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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十寸蛋糕一个也是不够的吧,怪不得每次不管做多少菜阿漠都能消灭完,那么点食物根本就不够吧。季阳心里泛起丝丝疼痛,温柔地抚摸麟墨的脑袋,轻声道:“怎么不回房间睡,去卧室地板睡吧,我给你铺张毛毯。对了,还爬得动吗?要不要我拖你。”“嘶嘶~”麟墨好笑地伸出信子点了点季阳的下巴,缓慢地扭动身体往房间爬去。季阳抢先一步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了条毛毯出来,抖开了扑在地上。刚铺好毯子麟墨就爬了进来,直接游到上面。季阳从床上抱起被子,盖在麟墨身上,然后把床上因他的举动而抬起脑袋的小青和蛋蛋也拿到毯子上,又拉上窗帘,自己也钻了进去。客厅里玩耍的幼蛇们见雌父雄父都在被子里,都凑热闹爬了进来,一家二十五口亲密地窝成一团。季阳虽然放了寒假,但功课也没闲下来,他还得抓紧时间补上初中的学习内容。今天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他学习任务就加重了几分。季家的人知道麟墨回来了,也就没叫季阳回家,直到过年前几天才打电话催促。过年得长期住在季家,季阳不放心幼蛇们单独在家,只好把养蛇的事告诉了父母,想把蛇也带回去。季父季母对蛇的态度没有季悦那么包容,没同意他带蛇回来,不过说穿了季阳方便每天回出租屋一次看看蛇。季家的年非常热闹,比牟家人口多多了。年前都是季父年轻是认识的兄弟聚餐,当初和季父季母一起接季阳回家的华叔就是季父过命兄弟,这堆朋友吃来吃去也吃了好几天,季父也乘机把季阳一一介绍给自己兄弟们。年三十前一天,一家人全部赶回了老家,麟墨也跟着一起回去了,这才开始真正的过年了。老家在贫穷的农村,有山有水风景很好,很适合养老,所以季父事业成功后爷爷奶奶都不愿意离开,一直留在这个山村。对于麟墨的介绍,季父只道是季阳的救命恩人外加结拜兄弟。季阳也没说什么,阿漠现在的工作不能传出任何不好的消息,他对老家的亲戚也不熟,要是他们说了出去,阿漠的事业发展就艰难了。倒是麟墨郁闷了好几天,还被季阳严厉警告不许故技重施,郁闷之下他每天都往山上跑,然后单独发呆,有时候还能打顿野食。季阳多年没回家,自然被各种亲戚围着转了,也没机会次次都去山上找麟墨。年初七一家人才返回A城,季阳麟墨没在季家落脚,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出租屋。头一次十多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季阳非常担心幼蛇,尤其是才出壳不到一月的蛋蛋。麟墨说幼蛇们现在两个月不吃东西都可以,他们在去老家前一天刚把幼蛇喂得饱饱的,想来没有问题,只是家里可能到处都是蛇粪便了。钥匙插|入锁孔,咔嚓一声打开了锁,季阳深吸一口气,才推开了门。为防止幼蛇跑丢,家里能出去的洞全被封住了,因此屋子里满是蛇类的湿腥味,浓得呛鼻。季阳脸皱了皱,屏住呼吸走了进去。“蛋蛋小青小红小白小黑,爸爸回来了,快出来啊,是不是饿了?给你们带了很多好吃的哦。”季阳一口气喊道。麟墨快步走进屋子,伸出信子,眉头拢了起来,沉声道:“都出来。”季阳紧跟着走进屋,这才发现屋子里安静得不像话,二十几条蛇不应该一点声音都没有啊。不过地上很干净,没有他担心的粪便问题。季阳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着急地走进屋子唤道:“宝宝们快出来,吃饭了。”为了方便孩子们进出,卧室门洗手间的门都开着,洗手间还开了一个水龙头,用脸盆接着,现在正传出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嘶嘶~”宽敞的床上就蛋蛋一条白花花的蛇,它的身体还没兄弟们一半大,现在肚子饿得扁扁的,模样格外可怜。蛋蛋见季阳进来眼睛直放光,不断吐出鲜红的信子。季阳松了口气,抱起蛋蛋摸了摸,从包里抓了只青蛙喂给它:“这是从老家抓的哦,好吃吧。哥哥们呢?”麟墨在客厅走来走去,从墙上挂着的壁画后捉到了两条蛇,罕见地对幼蛇温柔道:“去雌父那找吃的。”说着放下了它们。“嘶嘶~”麟墨找出的小青小白亲昵地蹭了蹭麟墨的脚,然后快速往房间爬。季阳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见到两个孩子非常开心,给它们一蛇喂了一只青蛙。蛋蛋把青蛙吞进肚子,瞟了眼门口的两条蛇,满足地瘫在床上睡起觉。季阳喂了两条幼蛇,左右看了看,见电视剧后面探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在同为黑色的电视剧后面很难发现。季阳失笑:“你们捉迷藏呢?还不快来吃东西。”小黑立即爬了出来,直接从电视上跳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拍击声,然后扭着身体迅速往季阳爬来。季阳笑着走过去,正要从袋子里抓青蛙,突然发现它掉在地板的白瓷砖上有一片新鲜血迹,鲜红的颜色在纯白瓷砖上分外醒目,随着小黑的爬行血迹拉长了轨迹。☆、第四十八章季阳倒抽口气,连忙抱起小蛇问道:“你受伤了吗?”“嘶嘶~”小黑缠着季阳的手臂往上爬,停在胳膊位置仰着头看季阳的脸,红色的信子在嘴边忽闪。麟墨看了这边一眼,继续找蛇:“都出来吧。”屋子里的动静让躲在各处的蛇小心谨慎地探出了一个头,嘶嘶叫了两声,才小心翼翼地往父亲身边靠近。季阳手臂上已经被小黑糊上了一层血色,他拉开幼蛇,发现它的腹部有两个牙洞,已经有血痂,可能是因为从高处跳落导致伤口裂开了。这边麟墨已经找出了所有小蛇,走到季阳身边,拿出青蛙喂给它们。季阳眉头微皱,默默擦去小黑身上的血,安抚地摸了摸小黑的脑袋,给它喂了只稍小点的青蛙,他担心食物太大会撑裂小黑的伤口。“这是怎么了?”季阳担忧地看了眼地上的蛇,一眼就看见几条蛇腹部有咬伤,愁容满面地看着麟墨道:“它们打架了吗?”麟墨看了眼卧室门口,冷静地道:“是蛋蛋,它刚破壳,不耐饿,所以对其它幼蛇下口了。不过它太小,吞不下它们,只好咬破它们的皮肤喝血。”只是他没想到两种蛇差别竟这么大,蛋蛋才一个月,就能制住比他早出壳两个月,身体比他大一倍多的兄弟,如果再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