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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两只手一起放下巴,做出一朵小花的模样,“你今晚还要继续吗?说不动又攻克一个世界难题。”岑墨气笑,“快吃。”柳溪故意调侃他,“吃火锅怎么能快呢,要慢慢涮才有乐趣啊。”岑墨才不管,帮着她一口气就把丸子、年糕全下了,帮她加快进程。虽然有新风系统,一顿火锅下来,衣服难免沾了点味道,因此吃完之后,洁癖的某人就受不了要去洗澡,顺便也赶着柳溪去洗。柳溪也不想一会亲密的时候,两人满嘴火锅味,所以休息了二十分钟也去洗头洗澡,还刷了个牙。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后,见岑墨跑书房去了。又来了。柳溪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直接拿起笔记本开始看周六没看完的那篇论文。不想这回没等多久,岑墨就出来了。他见她披着外套坐在沙发上,刚沐浴过的脸蛋像蜜桃似的,水盈盈的,粉嫩嫩的,他不动声色地把窗帘拉上,走向了她。岑墨坐到沙发上抱住了她,“在干嘛?”柳溪:“看论文。”岑墨望着屏幕,是前天的那一篇论文。柳溪见他来了,正好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请教他。岑墨嗅着她浑身的香味,就连她嘴里也有牙膏的香味,此时的她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块可口的甜心,他心猿意马地解释完了,喉结滚了下,“好了吗?”柳溪感觉到在她腰上的手重了下,她神经一绷,若无其事地合上电脑放旁边,“……嗯。”好像经过那晚,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在被他抚摸了两下就起了反应。岑墨把人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地坐着。他不再多话,垂头解开她的系带,双手往外拨开,便将她的外套从圆润的双肩上剥落。那件白色的睡衣呈现在眼前,顺滑的料子贴合少女的身躯,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镂空的花纹令人遐想联翩。他终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回。柳溪不习惯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她抬手遮住领口。这是一个v领,还有点低,事业线若隐若现。只是正中央露了将近一公分的疤痕在外,如果不是岑墨这么执着这衣服,她才不想穿。虽然她自己给自己做了许多思想工作,也鼓足了勇气换上这件衣服,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还是无法消除内心深处的自卑。她眸光低垂,有点丧气地说道:“很难看吧。”岑墨:“很好看。”柳溪嘟起嘴,“怎么可能,这么丑的疤痕!”岑墨侧脸亲了下她的唇,嗓音低沉诱人,“不丑,我喜欢……”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胸口疤痕蔓延开,柳溪不由自主地攀着他的肩仰头。他的目光很坦诚,语气也很真,原本的担忧便这样被他安抚了。她从前最怕的事就是在床上被对方嫌弃疤,但岑墨是一点也不介意。如果换是别人,柳溪无法完全信任对方,但如果是他的话……她深信不疑。他的反应让她一点点放下戒心。在他温柔的亲吻下,柳溪迷离着眼神,睫毛轻轻颤动,露出一副倦懒沉溺的模样。感受到她的放松后,岑墨轻咬她的下唇,舌尖探了进去,缠住她的小舌又吸又顶,吻得越发激烈,恨不得将她吞下。呼吸如火扑在她的脸上,他的手上也没闲着。柳溪便感觉到那guntang的掌心一路往上,微凉的空气从大腿开始,一点点地侵入她的肌肤。今晚的他明显与之前不同,隐匿在温柔克制之下的强势与占有欲逐渐显露……他掐着她腰的力气逐渐加重,开始抱着她沉沉浮浮。柳溪的目光与他持平,她脸颊绯红,发出细碎的声音,先前是不好意思与他对视的,后来无意间瞥到他的脸。见他还是绷着镇定的表情,就这么坦荡荡地望着她。他做什么事都是不急不躁的,哪怕此时明明已经感觉到他动作的急切,但他的表情却还是如此平静,平静到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什么。可是柳溪一闭上眼,就能听见他那低声喘着的嗓音像是含了沙一样,低沉性感,酥了她一耳朵。柳溪沉醉其中,被颠簸地发出呜呜声。每一回下落,她都深刻感受一遍那可怕的灼热。这是她第二次体会到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在一阵颤抖之后,她软弱无力地趴在岑墨肩头喘气,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缺氧的小鱼。岑墨握着她的手往下,“我裤子湿了。”摸到一片潮湿的布料,柳溪羞得把头埋在他颈窝,想把身体抬起来点,却被岑墨搂了回来,并将她双脚盘到自己腰上,就这样抱她站起。柳溪吓了一跳,像只树袋熊似的,四肢紧紧缠住他,咬着唇一语不发地趴在他肩上。岑墨带着她进了卧室,把门一关,便将人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柳溪还没来得及起身,高大的身体便压了下来,他的五指没入她柔软的头发间,抱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逃脱他的吻。粗重的喘息声带着克制不住的冲动,铺天盖地地掠夺着她的呼吸。柳溪承受不住这样火热的吻,紧紧地扯住他的衣领,却是无意识地将人往下扯,因此对方的吻越来越深,带着恨不得融为一体的欲-望。开足暖气的卧室里,二人纠缠的影子映在墙上起起伏伏,暖黄色的灯光将柳溪雪白的肌肤照得晶莹剔透,而她的脸蛋却是红扑扑的,此时的她犹如黑夜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是岑墨从未见过的模样。或许因为刚刚有过一次,柳溪的身体还非常敏感,岑墨第二次用手很轻松地就让她让她攀上了巅峰。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接连两次的刺-激,她觉得自己要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她的大脑陷入了空白状态,意识彻底涣散,不知身在何处,生理性的眼泪冒个不停。柳溪睁开湿-漉漉的眼眸,看见了岑墨额角的细汗,也看见了他因为隐忍克制而凸起的青筋。他怕她疼,一直在忍着,一直不敢越过最后一条线。可是情到浓时,又哪里来那么多理智。柳溪心疼他忍得太痛苦,软糯着嗓音说道:“你……进来。”岑墨目光错愕,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眼底一片猩红,因为极力克制,声音沙哑低沉,“溪溪,再忍忍。”他温柔地顺了顺她的头发,极力克制着,也极力哄她,“再忍忍。”现在的她还这么紧,他不敢轻易尝试。柳溪却哭了起来,“我不要忍了,不要忍了……”她难受极了,也心痒极了,抱住他撒娇,“你进来,你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