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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私语,旁边大汉嗤笑了一声,不知道讽了句什么,他身前的女人就怪笑起来。车厢顶部的扩音器里,僵硬的女声播报着下一站到站的信息,列车一个急刹满车的人都跟着踩不稳,廿七几乎胸贴胸的挨着他。车门开启又关闭,穆风听到有人低低的朝他啐了一句“死同性恋”、“娘炮”。他低下头,自然看到从廿七腰后垂下来一把顺滑的长发和女人闪着亮片的高跟鞋。廿七恶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手指捏攥了几把,笑声立刻蔫了下去。“真脏,”那彪汉不屑的骂道一声,挽着女人的胳膊往远处走了两步说,“这种人得离他们远一点,都有病,知道不?”廿七就算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单听那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顿时胸中腾起杀意,掌中捏诀作势,道:“公子岂是尔等——”穆风脸一黑,伸手紧紧拉住廿七,示意他不要多话。廿七怪异的说话方式和行为本就让他们成了焦点,更何况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不清根本没有意义。现实就是这样,所谓同性关系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是肮脏不堪的存在,无所谓与这种人讨不愉快。骂人的依旧一脸鄙视,穆风握住廿七攥紧的拳头,说,“有的事你不懂,从现在开始,保持沉默,不许多嘴。”车厢咣当咣当的晃着,廿七听话的闭上嘴,除了两只手撑在他脑袋两旁,当真一句话都没再讲。一路无话。到了家居生活馆,穆风走在前面,廿七跟在后头,后面的人脚步声很轻,要不是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他都怀疑身后是不是根本没人。商场里各式各样的家居用品应有尽有,穆风先带着他去定了张床,又选了个单人衣柜和储物架,买了几套换洗的床单被罩,还有窗帘、单人桌、床头柜,虽然穆风的薪水不算低,但毕竟工作才起步,需要为日后的生活存些钱,所以这些东西都挑便宜结实、风格简约的买。廿七自然没有任何异议,只是看到账单时险些又给穆风跪了。最后填完送货单,两人经过欧式风情区时,廿七忽然顿了下脚,穆风随着他看过去,竟然又是地铁上遇到的那一对无素质情侣。很显然,对方也看到了他们。壮汉挺着肚子摆过来,抖了抖身上肥rou剌剌的纹身,挑着手脖子上绕的一把佛珠手串,吐着烟圈嗤道:“哟,真是缘分啊,这不是地铁上那对小白脸嘛?挑家具啊?”穆风听到嘲讽,叠好手里的发/票单,头也没抬:“借过。廿七,我们回家。”走开已经一段距离,胖肚男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朝穆风离开的方向煽动了几下嘴瓣,哼地笑了一声以作结尾,转过身去叫他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远了的当然听不到,但自然有人耳里超群听的一清二楚。地上烟头扭曲瘪掉,忽然一阵迅风扫过,微余下的一点火星吡的闪了一下,然后彻底熄灭。胖肚男一声“娘们”都没喊出来,就被人摁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唉哟我草,谁敢打爷爷!”他体型壮胖,看那纹身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就算技巧上不如廿七,力量方面也能还几下手。两人很快厮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的来来往往,旁边的女人撕着嗓子喊。待已经走远了的穆风回转过来,廿七脸上都已经挂了彩,但到底是有实战经验的,很快局势一边倒,拧着对方的胳膊害他动弹不得。可惜对方也不是好惹的主,胳膊都拧反了还不求饶,扬言要叫人来收拾他们。到最后还是穆风命令他放手,商场的保安人员硬将两人扯开才暂且停战。这下好,刚从派出所里没出来多久,这又进去了。进来处理的警官一瞅坐在宽桌两头的两对人马,直接就乐了,记录簿往桌上一拍,翘着二郎腿往椅子上一坐,笑道:“哟,今儿个热闹,都是熟人啊!”穆风闻声一看,竟然是上次处理他浴室闯入的那个。“……”穆风说,“这不属于您的警域范围吧?”警察晃晃脚,长叹道,“是啊,我昨天才调这儿的。你看,今天就碰上你们了,哎你们说巧不巧?”他横扫了一眼桌旁的这几个人,“既然这么巧,不如过会出去喝点酒?”妖艳女用湿纸巾擦着胖肚男脸上的血痕,被他嘶嘶疼的推开了,男人不耐烦的拍桌子说:“少废话,老刘,要做笔录就赶紧录,不录就放老子走!”被叫做老刘的警官幸灾乐祸的,手指点着男人的方向说:“我录什么录,你是真不让人省心,这各个区域的派出所你都进了多少回了,整个警局的人都快认识你了!你那张臭嘴,就不能闲闲别再得罪人了?!”“少他妈跟我放屁!”胖子气道,“老子这嘴怎么了,这嘴向来只说实话!”他指着廿七叫道,“你倒是看看是谁先打的谁?我跟你说,他们今儿把我打成这样,要是不跟我赔礼道歉这事儿就不算完!”警官看看左边男人青一块紫一块的,再看看右边廿七不过是擦破了点皮,只好转而对穆风说,“在场的营业员说,是你们先动的手。”半天没人答话,穆风不知道是怎么打起来的,廿七更是一字不吐。到最后穆风急了,质问了他几句,倒是实话没问到,反而硬生生给他憋出来一个:“是我动的手。”于是判定、记录、调解,对方得意洋洋的离开。-穆风甩上门,气的在屋里打转。廿七气沉如水的站在门口,看着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一双脚,默默的弯了弯双膝。“不许跪!”穆风大声道。对方怔了一下,随即膝盖站的笔直。“说吧,今天怎么回事。”廿七垂下目光,不说话。穆风走到他面前,挑眉说,“你是哑巴吗,我问你,今天为什么动手?”质问的音量比往常格外大一些,廿七捕捉到其中愤怒的气息,瞬了两下眼,慢慢说:“他对公子语出不敬,该打。”“不敬哈?”穆风气极反笑,“什么叫不敬,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的地盘,你打人还有理了是吧?”“……”廿七想了一会,默默脱掉了因为厮打而扯坏掉的衣服,露出精硕的胸膛与后背,“公子,不高兴您就罚我。”穆风:“……什么?”“您不高兴。”他又重复了一次。廿七抄起门口衣架上的雨伞递过去,穆风一时僵楞顺势接了过来,就听他说:“如果这样能使公子消气的话。”雨伞柄扬起,廿七耸直了身体,却迟迟没有疼痛感落下。穆风没有责打人的兴趣,更没有暴力的倾向,对付廿七这种不怕死的人,恐吓吼叫根本是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