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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当他想要不要假意离家出走来看看的时候,离萧戳着桌子上那盘红烧rou说:“那个九命很漂亮吗?”“九命?”韩栋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离萧见他这个表情,当下就变了脸,腾的一下把桌子都掀翻了,衣袖一甩,一道劲风向着韩栋就冲了过去。韩栋也没躲,连防御撤了,就听噗嗤一声,然后血光四溅,还没等着疼一下,一阵风又冲到他的眼前,淡淡的柔光在他肩膀上泛滥着。离萧心疼的眼都红了,恼怒着说:“你怎么不知道躲。”韩栋却说:“你吃那个什么九命的醋了啊!”离萧哼了一声,没吱声,双眼仔细的看着自己治疗的肩膀,又不放心,气愤的又把韩五找了来。等韩五人到了之后对韩五说:“给他敷最疼的药。”韩五眼观鼻鼻观心,自认为这种夫妻吵架的事还是少参合的好,于是给他家龙王大人上了药。刚洒上米分末,就听他家龙王大人,低声叫了一句,“好疼啊。”离萧腾的蹿了过来,一脚踹开韩五,紧张的问,“哪疼,哪疼?”故而又心虚的开始给韩栋治伤。他能说他刚才故意自治了一小半吗?但是相公喊疼,他心里也跟着疼,可是他有生气,他竟然痴痴的看着别人,听说还是个美人。而且视线一直都没从那个人身上移开过。知道这事的时候,他内心都被千百万只虫啃咬着,恨不得碎其骨啖其rou。但也只是想想,如果真这样,他兴许早就难过,伤心的不要不要的了。他已经不是几百年前的离萧了,自从和韩栋在一起,被其各种包容,宠爱之后,他的心性早就变了。如果要是以前,韩栋看着别的美人,他早就冲过去挖出他的眼睛,弄死他之后,再离开。现在,离不开,也离不开。心早就沉沦到了不能分离的痛苦。只要想到有一天要和韩栋分开,他就痛苦万分。韩栋是他的命根,是他归属的所在,是他心灵唯一可以归属的地方,是他梦想中给他建造了一个家的男人。他的男人,是他一个人的男人。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慌起来,要是韩栋真的看上了别人怎么办?杀了那个漂亮的男人,刮花他的脸,看他还有什么本事让他家相公一直看着他。这边离萧情绪低沉的不行不行的。那边被毫不留情踹开的韩五,望着蓝蓝的天空,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龙王大人好卑鄙怎么办,在线等急……?韩栋一下子抱住离萧,离萧微微挣扎了一下,韩栋就嘶嘶喘气,离萧连忙就不动了。韩栋眼中闪过笑意,他可怜巴巴的说:“萧萧,你怎么舍得打我,人家好伤心啊。”离萧不说话,沉默着。韩栋又说:“萧萧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想要离开我。”离萧抬起手,挠了他一爪子。韩栋嘿嘿一笑,蹭着他的嫩脸,“娘子为夫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离萧哼了一声,韩栋又道,“内个什么九命长得确实挺好看的。”离萧一听顿时暴怒,准备在挠他一爪子,可是下一句话就熄了火,“但是他没有我娘子漂亮。我娘子啊!爱吃醋,又不会做饭,脾气也不好。但是呢!他很爱我,虽然别扭,但我知道,他最爱我了。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他了,他或许会拉着我同归于尽。我这么可能让我娘子伤心呢?我可是一个好男人,而且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我娘子了,除非有一天我娘子不爱我,不要我了。娘子你会不会不爱我?不要我了?”得到答案就是离萧又挠了他一爪子,然后特别委屈的说,他好几天吃饭都不想了,他想要吃他家相公做的饭。韩栋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下说:“说你爱我。”离萧看着他,特深情的说:“相公我爱你。”说完不要意思的扑进韩栋怀里,各种挠他的后背,耳朵也不其然的红的发烫。早在两人秀恩爱的时候,韩五就抬脚溜了,走到前院有缘茶的时候,韩五一脸正色的跟他们那些八卦的妖精们说:“你们一个个皮都紧着点,竟然敢打小报告。现在好了,龙王大人上位成功,王妃开来要大开杀戒了。你们各种准备工具吧。”恩,扛cao练的工具。韩五说完这事就溜了,美其名曰,要给王妃找补身体的草药,实际上是躲到庙祝张老那里去了。韩栋和离萧和好之后,离萧果然如韩五所说的那样,对着有缘茶上上下下来了一番爱的教育。当然事后,给他们的奖励也是丰富的,同时叮嘱他们好好看护龙王大人,下次打小报告的时候积极一点。这事,咳,是背着韩栋私底下进行的。明面上,离萧对自己那暴躁后弄伤了韩栋内疚的不要不要的。就是就被韩栋逮到机会,开始各种爱的萌萌哒了。当然,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小乐趣了不是嘛?爱的萌萌哒之后,韩栋神清气爽的对他们说,他们要搬家了,这次他这个正经的东海龙王要回自己的龙宫看看了。虽然龙四那个家伙总是说东海并没有什么事,但是从张老那边传来的消息一对比,龙四的消息就令人觉得怀疑了。龙四,原东海龙王的第四个堂兄弟,也是最有希望继承龙王位置的人。所以,相比于一心对他很忠诚的张老来说,龙四这个家伙的忠诚就有待考量了。对于韩栋想要回到东海去,有缘茶的众妖自然是没有反对的权利的。离萧也是很赞成韩栋的,毕竟他可是东海的王妃,竟然龙王都想要回去了。他这个王妃没道理不回去啊!于是众人一商量,择日不如撞日,韩栋大手一挥儿。整个有缘茶就腾空而起,像东海而去了。……早在几年前,东海这边连同着西海这边就发生了异象,那场来历不明的大雨。更准确来点说,应该是欲海之渊发生了重大变化,连带着整个东西两海都发生了变化。西海深处的龙宫中,一身穿黑色的玄衣座在龙座上看着年轻的道士道:“多年不见,你果然没有任何变化。”年轻道士摸着茶杯边缘,淡淡的说:“离我出来之日将近,吾希望汝尽快引来凤凰全族。”玄衣男人撵着自己的黑发,扬起嘴角邪气的说:“包括你那儿子?我的儿媳?说起来咱们还是亲家呢。”年轻道士抬了抬眼皮,“呵,你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