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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靠窗的镀膜玻璃前挂着绛紫色的流苏窗帘,周围散落着几台卡座。时值傍晚,人还不是很多,但有寥寥几对情侣偎在昏暗里,小声交谈,时而亲吻。廿七本就习惯在黑暗中行动,这种光线根本影响不了视线,他走了几步愈发的惊异,眼睛瞪大了看着店内相拥的几对。因这成双配对的,分明都是如假包换的男子。“非、非礼勿视……”廿七低头匆匆走开,冷不丁地撞上了前面穆风的背。穆风回头看他,说道,“你只管跟着我,他们的事与你无关。”他想到什么,接着说,“如果你觉得这里让你不舒服,可以在门外等我一会,我带上戚绍川马上就出去。”廿七顿了一下,望了一眼四周不安定的昏暗,坚定地摇摇头,跟上了穆风的步伐。云端。显而易见,是一间酒吧,然而这间酒吧的重点却在于——它是一间低调营业的同性清吧,来往的客人大多是圈内介绍来的老客,相互之间就算不了解,也都能打个面熟。穆风知道“云端”,是戚绍川带着来的,因为这里比较清静,来的人都很守规矩,没有外面某些酒吧的乌烟瘴气,也不失为一个消遣时光的好地方。平时若是闲着,戚绍川会约他来喝喝酒,撞撞桃花,他俩约定俗成的“老地方”,也就是指这间“云端”。穆风绕过小厅和侧面的微型唱台,径直往吧台走去。唱台上一个身穿皮夹克的男人正在给吉他调音,斜角上的直束灯光打到穆风经过的身影,他俊逸的侧脸一晃而过,却刚好落在男人的眼中。男人悠闲地拨着几根弦,眯起眼睛望着穆风,绑着繁复鞋带的马丁靴尖有节奏地点着地面。廿七随后经过舞台,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男人视若无睹,反而痞子气十足地反摄起廿七,拇指在琴弦上猛地一拨,抬起来缓慢而挑衅地抹过唇畔。穆风听到峥地一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舞台上下两人冷冰冰的对视着。眼神中颇有硝烟的味道。作者有话要说: -舞台处。27:你瞅啥!马丁靴男:我就瞅咋地!27:你再瞅!马丁靴男:你怎样!27:敢瞅我家媳妇,打你信不信?!马丁靴男:你哪根手指证明他是你家媳妇了?27:我……(回头瞪个毛)个毛:(殷切抱27大腿)大侠莫急!过不了多久,让你十根手指都能证明!27:(诡异笑)哦?我很期待哦。大夫:泥垢!马丁靴男:凸(艹皿艹)…………————————————话说戚绍川的初恋……那也是个风花雪月狗血泼头缠绵悱恻的故事啊……又能讲上个三天三夜不停休。然,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戚绍川是采用“脐橙式”把人家强上了的,也是彪悍。个毛佩服。戚绍川:(拿起板砖)作者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我的恋爱都超不过三个月?个毛:因为你要渡劫!戚绍川:(放下板砖)哦,渡劫啊……(又举起了板斧)个毛:QAQ莫冲动!其实,是为了给你配一个更好的!☆、19|高岭之花穆风认识台上那个男人,但也说不上有多熟悉。男人叫炎火,本职是一家影视娱乐公司的小歌手,但是前程似乎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景气,舞台上帅气靓丽的歌手太多了。像他外貌并不出众,没有乐队支持,还执着于走尖锐的摇滚朋克风的,很难火的起来。在没有通告的时候,炎火就会来云端驻唱。其实他也不是只会唱摇滚,起码在云端的时候,穆风就听他唱过很多次的抒情歌和流行曲。然而,他对炎火的了解仅止于此,因为穆风并不喜欢这个人,尤其觉得那一身朋克风的装束很是不爽。炎火放下吉他,往前走了两步,一双高筒的马丁机靴压在唱台边缘,靴子上一圈蹭亮的铆钉在恍白的灯光下冷冰冰的刺眼,他下巴抬起,俯视着廿七。穆风看到廿七握紧了拳头,连忙出声叫他:“廿七,过来!”廿七犹豫了一会,转身向穆风靠去。“那个人,危险。”廿七低声说。穆风回头看了一眼,炎火半边嘴角翘着,挑了挑眉,举起手在额侧一点朝他致意,脖子上挂着的金属齿轮项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别管他。”穆风说。这里是穆风熟悉的地方,廿七自然没有多嘴的权利,只是常年的蛰伏令他对不稳定因素有着本能的判断,他觉得,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善茬。吧台幽蓝的顶灯下倒挂这大小不一的高脚杯,一个打着领结的调酒师正对着光源研究一对骰子。穆风走到吧台,看到了坐在调酒师对面的戚绍川。“哟,这不是我们的高岭之花嘛!”韦玮既是店里的招牌调酒师,也是云端的入股老板之一,他笑着把骰子抛起,在落下时反手抓住。韦玮叫他是云端的“高岭之花”。来往云端酒吧的人,要么是闲着无聊等艳遇的,要么是心灰意冷买醉的,要么是寂寞空虚约个炮的,但凡是真有约会的,也不会跑到这犄角旮旯的小酒吧来消遣时间。戚绍川大概属于前者,而穆风,却不属于任何。穆风在云端里也算名气不小,端因为他生了一张好看的脸,快要奔三的人了看上去也不过只有二十三四的模样,他往酒吧里一坐,就是一块香饽饽摆在了柜台里,来往的都要多看他两眼。起初,韦玮以为他是仗着那张脸待价而沽、坐地起价,十分瞧不起他,认识久了发现他不冷不热的,除了戚绍川谁也不爱搭理,要是有人不知好歹地贴上去,还会遭了白眼。后来他也便知道了,穆风是个奇怪的,来云端纯粹、纯粹只是为了喝酒。大概从那时起,熟客都知道,云端有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穆风没有搭理韦玮的调侃,而是拍了拍戚绍川的肩膀:“喂,绍川,醒醒!”戚绍川抱着一只空酒瓶趴在吧台上,白色的透光台面将他脸色映的惨白。他挥开肩膀上的手,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韦玮玩着骰子,撇嘴说,“戚大少爷都来一下午了,一个人喝了一瓶,也没人陪,怪可怜的。”他啧啧两声,朝穆风小声叹道,“是不是又失恋啦?”戚绍川也不知到底是醉没醉,突然坐起来吼了一声:“谁失恋了!你说谁呢!”韦玮退开一步,举起两手:“得得,我失恋。”穆风从戚绍川怀里扯出酒瓶,往商标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