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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几下便摸到一个大疙瘩,一照镜子倒把自己吓了一跳。现在白九又说他没解药,痒得难受不说,他这幅样子怎地出去见人啊?要是让琼英见到了……“白九,你就别吓他了,解药在哪里?”这就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坏处。白九心想。他将那厚厚的一叠纸折了放入信封,对王凯道:“我有件事让你去做,做得好,便有解药。”王凯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应了。“我有个药童,名唤白术,现下正在在山下悦来客栈,你找到他把这封信给他,让他去把上面的药材准备好。倒时会有人来取,另外,将我的药箱也一道送来。”“那我的解药呢?”王凯着急地问。“白术会给你配解药的。”白九眯了眯眼。王凯蒙了眼下了凤凰山,快马加鞭地去悦来客栈找到了白九的药童白术。他将白九的信取出,白术看了信十分痛快,当下就将解药给了王凯,却是一大盒药膏。“这个涂在脸上,一个晚上就好了。”王凯忙涂抹在脸上,果然没多大会功夫便觉得麻痒减轻了许多。王凯大喜,对白术道:“这么一大盒药膏我可用不完,你收起来吧。”“相信我,用得完的。”白术一脸严肃。第二天王凯便明白了白术的意思,他一觉醒来脸上的疙瘩是消了,胸口却又冒出许多来,待胸口消了后,便轮到胳膊了……疙瘩如雨后春笋般,此起彼伏,回家的路上王凯就没舒坦过,好在白九总算手下留情,在他快要见到余琼英时他身上的疙瘩总算是消停了,这才没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颜面。作者有话要说:点击惨淡啊,求安慰病弱纨绔的奋斗史,已完结,典型女尊文。☆、第十章 打赌何老大心情很好,黄御医之前就说过若要治阿青的病,华国能有这本事的只有鬼难缠了,现在有了三不医的亲口应允,三不医又是鬼难缠的嫡传弟子,这病十有□是能治好了。所以即便何老大大半张脸都被胡须遮住了,人人却都能看出喜色来。何老大心情一好,便在凤凰山上大摆酒席,兼之任二娘才产下孩子,凤凰山上众人俱是喜气洋洋。在这人人欢笑的时候,宴席上的两人就份外打眼了。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九与杨绵绵。白九原本以为自己刁难了杨绵绵,她定得辛劳许久,谁知他一转头便看见那些药材全都晾晒好了。以杨绵绵一人之力自然做不到,这些药材都是赵广礼带着凤凰山上一群兄弟帮忙的,之前黄御医来的时候就吩咐他们晒过药材,这些事他们做的也很熟练了。白九虽然心里不快,可怎么也挡不住凤凰山上这群男子讨好杨绵绵,总不能让何老大下令这些人不准帮杨绵绵吧,坏人姻缘可是要遭抱应的。余乐英坐在杨绵绵与白九中间,白九平常就爱拉着一张脸,余乐英也不在意,见到杨绵绵一脸的愁苦他倒是有几分奇怪了,之前不是一直笑呵呵的么?杨绵绵无精打采,她另一旁坐的是以权谋私好不容易抢得这一座位的赵广礼。“杨小姐,这果酒我见你中午爱喝,特意叫人备了一大坛,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赵广礼兴致高昂,说着要替杨绵绵斟酒。杨绵绵连连摆手:“不喝,不喝,不能喝。”“怎么了?杨小姐不喜欢这味道?”赵广礼忙询问。“不是,我中午喝了这果酒就管不住自己……”杨绵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以前从来不喝酒,一直好端端地什么事都没有,悔不该呀!酒真是害人不浅……”杨绵绵脑袋磕着桌子。她醉得快,但因为果酒浓度并不高,她醒得也挺快,等到脑袋终于听自己使唤了,想到下午发生的那些事她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当时她会那么有勇气去指责白九呢?结果给自己摊上了这样难搞的差事,而且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杨绵绵看向白九,白九视线冷冷地看了过来,杨绵绵更加沮丧了,又在桌面上磕起脑袋来。“后悔呀,后悔呀,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后悔药啊!”她呻吟着。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她一定继续宅下去,打死她也不搞什么毕业旅游了。余乐英忍住笑,按住杨绵绵肩膀,不让她继续自残。“小心些,不然头都磕青了。”“余乐英,你是好人。”杨绵绵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以后,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你可不可以帮我呀?”“杨小姐放心,只要是能力之内,余某定不会推辞。”余乐英爽快的应了。“你真是大好人。”杨绵绵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为什么余乐英这样的好人会和白九这样阴阳怪气的人做好朋友啊?赵广礼在一旁忙插嘴道:“杨小姐,只要你一声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赵广礼决不皱一下眉头。”“呵呵。”杨绵绵干笑:“没这样夸张啦,三当家,也谢谢你。”赵广礼这人很是热情,但热情得过了头,让杨绵绵这个宅女很是不适应。“杨小姐,出来散步呀,今天月色不错,不如一起走走?”杨绵绵才出门赵广礼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杨绵绵晚宴上吃的不少,出来走走一是消食,二来在这个地方她总是觉得奇怪,一心想弄清这个凤凰山和她旅游的凤凰山到底有什么差别,因此沐浴后便出了门。见是赵广礼,杨绵绵犹豫后点了点头。赵广礼对凤凰山十分熟悉,跟他一起走至少安全。就在杨绵绵熟悉凤凰山时,余乐英去白九的房里找他聊天了。沐浴后的白九散着发,雌雄莫辨的容颜更添了几分阴柔妩媚。“白九,我看那位杨绵绵不是那些浅薄的女子,你就别欺负她了。”白九眼也不抬:“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萍水相逢。”“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就今天一天的功夫,你就替她说起话来。”白九玩味地笑了:“小鱼呀,你这打什么注意呢?”“别喊我小鱼。”余乐英一头黑线。“怎么,叶萌萌喊得,我就喊不得?”白九挑眉。“叶萌萌还喊你小白呢。”余乐英没好气地道。白九默然,余乐英也不说话。两人想到叶萌萌那个可怕的女人均有些后背发凉的感觉。白九与余乐英除了自幼相识,两人的交情主要是因为学艺同在一处,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余乐英学武,白九学医,两人各有师承,但这两人的师傅嫁给了同一位女子,那就是叶萌萌的母亲。叶萌萌身兼两家之长,又是女子,一同学艺时白九和余乐英都没少被她折腾。可以说,白九如此讨厌女人叶萌萌功不可没。“万一叶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