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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本该有大好前途,若不是当初我逼他逼得太紧,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模样。”“夫君……”薛夫人动了动嘴,本想安慰,却又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因为薛衣人说的并没有错。薛夫人道,“咱们日后好好待他,你我夫妻两个断不会将小叔丢下,等时间长了,或许他便能恢复了神志。小叔能回家是好事,他纵然言行有异,却也不是万事不知。”“你说的对。”薛笑人道。他拿起一边的剑,走到高景行跟前,“二弟可还记得它?”高景行慢慢抬起了头,盯着剑不放,他接了过来,眼中的懵懂渐渐褪去,只专注地看着它。“笑人。”薛衣人喊道。“啊?”“来打一场吧。”因为到了收尾的时候,高景行也懒得再去编台词,只凑合着将疯子演好。不止是疯子,还有那个疯狂的薛笑人,也该露出破绽。“好啊。”他笑道,拍了拍拿剑的手,原地跳了几下,“宝宝要比剑咯!”“小叔现在才刚回来,会不会不妥?”薛夫人问道。“他既然高兴,又有何不妥之处?”薛衣人说完,带着高景行来到庭院中。他手中亦持有一把长剑,完全没有因为高景行“神志不清”而松懈,这是一个剑客对对手的尊重。出剑时,高景行眼中寒芒闪过,目光不似原来那般混浊,在不伦不类的妆容下诡异而凌厉。薛衣人的剑很快,高景行的动作也不遑多让。与石观音对招时,他大概有了作为一个武者的感觉,再次跟薛衣人打,招式里有了些不同的韵味。大道至简,看似普通到了极点,却让人避无可避。薛衣人已经不算年轻,见到高景行又有所突破,心中既欣慰又心酸,愣神之下,便被长剑刺伤了肩膀。“够了!不要再打了!”一边观战的薛夫人也坐不住了,只是她武功低微,根本插不得手,只能在一边干着急。高景行不为所动,依然是强硬的进攻姿态,他步步紧逼,将薛衣人逼到了死角。太阳底下银光一闪,高景行的一剑足以让任何人看清,却又避无可避。薛衣人也清楚这一点,生死攸关之际,他并没有面对死亡时的恐惧,相反,嘴角带着笑意,看向高景行的眼神如同是一个普通的兄长,半点都没有剑客的冷漠。“呛!”地一声,这避无可避的一剑被人打断了。一点红手中的剑断成了两半,这本不能阻止高景行的动作,但是剑的那头,却被一双手稳稳地夹住了,就像磐石一样,任凭再用力,也动不了分毫。那双手温和有力,上面却没有茧子,不是一双使剑的手。它的主人,也不过是个浪子而已。——陆小凤。第74章翻车修罗场(5)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心里升起,高景行早该想到的,楚留香和陆小凤这俩人都凑到一起了,带给他的麻烦也是双倍的……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来。薛衣人肩头的伤还在流血,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问一点红,“你来做什么?我们兄弟比剑,你凑什么热闹?”他的语气很严厉,一点红拿着断剑在一旁规规矩矩站好,沉默以对。陆小凤却知道,他这话其实是对自己说的。他不敢松开高景行的剑,因为上面的力道依旧在。陆小凤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他第二次,如果做不到,薛衣人身上肯定会多个血窟窿,其次受伤的就是他陆小凤。高景行凶狠的目光就是这么告诉他的。“自然是来救你。”楚留香自高景行身后走出,拿扇子点了点高景行手中的剑。再无反击的可能,高景行手上的力道卸去,陆小凤反手把这柄凶器抓在了手中。陆小凤是跟着楚留香过来的,他与一点红的武功同高景行相克,两个人从高景行剑下救人,楚留香一旁观看,伺机而动。终于还是没有让他得逞。高景行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如果这几个人没有及时赶到,他还真不知道再找什么借口拖延时间。盯着一点红看了许久,高景行大笑了几声,“不错,不错。不枉我教你剑术,把你扶养长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一点红什么话也没有说,他朝着高景行跪了下来,头垂得很低。“你还跪我做什么!”他脸上的妆有点厚,做出夸张的表情也很僵硬,“你要真的还认我,那就杀了他!听到没有!”高景行还踢了他一脚,一点红一直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丝毫没有反抗。其实他俩之间的情谊没有那么深,否则原本的一点红也不会一直想退隐。薛笑人不愿失去这样一把刀,总是想方设法地弄他。在高景行过来之后,一点红被叫到薛家庄教导,对这位从小除了学剑之外没有见过几次的先生印象也有改观。到了后面,他毫不费力地就退出了组织,心里更是羞愧,又有高景行在这不停地讲对他的恩情,一点红又确实在石观音那里拿到了好处,还认识了曲无容,这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事实上谁也不亏欠谁。高景行在心里叹了口气,谁让他是反派呢?“二弟……为什么……”经历这样的事情,最惊讶的便是薛衣人了。他喜于高景行并不是真的神志全无,又忧愁兄弟离了心。他这个做大哥的,竟然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与你无关。”高景行冷漠地站在那里,眉头低垂,看起来阴鸷又慵懒。他本来就是一个矛盾的人,心里隐约有所猜测的楚留香也无法讨厌他,相反的是一种名为痛惜的情绪充斥了内心。为什么迷失在了这样的压力之下?这样一个人,本不该如此。陆小凤笑道,“你这话说的有趣,你要杀的人是他,却又说此事与他无关?”“对,错不在他,只是若是我在,便不可能让他活着!”“这又是什么道理?”陆小凤不解道。其他几个人却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薛衣人就像是放在他面前的山,那样高大,不可逾越、无法战胜。这座山不止是他的阻碍,同时也是前进仰望的存在,如果要破除魔障,就必须把它推倒。见没人理他,陆小凤讪讪笑了下,没有再问。“原来如此……”薛衣人叹息一声,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十岁。他将手放到还在流血的肩膀上面,“你的剑术不下于我,日后的成就只会更高。动手吧。”“夫君!”“将夫人带下去!”一边观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