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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301给阿雨的礼物,我……我会尽快更新的了!见谅啊,各位! 丁香雨***「公主,柴耳刚传消息来,说邪神已把鹰王救出来了。」水儿气冲冲的跑来,脸有忧色的,「听说,王的双脚是保不了,人很清醒,但气色很坏……看来炎族的医师是不太行啊!」「炎族医术长於外伤,如果他们保不住父亲的腿,我想我们也不能。可是,现在要急於处理的是父亲大人的内伤,炎族的医术可能帮不了父亲……」伶忧心不已,「让我自己给父亲治疗可能更好,我要去跟铁木说。」「不,公主,邪神的军兵都守在外宫门,他们不会让你外出的,况且,水儿不会让你再见那恶魔!」水儿按住伶的肩,不许她下床,「你要好好休息,水儿现在就去跟柴耳说,你安心在此等候。」「嗯。」伶也明白水儿的话,每次遇上那人,她都逃不过被蹂躏的恶运,想到此,她身子不禁地抖,低首泣说,「我不想再看见那人,他……视我为……」「那恶魔,太岂有此理!」水儿也生气起来,却紧握住主子的小手,肯定地说,「你绝不是什麽妓女,你是最伟大无私的鹰国公主。」「我……我不是妓女。我……比妓女更不如。」伶悲愤得紧咬住牙齿,「妓女总也是个人,妓女仍有选择的馀地,我……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份!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件助他攻击敌人的武器,一件帮助他发泄兽欲的工具……」「那人是不得好死的恶魔,阿蒙神一定会罚治他的!」水儿也气得两眼发红,「小主子,你要忍耐,苦难总会过的。」「我怕我支持不到苦难完结之日……」伶只会在水儿面前说出真心话,她不用装坚强,「如果可以,我宁愿早点死。」「那麽,公主就不管你父亲大人了?他老人家一直支持住,不是为了公主你吗?」水儿的话叫伶回不了话,只能默然点头。「那麽,小主子,你就乖乖留在此休息,水儿会尽快回来。」看著水儿灵巧的身影远去,伶走近窗边,看见那如银镰的冷月,心里倍感清冷。「父亲大人……」伶愈想愈不安,「炎族的医术专研於外,却忽略内伤的治疗,这可能会害了父亲的命……我怎可以在此乾等?」她拿起一件黑斗篷,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素手把一张椅子提起放在窗前,修长的美腿从黑斗蓬伸出,以她自己最敏捷的方式爬出窗外,再勇敢地往外一跃。「哎……」毕竟她是千金之娇躯,那麽的一跃已是她很大的冒险了,纵多小心,她仍然是擦伤了,然而,让她喊痛的却不是那膝盖上新冒起的小伤口,却是那昨夜漫长地受肆虐的幽兰之地,那被铁木刺伤的伤口再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叫她痛得泪水也迫出来了。她攀附著墙壁,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後,痛楚被她强制地遗忘,身子软弱地靠在墙,疲惫的美目再次仰望那清冷的银镰月,想像著父亲现在的状况,她怎麽可以安心休息?「父亲大人,我现在就来看你。」她把黑斗蓬拉了又拉,把一身雪一般的冰肌收藏起来,细碎的脚步优雅地展开,一个漫妙的曲线从她的窗下走向深夜,她让自己成了夜的一部份,没有人会怀疑伶公主也有逃走的胆量与能力,只是没有人会相信她会如此行而已,因为她若是要逃,不是早就应该逃了吗?然而,只有一个人无时无刻地监看著伶,唯恐她一走便再也没法抓回。铁木两脚踏入她的寝室,却看见那俪影从窗边消失,才两个跨步,他扑向窗儿,只见她软弱无力地靠墙呆立,那轻细的痛叫与叹息直叫他的耳朵也感觉到销魂,他决定要看看这个女人要逃去哪。☆、12.2梦魇是王宫侧门的方向,那原来是一个美丽的河堤岸边,却在地震的中崩塌了,河水流失,只馀下河藏底如溪水的一行水流,然而岸边的老树仍然安静地排列著,铁木跟随著伶的背影走来,发觉此地甚是眼熟,却又没法想起曾几何时来访过?「没。」他肯定自己不曾来过,他来过大鹰王宫数次,但也是从正门出入,身为战士岂可从旁门进出?那是面子尤关的事,尤其过去的日子里,他们炎族都是被看为降服来投的小族,他又岂能忍受从侧门进出的安排?「但,好像真的来过……」他脑内不断浮现有关此岸提的回忆,两眼却一直紧随著伶的身影,一双铁鞋愈走愈急,那背影如此优雅动人,黑斗篷被她紧紧地拉住,那身曲线如此玲珑有致,他口中一直念著--「我不会再想起她……」,脑海却随著视线所致,想起此女体的美与给他的触感,心头不禁又兴奋一浪一浪的热血直叫他有焚身的痛苦忽地,天空闪过一线流星,伶忽地停了脚步仰天张看,那美目闪烁著星般的光彩,素雅的脸被月亮铺了一层柔和的光,跟黑斗篷形成强烈的对比,然而,她那仰天张看的神态又是那麽熟悉,他却想起了那个曾在他梦里出现过、那穿上古怪衣服的伶,两个影子不觉地重叠在一起,铁木心头一震,不禁的问--「你又是谁?」伶被忽然响起的男声吓了,让她受惊的却不是他之突然,而是,她一听便知道--那是铁木的声音。伶头也不回的即拔步逃跑,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的运气,为何走到什麽地方也被他发现,难道自己真的逃不了他?「站住。」铁木急躁地大喝一声,粗野的大手已把逃走的小鹿拉住,「你敢逃?」「不,我不是!」伶急於澄清,她绝不能给他任何刁难自己的借口,即使那其实其不重要,因为邪神要折磨她,根本不需要借口,但她仍然心存可以逃避的妄想,她仍然想以理来说服他,「此地是大鹰土地,我何需逃?放手!」「大鹰的土地?」铁木没几乎笑了出来,「你以为在此苍茫大地仍有你大鹰立足之地?」「你这是什麽意思?我们的交易是要你拯救我国臣民,我……我不会容许你侵占我国土地!」伶到了此刻才发现自己是多麽天真多麽傻,正如水儿所说,她是引狼入室,引水泄城了。「我要侵占的,又何止土地?」铁木猛力一扯,她那身黑斗蓬即如布幕掉落,黑夜的外衣被他撕去,里面是月之女神,那映照出月亮光芒有若透明的胴体炫目又神圣,却把铁木一直在自制住的渴望再次澎湃地奔流而来,他没法阻止自己的两手,它们就是要把此女人死死地紧拥入怀,他也没法阻止自己的唇,它就是要狠狠地吻上那透著香气的小嘴。「不要!」伶惊讶尖叫,她感觉到被一团烈火包围,她呼吸到的是被燃烧中的热空气,那热空气正带著要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