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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们家的事情,也轮不到我去管。”她说:“而且,如果事情的真相就像你昨晚告诉我的那样,宣展也不无辜——在这件事上,我永远没法去关心一个伤害过你的人,蒋成。”哪怕自己也不是毫无恻隐之心,昔年同舟共济的照顾也从来不假。但错了就是错了,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偏袒护短,听不进去也学不来那些个豪门里不得已的勾心斗角,但至少知道,不该为了泛滥的同情心,去浪费身边人的理解和共情。换句话说,她也不是不愿意善良,只是,不想踩着蒋成的伤痛去善良罢了。舒沅两手撑住脸。坐在病床边,兀自冷静了好半天。结果冷不丁抬头一看,蒋成却不知何时,早已放下这段时日仿佛黏在他手上的平板电脑,也放下工作,静静的,也不知道瞧了她多久。“噗嗤”一声。她笑出声来:“蒋成,你看你——”怎么变得这么傻兮兮的?她胸腔闷笑,来不及嘲笑某人疑似微红的眼圈,却先一步,被他倾身而来的拥抱搂进怀里。与平常不同,这次他抱的不紧。不过一个舒服亦温柔的姿势,近似于依偎,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缱绻,下巴轻轻抵在她颈边。“你呀……”她失笑间,还是伸手回抱。起初倒真只觉得好笑,觉得这太不符合蒋成那张扬又霸道的性格,活似给他转了个性,暴君变作小情郎。可笑声在喉口轻飘飘晃过去一圈,却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好笑变作无端的心疼,手指轻抚过他缠满绷带的背后。“全世界,我当然最关心你。”她轻轻说,甚至不需要他问:“有什么好特别惊讶的呀?上次在香港,我不就说了吗,我们之间,和其它所有人都不一样。”“我知道。”“那你还这样,”她打趣,“你该不会是知道我有点外貌协会,故意装西子捧心吧?”“……”她笑,故作一本正经:“不过老天爷就是偏爱你——你看你做这种表情也好看,气死人了。”“那当然。”“……蒋成,你真的好不怕羞。”谁能想到,看起来最不可一世,永远万事万物尽在囊中的蒋少,其实却是个最没安全感的小屁孩呢?舒沅有些憋不住笑。可又回头想想自己高中时代,甚至是整个青葱时光里,蒋成许多次嘴硬心软、犹如昂首阔步向前,却不忘背手向她伸来的倔强,她曾责怪过,也对自己怒其不争,可不知为何,或许是连她自己也已经长大许多,现在再想起,自以为百炼钢般坚硬心脏,却忽而软成一滩春江温水。爱会成就彼此成为更好的自己吗?从前她不知道,但现在,或许已经有了答案。她轻轻拍了拍他后脑勺。没头没尾的,忽而抛出一句:“那,等你头发长长了,更帅了,我们去结婚吧,蒋成。”话音刚落。蒋成显然一愣。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发出个疑惑音节:“哈?”“我说我们去结婚,不对,复婚。”舒沅只得耐心补充:“主要是,不拿了那本复婚证,我怕你老哭——到底你是女生我是女生啊?”哭?他终于回过味来,开始死鸭子嘴硬:“我没哭!”男子汉大丈夫,那能叫哭吗,那叫感动的泪水,叫……等等,结婚?重点似乎歪了。舒沅“哦”了一声。“你没哭啊?那可能是我看错了。要不然先别结了?让我再潇洒两年——”“……”室内忽而安静了五秒。一顿过后。她仿佛突然找到了久违的乐子,被他骤然紧张到收紧手臂、又一时哑然到不知从何反驳的情态逗笑,捂住肚子趴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大笑出声。蒋成被她笑得耳根都泛红。也任她笑。不知有多少复杂且不可外说的心理活动波涛汹涌,总之到最后,到底不过挤出一句别别扭扭的:“结吧,”他低声说,“阿沅,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有多好?”“……至少,就……别人的满分只有‘十分’,我、我会努力给你‘一百分’。”照抄标准答案的某人如是说。似乎唯恐她不答应,又侧头亲亲她的脸颊,宛若孩提时向心爱的小姑娘示好,一股子小心翼翼的提醒和亲昵——当然,他那时候只知道把小姑娘推到地上弄哭、对主动示好的小姑娘恶声恶气,被蒋母提着耳朵教训也学不乖,这还实属初学第一次。还好,即便他总对全世界轻慢相待,他的“小姑娘”,依旧在很久很久之后来到,一切都不迟。“打完官司,就回去结婚。”他恍如通了七窍,掰手指般一一细数:“我们办婚礼,买十件、不,二十件婚纱任你挑,昭告世界,放热气球,把沿江所有LED打上我们的名字,开流水宴,开三天三夜也没关系,把所有老老小小的亲戚,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人都请来——”噫!舒沅想象了一下那局面,的确挥金如土,气派豪阔,但,这就是直男的示爱方式吗?她满脸黑线,不由吐槽了句:“老公,真的好土。”“……”“但,也蛮可爱就是了。”她笑:“感觉你会很幸福的样子。”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甚至不是因为婚礼有多大,想象中的婚纱有多漂亮,只是因为,他原来不曾说过,却早早在心里无数次描绘了婚礼的样子。试问哪个女孩,没有与心爱的人共度余生的梦想。只是曾经她以为,自己的梦想之一,永远不可能再实现。却好在。这一路风雨相随,朝暮同往,蒋成,他依然还似当年模样,从未改变。*四日后,舒沅等人启程回国,开始最后筹备名誉侵权案官司。但这次,送完比蒋成更加病恹恹的蒋母回到家,她却并没有先去找顾雁,领回被寄养多日的橙子,而是先陪同蒋成回到昔日别墅内,爬到三楼,来了一通彻彻底底的翻箱倒柜。蒋成蹲在她身边。看不懂她到底在找些什么,让找钟点工也不行,只能时不时在旁搭把手帮忙。“阿沅,你到底在找什么?”“找……一个或许能帮忙你解决资金漏洞的东西。”舒沅头也不抬的回答。虽然按照蒋成的说法,Richard已死,WR元气大伤,市面上真正与蒋家争抢侵占大头股份的对手已然不复存在。但是,于同样在此次事件中根基受损的天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