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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感。黄金对挑一个个由佟杉姗亲自为她插入冠中,她龇牙咧嘴,再没了睡意。虞嫚与春枝将佟陆陆扶起来,踏上带跟的嫣红绣鞋,佟陆陆瞬间长高三寸。她双眼层层一亮,好似看见了新的世界:上头的空气,就是不一样。火红的嫁衣一层层套上佟陆陆稚弱的肩膀,霞帔上身,佟陆陆觉着自己穿得像个年画。但好歹是张极美的年画。“无论如何,要秉持庄重典雅,仪态万方,将早年学会的礼仪统统拿出来。”宛英一遍遍在佟陆陆耳边念叨,“要典雅,要典雅!”“是是是。”佟陆陆猛地点点头。整整捯饬了三个时辰,临近辰时,众人越发繁忙,乱成一团。其时街上由高展率领两队人马,排开中央大街一应闲杂人等,所有吃瓜群众均站于道路两侧,不可进犯,多说一句话,均要治罪。人们纷纷端着小板凳看热闹,更有甚者,于家门口垒起碉堡,爬上去往皇宫远眺。直至巳时,中央大街中路方被清空,两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可谓万人空巷。“圣上驾到!”一声声传报如山谷回音,由各街道的公公们传播开来。所有人自觉噤声,带着憧憬、恐惧的目光向北面凝望。当宫门大开,如龙长队从赭墙金瓦内走出时,如山如海的人潮海浪一般纷纷下跪。今生今世,得见圣颜,可够他们写下来裱在客厅里吹好几代。杨定成与年轻的安王一左一右,骑马列于帝王两侧。帝王亲骑雪蹄骢,身着上等丝绸织成、千名修女赶工的金绣红黑龙袍,行于灿烂的秋日曦和之下。那传闻中向来是定定乖戾阴狠、阴晴不定、不苟言笑且不可一世的帝王,今日面上的笑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么也收不住。如此俊美的神仙儿郎,璀璨了万民的眼。这就是他们的帝王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按礼俗,成婚当日,男方通常黄昏时方到女家,然因后续尚有繁琐的封后仪式,白盏辛早早儿的就来了。佟萧与佟伊、佟司佟梧于佟府门口等待。佟萧不敢对白盏辛“下婿”,刚要上前行礼,便有两阵风从他身边“咻咻”而过。待他定睛一看,佟司佟梧早就咧着嘴,一人敲锣一人打鼓,大摇大摆迎上去,将下马的白盏辛、杨定成与昭云纷纷拦住。“嘿哟,陛下,既走俗礼,免不了被刁难呐!”“陛下,与我二人比剑如何?赢了就让你进去!”和陛下比剑?小兔崽子!我看你们是嫌活得太长!生怕“喜事变丧事”,佟萧忙不迭上前,一把将两个猴儿拎走:“老臣,参见陛下,陛下莫要与他们二人置气。”“佟丞相不必多礼,”白盏辛二话不说,“刷”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冷笑道,“佟司佟梧,一起上吧!”于是,堂堂帝王于新婚之日,与两位大舅子,竟当街卖艺似的比起剑法。佟萧这颗心脏哦,但凡遇着白盏辛与佟陆陆,真真是不得安宁。刀光剑影,铿锵琅琅。任凭佟司佟梧上蹿下跳,白盏辛利落接招,只十个回合内,便将佟司佟梧手中的剑一举弹开。叮刺啦!二人低头一看,裤腰带被生生划开,外裤掉落在地,露出同款大里裤。“服否?”白盏辛潇洒收剑,念及往后与其也算一家人,便觉颇有意趣。二人红着脸穿裤子,一扫脸面,溜得比谁都快:“服服服!”“不服不行!”佟伊其时背着手,只一步跨开,挡在白盏辛面前,亦要凑热闹:“哎?妹婿,如今正值秋桂,不若,你我以桂为首,作诗如何?”噗!佟萧心内吐出一口老血,生生咳出一口老肺气:佟伊,我最懂事的儿,你莫不是个冒牌的?众人皆不知白盏辛文学造诣如何,马大人带头凑热闹喊道:“作诗好!有文学素养!”门外一应人等吵闹,夏至院忙里忙外。佟陆陆届时已穿戴整齐,于闺房一手一块果子充饥,坐等自家夫君来接她。“哎?三姐,这果子怎的比平日里你做的更好吃?”佟杉姗羞赧转头:“不是我做的,是昭云做的。”得,她这不是吃果子,是恰柠檬呢。“小姐,陛下被大公子拦住了。”春枝小跑着走进来,嬉笑道,“二人在佟府门口对了百句诗了。”百句?!众人惧惊。偌大朝堂,才人层出不穷,然佟伊年纪轻轻走上此等地位,正是以无人可及的才学傲人。他师承佟萧,青出于蓝,对诗比对老婆都亲。小时候他便常常立于佟府院中,兀自吟诗作诗,出口成诗,为当世有名的才俊。佟陆陆只知晓白盏辛打仗厉害,却不知他作诗也如此牛皮?“相传,前东秦时,上皇派给陛下的太傅可是东秦百年难得的文豪,故无甚奇怪的。”佟杉姗忙用手帕为佟陆陆擦拭补胭脂,抢走她手里的果子,“自此,可不许再吃东西了,万不得失了礼,叫百姓看笑话。”终于,三刻钟后,佟伊甘拜下风,放白盏辛通行。此一段怒海狂涛般的对诗对决,着实震惊四野,直将白盏辛因乖戾而高大的形象,磨亮了好几度。陛下,实属文武双全,乃当世奇才。惹不起惹不起。宛英与佟萧碍于白盏辛的身份,不敢上坐,仅立于上位。白盏辛翩翩走入众人嬉笑等待的客厅,恭敬为二人沏茶。佟杉姗将已吃得肚子圆鼓鼓的佟陆陆搀扶出来,步履缓缓。大红盖头,喜红凤袍。她将佟陆陆的手,交到白盏辛手上。此一刹那,白盏辛好似握住了全世界,自此,永不放手。奉茶、闻语,他始终勾着唇,牵着她,轻轻摩挲她温软的手心,别人说了什么,都是耳旁风。满世界寂静,唯有他与她。这一刻,等了多久?当初从夏至院离开时,他的心中似就认定她了,只是自己打肿脸充胖子,非自我欺瞒。一杯热牛乳,她就收买了他。一句关心,她就虏获了他。除了她,那无尽黑暗的过去里,再无人提灯,为他照亮过前路。佟陆陆手指轻勾,小拇指调皮地勾住他的,耍小动作玩闹起来。隔靴般,sao动他的心。待通宵与宛英说完一番肺腑之言,白盏辛转身,于佟陆陆身前蹲下,别别头:“上来。”这才是今日众人眼中第二波冲击。堂堂帝王背着自己的“准皇后”,踏出佟家,不将皇后放入喜轿,偏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