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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心理疏导这一阵子,穆大夫很不正常。作为一个工作狂恨不得长在科室里的穆风,竟然每天按时下班回家了,不忙的时候就一个人窝在办公室里,对着手机和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最可疑的是,他竟然突然跟精神科那个号称“神掐算命半仙儿李”的蛇精病大夫来往密切。查完房,穆风把病历火速弄完,又摆弄起了他的手机。赵勤躲在病历车后头瞟了两眼,看不太清,从背后偷偷踱过去,再瞟两眼。穆风看的似乎很专注,不过赵勤的眼睛倒是越瞪越大……、、,这都什么东西?“穆博士,您这是要修博士后?”赵勤一声叹,惊的穆风赶紧按灭了屏幕。穆风收起手机,心不在焉的回道:“没有。”赵勤犹豫了一下,缓着调子说:“那你……人格分裂啦?”“你才人格分裂!”“哎那我就不明白了,”赵勤拖过来一张椅子,反跨坐上去,“你说你整天心不在焉的,不是跟那个李半仙说悄悄话,就是跟手机搞暧昧,你咋的,失恋了需要精神开导?”“我跟你说,就算你失恋了,那也不能去找那个李半仙啊!他你不知道?整个一蛇精病,看谁谁有病,瞅谁谁分裂。”穆风一把推开他,“哎行了啊,说的我跟什么似的,还能有丝分裂了不成?”赵勤动作夸张的趴在椅背上,“对,你是自花传粉,美的谁都不需要,自己就能生。”“贫,继续贫!”穆风抄起文件,朝赵勤背上打了几下。走到门口了,低头一看自己手里的文件夹,忽然扬起来问赵勤,“你说,是红的好看,还是黄的好看?”赵勤揉着自己肩膀,斜着眼睛看他,“选幸运色?半仙儿教你的?”“少废话,哪个?”赵勤也不跟他开玩笑了,指着其中一个说,“红的,张扬,多符合我的气质。”穆风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下巴,突然来了句,“附近有幼教培训机构吗,锻炼脑力的那种。”椅子上的赵大夫啪叽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从门口又挤进来一个戚绍川,一看这场面就忍不住打趣道:“赵大夫,打坐修身呐?”赵勤蹭地从地上爬起来,攥住戚绍川诉道:“戚绍川,你是他好友,他都有孩子了还要找幼教你知不知道!”戚绍川哈哈的把手里一沓检验报告往他身上一甩,“他有孩子,那我就是孩子他二爸!”爸字的音还没荡漾完,赵勤立刻撒手用一副深刻打量的眼光看起他来。戚绍川笑容渐渐敛住,艰涩的回头去看穆风,“不会吧,你真被人下招了?不是,”他贴上穆风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女的?你硬的起来吗……”啪!戚绍川的背上也挨了打。“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穆风一字一句,说完转头就给气走了。“我跟他?哈哈哈!怎么可——”抬头一看人都要走没影了,戚绍川立刻追了上去,“哎你等等我!”赵勤抹了把头发,“我怎么了,呿!”-戚绍川在医生休息室里找到了正在换衣服的穆风,他潜进去把门一锁。穆风坐在床上翻着手里的文件夹,一时眉头紧锁。“你到底怎么了?”戚绍川靠着上下铺之间的爬梯,低头看他。穆风叹了口气,扬起头来问戚绍川:“你觉得这个世上有死士吗?”“死士?”“他们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他们为死而生、为死而去,他们可以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命令浴血奋战,或者因为一道失望的眼神自我了断。”戚绍川笑的肩膀一耸,“不是吧,你又搞起了文学?”穆风没说话,戚绍川一下就明白他是认真的,搭在一起的胳膊放了下来,低声说:“你想说什么?”“我有一个朋友……”“打住!”戚绍川一扬手,“别用这种开场白行吗,有点创意!”穆风:“……”戚绍川手摊开,“行行行,你继续。”穆风张了张口,先脑子里把事情过滤了一遍。廿七的状态很蹊跷是不错,他也旁敲侧击的咨询过心理学专业出身的“半仙李”,虽然李大夫平时神神叨叨的,但是专业素养绝对是一顶一的好手。李程告诉他,廿七这种状况可能是小时候因为某次“选择”失败而造成的刺激,是精神遗留问题。心理问题最难治的关键,就在于它成效低,而且战线长,需要投入极大的人力脑力与患者的顽固精神进行抗争。李程表示需要亲眼看到患者才能下具体的结论,他要求穆风带廿七过来。但是穆风知道,廿七的问题不止在于“无法选择”的方面,选择只是个表象。假设,廿七真的是所谓的死士,那么他真正需要的并不是心理疏导,而是完整的人格培养。他答应过廿七,要暂时做他的依附,既然话都泼出了口,哪里有突然反悔的道理。再真正搞清廿七的身份之前,穆风还没有打算将他交给任何心理机构,那样只会让他成为实验牺牲的小白鼠。上次他就因为穆风一个沉默就险些搞出自我了断事件,若是再让廿七觉得他被人舍弃了,很可能再也无法挽回。廿七的事情,还是等等再跟戚绍川说吧。穆风闭上了嘴,把白大褂挂在衣钩上。“你去哪,话说一半呢!”戚绍川纳闷。穆风摆摆手,“下次吧,我下午请了假,去购置家具。”戚绍川,“……”家具?-穆风买了点新鲜蔬菜回到家时,一打开门,廿七正以一个鹤立鸡群的姿势杵在客厅里。两人对视一眼也没说什么,穆风把菜放到厨房,廿七就静悄悄的跟了进来。一转身,穆风就与他在狭小的厨房空间里打了个照面,廿七额头和脖颈上铺了细细的一层汗。穆风看了会,廿七伸出手抹了一把。“刚才,干什么呢?”穆风没话找话。廿七说,“练功。”穆风从袋子里拿出西兰花,先放水里泡着,又握着土豆开始削皮,“练的什么功?”“剑法,和拳脚功夫。”廿七站在一旁看着他洗菜,过了会问,“我能帮你吗公子?”穆风看了看,把手里没削完的土豆和削皮器一起给他,“会用么?”他自己又从抽屉里拿出个新的削皮器,手把手的教他怎么使,没多大会功夫,廿七就学会了。等穆风洗完了别的菜,铺好案板切西兰花和青椒的时候,水池边上已经堆了好些光溜溜的土豆球,多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