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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廿七道:“这全然是您一句话的事。”穆风撑着他的肩膀挺直身子,头顶的荧光落在廿七的眼睛里,星星点点的亮。他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等廿七接受这个社会,接受更多出现在他生活中的人,‘主子’这个空头衔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必要了。届时,穆风的一句话对他有会有多大的效力呢。不知道,没人知道。穆风只从心底里认为,他应该做点什么,做点让廿七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烙在两人的生命里。他凝视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一手抓着廿七的肩头,把他头顶用来扎系长发的头绳拽了下来,墨黑的长发一散而开,浸在水里铺成一张缠人的墨网。穆风一直没有要求廿七去剪头发,开始他是觉得这样长的头发实在太烦,一个男人怎么能把梳洗的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头发上。后来,他迷上了廿七在镜子前梳头发的模样,嘴里叼着一根细窄的发带,手臂高高抬起,仰起头,拉长颈线,将那一握乌发沿根扎紧。末了一甩,英姿飒爽。每次廿七站那梳头发,他都从镜子里悄悄的瞄,时间长了,早就忘了提剪头发的事。他张开五指穿进廿七的发丝,指头在敏感的头皮上摩挲。那发质是真的好,乌黑发亮,扥紧了也不会轻易断掉,穆风很少见谁生有这么漂亮的头发,更少说是一个健硕的男人。他想起以前和中医科的刘大夫一起吃饭,说这发为肾之华、血之余。看来廿七的确……肾好。一说这肾吧,就让人忍不住的往下看。廿七没有揽得太紧,穆风这么一动,整个人往下一滑,他身上光溜溜的又滑腻腻,廿七连个能抓的地方都没有。情急之下两条腿张开一夹,正卡住了穆风的大腿根。隔着各自腰间的一条毛巾,穆风硬挺挺地压在他的小腹上。廿七有些尴尬,低声提醒:“公子,您压着我的……咳……”穆风自然知道压着了他的什么玩意,也自然感觉到了那玩意已经有些半挺着了。还什么都没做,底下就已经这样了,他都要怀疑这会廿七平平静静跟他聊天的背后,是不是在暗戳戳的想入非非。可真能装,脸不红心不跳的。穆风好心挪了下大腿,给它松快了点,结果小东西可精神,立马贴着他的腿根竖起来。廿七更尴尬了,本以为泡在水里看不出来,过会自己也就消了的,谁知道会被穆风发现。而且那玩意贴着穆风光滑的皮肤上,溜来溜去的,越来越胀得难受。穆风按了下他的肚脐周围,廿七一把抓住他的手。“别……”他苦兮兮的解释:“可能是,水太热了。”感情这玩意还是热胀冷缩的东西。穆风有些憋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就是特别的想开个灯,看看廿七现在的表情。他低下头,在廿七的脖子上又咬了一下,咬在喉结附近。廿七喘了喘,忽然掀开身上的穆风,起身要走。“你去哪?”穆风撑在池里。“……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穆风攥住他,“我是医生,你应该找我看看。”他说,“还是你准备……出去溜鸟?你想溜给谁看?”鸟抖了抖,廿七重新被他按在水里,浑身燥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更加不敢往穆风身上摸了,多摸一下他都怕会让穆风觉得他是故意的。“廿七?”穆风轻轻唤他。“我在……”廿七压抑着身体里的冲动。“你要出去自立门户了,为了贺喜你,我给你个奖赏吧?”穆风似乎在笑。可廿七耳朵里嗡嗡的,根本没仔细听,他只想赶快把穆风扒下来,不然他得被这感觉憋死。穆风翻身在上,也不等廿七回答什么了。他心里也有些急,想迫切的证明什么,又说不清楚这样的行为到底能有什么意义。或许就是那样吧,廿七要自立门户,这是给他的一个奖赏,也是给自己一个心定。水下腰间的毛巾被扯走,穆风俯下身,伸手往下探了探,他先是摸到了一片旺盛的体/毛,蜷蜷地团在那里,他拨开,轻轻抓住了柱/体的根/部。“公、公子!”廿七惊的一口气没憋过来,心脏都漏跳半拍。那哪是他人能触碰的地方!就算是廿七自己,除却必须的解手以外,碰过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最畅快的一次还是在穆风客房的洗手间里。但仅就是那次,纵然舒爽,也明知此事太过猥琐,不可多行。穆风手里的物件格外炽热,形状又相当可观,他单手握住没什么花样的弄一弄,廿七就颤地不行,咬着牙来掰他的手。“公子,”他喘一喘,“此事、此事……”此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穆风低语:“也不是我让它起来的,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此事’的?”他单手给廿七弄着,实则自己也难受的紧,不过是也忍着。他怎么好意思说别的,虽然身体力行地做了厚颜无耻的事,可还是没有那么厚颜无耻的脸皮,叫廿七也帮帮他,“还是你觉得……不舒服?”廿七咬紧了牙关摇摇头,什么也不说。环境还是太昏暗,穆风的视力又不是顶好,根本看不清廿七的细微表情,他摇头也只看见了他摇头。穆风凑近了去,仔细盯了盯,见他眉头紧蹙,颇有些痛苦的意味。“你……”穆风略略黯然,难道是不情愿。廿七对上他的视线,压着抑着的那点坚定,还是抵不过穆风在他耳边的随便一两句话,不管说的是什么,都能轻轻松松把他的忍耐给吹散了,眼睛里随即滚上nongnong的情yu,注视了穆风没有两三秒钟,就循着那说话的嘴唇贴过去,含住,吮咬。穆风微微吃了一惊,也尽力配合他,张开牙齿,迎来送往。只有此时唇齿纠缠,穆风才能听到来自于廿七喉中的,隐隐按捺不住的喘息。说起来,廿七对床笫之事当真一窍不通,除了自学成才会亲上两下,别的都不知该怎么弄。那回做了个春/梦,也只是摸了摸,还因为春/梦的对象是穆风而吓了一跳,衣服都没脱直接就醒了。穆风回应着他的吻,一时忘了手里还有活儿,握着东西半天没动。廿七有些不满足地挺一挺腰,将热烫的灼物往他手心里送。这么一送,贴上穆风的小腹,对上了另一根。这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廿七相当自觉,觉得穆风摸了他的,他没理由不给穆风摸一摸,哪有主子出力他闲受着的道理,于是也探了下去。这下穆风的受了惊,昂首翘头地反抗外敌。但是说实话,廿七的手活儿是真的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