地拨弄着草药,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却很乱,乱地像麻,理不出头绪。34.冷战我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跟你低头……黄昏时分,简莲研究出新菜式便做了满满一大桌,样式繁多,比起过时过节也不差。王府里七口人全到齐了,一个接一个地围着大圆桌坐下,只不过到黎相忆和骆应逑这儿出现了断层,两人中间隔着四人空位。桌上佳肴香味扑鼻,当家人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先动筷。简莲既是女人又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了两人的问题,有心道:“王妃是不是不舒服?”黎相忆望着面前的空碗淡淡道:“没有。”“没有不舒服便好。”简莲说着转向骆应逑,“王爷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王府里人不多,这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人不舒服,其他人吃得也没味道。”“对对对。”慕檀点头表示认同,然后把一盘糖醋里脊全倒进了自己碗里,“莲妹说得对。”庄远低着头,一声不吭,面色苍白,眼下黑晕深重,仿佛是在走神。“吃饭。”骆应逑拿起筷子,夹菜时不动声色地瞥了庄远一眼。“吃饭咯吃饭咯。”慕檀第一个响应,开心地像个孩子。元夕的视线一一扫过桌上众人,王爷冷,王妃闷,庄伯古里古怪,慕风低头不语,他心想,今日这氛围怎的如此奇怪,弄得他都快坐不下去了。还没等他脑补完白日发生的事,“啪”,骆应逑放下了碗筷,起身道:“元夕,走。”语毕,他大步往书房走。“是。”元夕正坐立难安,一听骆应逑喊他赶忙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庄远飞快扒完碗里的饭,垂着脑袋道:“我吃完了,你们慢用。”他走得匆忙,看样子是在赶时间。这几人都怎么了。简莲皱眉放下碗筷,侧头看向黎相忆,她人是在吃,可动作僵硬,恍如一个被人cao控的木偶。“王妃,你跟王爷是不是吵架了?”“没有。”黎相忆刚说完,慕风也开口了,“我吃饱了,你们慢用。”他一走,这桌上便只剩下三人,原本好好的七人饭桌登时变得冷冷清清。“都走了,不吃我吃。”慕檀端了两盘子菜往碗里倒,边倒边说:“你们俩快吃,愣着做什么。”“你自己吃。”王府里还从未出现过这般情况,简莲此时完全没了食欲,“王妃,我好歹是个过来人,你还是跟我说说吧,不然明早的早点我不想做了。”黎相忆缓缓摇头,艰涩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强笑道:“其实你不用喊我王妃,王爷早已把我休了,休书还热乎着。”“什么!”简莲失声,翻着白眼道:“他给了你休书?我一直以为王爷是个聪明的,原来他是个傻的。也好,让他以后悔去吧,活该。”黎相忆望着简莲的白眼不解,她竟然不站骆应逑那边。“莲姐,既然他休了我,往后你也别再喊我王妃,我当不起,喊名字吧。”“好,相忆。”简莲改口很快,按着她的肩头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对王爷……”“没有。”她在她怀疑的目光中又说了一遍,“没有。”*单单三人自然吃不下一桌子的菜,但因着慕檀在,也算解决一半。饭后,简莲和黎相忆一个收拾碗筷一个擦拭桌椅。“今晚的月亮倒是圆。”简莲收起抹布往外头看去,眉宇间略显忧郁。“嗯。”黎相忆放下袖子转身,只见元夕从大门口踏入,一脸沉重。骆应逑面上很少能看出事儿,但元夕不一样,他在王府里向来不藏事。她现在还气着,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