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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的,沈络僵硬的一步步挪动过去,怔怔的看向他。莫名其妙间,心跳如鼓,狂烈的好像万马奔腾。有什麽懵懵懂懂的东西仿佛破开,一点一点的仓惶袭上沈络心头越走越近,苏倾容身上的竹叶气息越发清晰,在梨花香味里有种突兀的味道,异常诱惑。苏倾容微笑的看这个少年皇帝越发抽长的身形,就像小时候一样亲昵的伸出双臂欲抱他。哪里知道,在碰触的一瞬,沈络却仿佛被烫到似的退後一步,打开了苏倾容的手指!苏倾容扬了扬眉毛,缓缓收回手,目光漆黑。沈络胸口起伏,雪白的肌肤起伏。少年仰起头来,漆黑艳丽的眉目竟然带了一丝痛苦,他盯着苏倾容颈子处的盘扣。别过头去,沈络干哑的开口,“丞相的身体好了?那麽明日赶紧上朝罢。”苏倾容不语,美丽的嘴角微微下垂,细细打量他的神色。沈络一刻都不愿意多呆,说完话扭头就走。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了最後,忍不住奔跑起来,一头扎进帝辇!沈络将头埋入膝间,许久才抬起来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一点点蜷紧,将掌心的肌肤掐出了血。只觉得掌心一阵疼痛,心里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苏倾容。他朝夕相处的丞相。……就在刚才苏倾容伸过手来的一刹那,他竟然反射性的不想碰!那只手仿佛带了魔力,碰触之後,就会堕入无底深渊。那只手曾经握着他的手习字练武,曾经牵着他指点江山,那只手他抚摸过无数遍,磨蹭过无数遍,熟悉的一如他自己的手。可是,就在方才,他竟然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子,连情人的肌肤都害怕触碰。枯涩的情感也从身体接触的每一个细胞注入进来,如同熔岩也如同毒药,一点点注进他的身体,在平静的外表下掀起巨浪。这麽些天的焦躁是什麽,期待是什麽,失落又是什麽,沈络终於懂了。骗谁,也骗不了自己的心。在苏倾容走过来时,心口烈火狂烧一般的剧烈跳动。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一钩淡月天如水,映屋檐斜照木格子窗。寝宫的宫人们惊讶的看着他们国色天香的绝色帝君,自从相府回来之後,就将自己关在了御书房,任凭谁也不许进入。三天之後,沈络打开了门。他的身影斜斜投射在洁白的玉阶上,拉成一道长长的影子。静水流深,沧笙踏歌。沈络静静的走入御花园里的梨花树影,远处灯火星星,人声杳杳。周福全大气也不敢出,远远跟着少年帝君,只觉得,他脚下的那条小径便是一条一条寂寞的路,展向不知名的地方。沈络拨开一支又一支的梨花,可是这冷月幽香,怎麽都安抚不了他心底的烦躁。“哎呀。”幽幽树影里面,有一个人影仿佛是无意一般,惊讶的回过身来,小声叫出声。沈络默然,看着阴影处跪着一位长发垂肩的男子,他正在收集梨花花瓣,将它们埋入树根的泥土。“皇、皇上……”这种巧遇,沈络每天也不知道要遇到过多少回,无数邀宠的宫女都试过这一招,一次两次算是惊喜,多了只会让人味同嚼蜡。那男子有几分秀色,看到沈络之後慌忙跪倒,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头上发簪脱落,一头乌发猛然流散而下,一丝一缕的铺开在沈络脚边。沈络猛然就想起来,那些苏倾容抱着他在灯火下练字的日子。那时候苏倾容嘴角带笑,把着他的手,烛火下,一头青丝如同流泉,侧侧蜿蜒,幽凉顺滑。似乎有什麽剧烈的痛楚袭上心头,一节一节压迫着脊椎,让他连呼吸都发疼。苏倾容,苏倾容,沈络念着这个名字,火烫灼热的压着唇底。“你叫什麽?”许久,沈络看到脚下男子惊喜的抬起头,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男子连连磕头,缩成一团微微发抖,却也因为得到帝王一句询问而惊喜的不知所措,连着几声禀报,“回禀陛下,奴才叫画兰,画笔的画,兰花的兰……”男子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只是眉心光滑,不像苏倾容,一点朱砂,倾国妖娆。只是这一握青丝,还算相似。沈络弯下腰去,手指抓住了画兰的肩,然後,俯身而上,将他压入落满梨花花瓣的树下。画兰受宠若惊,抖抖索索的倒在帝王身下,青丝如瀑,在月影下倒错幽昧。画兰喉头一紧,头顶倒映出影影绰绰的花影和淡白如钩的月亮,他的颈子被蛮力向後扯去,呼吸困难的挣扎间,看到少年帝王垂着长睫,微微扬挑的美丽凤目狰狞而清冷,除了让人窒息的妖艳之外,还有某种不可思议的,诡异的压抑。画兰被迫无助,却还是半推半就的打开身体,在剧烈的快感里忘情喘息呻吟出声。寒意湿润了眉梢,雪花飘落在交缠的身体上,浅白的一点,很快,便不留痕迹。远处的周福全知道陛下正在宠幸宫人,很有眼色的指挥太监们搭起了帷幕。沈络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身下激烈流滚着欲望,撕裂开紧窒的身体。身下的男子有着丝绸一样滑润的皮肤,娇柔的肌理,不错的姿色。只是他不是苏倾容。沈络一面抽动,一面抵着画兰的额头闷闷笑出声,笑的压抑。画兰销魂又痛苦的呻吟着,帝王的力量过大,将他身体几乎不堪承受,断断续续的恳求,一行一行泪珠滑下鬓角。沈络却毫不怜惜。画兰身体已经被玩弄出了血,在高潮中昏眩迷离,泪水间他睁眼,他咬疼了沈络的唇。画兰一见伤了龙体,大惊失色坐卧起身,却见方才还在他身体上放肆纵情欢好的少年帝王已经整好衣冠,长发未束,鲜艳如同蔷薇的嘴唇弯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然後起身。龙袍上沾了画兰的血迹,将龙爪染成一片片妃红,点点腾云驾雾。少年帝王披散着长发,柔软的垂落下来,搭在腰间,优美的下颚在月下勾勒出一个妖艳清冷的弧线,艳色让人窒息,唇齿间一抹血滴,触目惊心。“奴才……奴才……”画兰吓得不敢吱声。“滚,”沈络冷声,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