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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总算没被戴绿帽子。”秦起:“……”秦绍心情好了一些,又问:“那老四那贱人留着做什么?”“太子设计在咱们家安插眼线,与其杀了她,不如将计就计——”秦绍明白了:“您想用她传递假消息?”“没错,最近六皇子一直在皇上身边伴驾,太子恐怕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如今才冒然动手,这个时候赵氏正好可以派上用场。”秦绍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犹豫道:“其实我觉得皇上不像是属意六皇子的样子,虽然外人都以为皇上有意易储,可是儿子看却是不像。”秦起有些意外:“哦,怎么说?”“我说不清,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秦起沉吟了一下,“无妨,这件事目前不重要,为父会着人查探。”见儿子若有所思,秦起笑了一下,说起了别的:“只是这件事委屈江氏了,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她,但不能告诉她实情。”“恩,儿子知道。”秦绍摸了摸伤口,“与父亲的大事相比,这自然不算什么。”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庆幸:还好他没一时嘴快答应凝烟将老四怎么样,要不这会儿岂不是自打嘴巴。又坐了一会儿,秦起看天色晚了,便让儿子好好休息,自己起身离开了。等秦起走后,凝烟便端着刚熬好的药回了屋,一进去就看见秦绍坐在床上,睁着眼睛出神发呆,但手紧紧抓着床沿,指节泛白,明显是在想着仇人,一副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的模样。秦绍闻声看过来,见她端着药站在卧房门口,立刻将心事丢了开去,嬉皮笑脸的朝她招手:“快过来,爷身上疼的厉害。”凝烟把药端过去递给他,“趁热先把药喝了。”闻见碗里浓郁的草药味,秦绍嫌恶地看了一眼,根本不接,“其实这伤不喝药也能好,你拿去倒了吧。”看他的表情凝烟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在床边坐下,耐心道:“这怎么行,大夫说了,如果不好好喝药,伤口感染了会发热的,到时候就更严重了。别怕,这药不苦。”当然,最后一句是骗他的。秦绍往后躲了躲,仍是摇头:“不,爷不喝……以前我受的伤比这还严重呢,也没见怎么样。”他没说,小时候喝药都是他爹掰着他灌进去的,长大了生病的次数就少了,基本没再喝过药。“你以前不喝药病就好了?”凝烟才不信,往他那挪了挪:“快把药喝了,一会儿凉了更难喝。”见她不肯放弃,秦绍眼珠转了一下,突然坏笑道:“想让爷喝药也行,不过要你亲自喂我。”“一勺一勺喝更苦。”凝烟实话实说,“你捏着鼻子一口灌进去反而好过一些。”“谁说让你用勺子喂了?”秦绍凑到她的耳际,呵气道:“爷要你用嘴喂。”☆、第二十二章见他说完真的厚着脸皮凑过来,凝烟只想把碗扣他脸上。深吸一口气:“算了,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严重了难受的是你,我把药倒了就是。”起身往外走。其实她只是说说,就算他不喝,她也不会倒掉,熬药用的药材贵的要死,倒掉简直会遭天谴。她都走到门口了,秦绍才在后面慢悠悠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的良心呢?”和你的廉耻一起泯灭了!她回过身,不急不缓道:“我刚刚好言好语劝你你不喝,你让我把药倒了,我听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秦绍一噎,开始蛮不讲理:“我没说不喝,我说让你喂我!”“你这么强人所难不就是不想喝药吗?”“让你喂我怎么就是强人所难了?”他振振有词,“这叫闺房之乐!情趣,情趣懂不懂?”凝烟很诚实地摇头:“不懂。”秦绍恨得捶腿。忍着笑问他:“那你到底喝不喝?”怒视她半晌,终于点头:“拿来!”凝烟端着碗走回去,劝他:“快喝,都要凉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她手里的碗,一仰脖子喝了,然后随手把碗丢在地上,拽过她压在身下就吻。加了甘草的汤药的味道并不难闻,但依然苦的厉害,凝烟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心中恨然,这是赤|裸|裸地好心没好报啊。秦绍本来只是想报复她一下,却没想到一番深吻后动了情,手自然而然的伸进她衣襟里罩上那柔软之处。感觉到他不规矩地四处摸索,凝烟一惊,连忙去抓他的手:“你别乱来,你受了伤,一会儿伤口裂开怎么是好?”秦绍不理,仍要剥她的衣裳,嘴里敷衍道:“不用力便无事。”“胡说,你伤的那么重,乱动肯定会不好,快放开我!一会儿因为这样出了血,怎么好意思叫人来看?”下人肯定会说少爷都受了伤,少夫人还要勾引少爷。“恩,那便不看,左右死不了。”说着唇齿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单手强行扯开衣领,露出鹅黄色的抹胸,用力向下一拉,两团莹润软玉便跳了出来,秦绍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敏感的顶端被温润地口腔含住逗弄,凝烟忍不住惊喘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你不要命了么,快停下!”“恩……死在你身上,爷心甘情愿。”顺从她手上的力道向下移去,最后停留在那白得几乎透明的小腹周围,肆意允吻。凝烟又羞又恼,一手去捂他的唇,右手则在他肩上那伤口周围按了一下,见他疼得失了些力道,急忙将人推开按着衣襟就要逃跑。可秦绍终究快了一步,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回来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恨道:“亏了你下得去手!说,你怎么这么狠心?”说完搂在她的胸前的手惩罚般重重捏了一下。她痛呼一声,气道:“谁让你乱来?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这是闹着玩儿的吗?”可他犹不死心,重新把人压回去,捏了她的脸一把,眼神戏谑:“你若真为了我好,就遂了的我的心意,乖乖服侍爷一回。”“我答应你,等你伤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只现下别这样。”若真是让他因为这个把伤口弄开了,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她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了。“刚才你在外面的时候还答应要报答我呢,难道不作数了么?”想了想不放心,为防她像刚才那般,干脆将她双手拢在一起拿腰带绑了,捆在床头。“你!”凝烟挣扎不得,劝他也不听,眼睁睁看他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只得死了心,闭着眼由他去了。秦绍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先是把她的身子捂热了,才分开那纤直双腿直奔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