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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错,草原人野性难驯,这样的血海深仇根本无法化解,他毕竟也不糊涂,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地道理,这个想法虽然过于残暴,但是如果真地这么干了,就算背负上屠夫地骂名,也至少能保证王朝的百年和平。只不过,当时出来阻挠他地是皇帝!那个时候,皇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绝对不会再将剩下的兵力交给他!秦起苦笑:“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为父今天叫你来,是想你知道一下如今的局势,免得不小心掉到那些人设的局里,毕竟现在时局复杂,有无数双眼盯着咱们。”秦绍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才不信那些人能把他怎么样。他最讨厌那些整天只会耍嘴皮子写点酸文的文人,如今他们自己跳出来找不自在,他当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问:“这件事您想好怎么办了吗?”秦起捏了捏额头,这些文人背后有许多世家大族,就是他,也不能轻易全都得罪了。秦绍见他爹为难,低头沉思了一下,他素来精通给别人下绊子,眼珠一转就想了个极阴损的主意:“不行的话,对付这些人,还得杀鸡儆猴!”秦起看着儿子:“怎么说?”秦绍笑得不怀好意:“他们不是说您结党营私,打压异己么,您就去跟皇上去推荐这几个带头的,说他们都是有大才之人,朝廷不能‘使野有遗贤’,让他们出仕为朝廷效力。”秦起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笑着点头:“继续说。”“嘿嘿,他们不是标榜自己不重名利,不与王侯为伍吗,如果您‘不计前嫌’推荐他们,他们还能真像自己说的那样淡泊名利不来?只要他们做了官,那就没那么容易把自己摘干净了,入了朝,还不是您说了算?”“那他们要是真的不来呢?”秦绍敲了敲桌面:“那就更好办了,咱们可以借皇上这把刀杀了人,一了百了。他们一次不来,您就再向皇上推荐,这样几次三番,他们都不肯出仕,您就问皇上,这样不为天子之臣,不为诸侯之友,连圣上都不臣服的人,他还想臣服谁呢?”☆、第十四章从水榭回来,江凝烟被秦绍气得晚饭也吃不下,收拾一番后也不等他,早早睡了。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回复刚才秦绍说得那些话,于是越想越气,这才成婚几天,他就闹出了这么多事,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变着法子折腾她,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行,他不是想闹吗,那就让他一个人去闹吧,她不伺候了!恨恨地下了决心,又在心里诅咒了那厮半晌后江凝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秦绍从他爹那离开后,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见了江凝烟还是软硬兼施为妙,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她不对,她都嫁给了自己,却还留着别人送的东西,自己发火有错吗?踱着步子进了屋,环视一圈儿却发现丫鬟都守在外面,里面卧房静悄悄地毫无声息,问了下人才知道她没等自己就睡了。斥退了下人他气势汹汹地往卧房走,果然床榻上幔帐已经放了下来,只隐约看见个人影躺在里面。秦绍一把撩开幔帐,刚想把人拽起来好好理论理论,却在看到她一副海棠春睡地样子后生生把即将冲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怔怔地盯了一会儿,这邪念一生,旁的心思顿时都抛到了脑后,蹬了靴子便去压她。江凝烟满怀心事本就睡得不甚安稳,等秦绍一上了床她便醒了过来,有心装睡不理他,却没想到他什么都不说,一上来就直接扒她的衣裳。她装不下去,一把推开他:“你走开。”他去搬她的肩,笑眉笑眼道:“怎么,还在为下午那件事儿生气呢?一只兔子也至于你这样?”凝烟面无表情地撇过头:“是啊不至于。”“爷答应你以后再不提这事,你也别再想着它了,好不好?”说着又去扯她的衣裳。他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她不能,她现在没心情伺候他,一把拍开他的手:“我不想要你去找别人吧。”秦绍不可思议地挑高了眉,冷笑道:“你这是在往外赶爷?”凝然低着头不说话,用态度告诉他,就是。秦绍顿时就像是被人攥住了气管子一样,气得两眼猩红,狠狠把人按倒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你以为你是谁?说让爷去哪儿爷就去哪儿?你不愿意,可爷还就非你不可了!”说着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人扒了个干净,压下去就要行事。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没法挽回了,凝烟挣扎了两下,却没什么力气,索性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心说这混蛋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秦绍见她闭着眼毫无反应,报复似的大力去揉她胸前软玉,等那蓓蕾初放,低头含在嘴里轻轻噬咬,一边质问道:“看着爷,谁让你闭眼的?”可他的话凝烟却完全充耳不闻,只当自己已经死了。见她这般他负气道:“行,不是没反应吗,那你一会儿可别叫出声儿来!”说着抬起她的腿欲要行事,又忽然起了坏心,用那物事不断磨蹭她敏感处,迟迟不肯进去。凝烟哪里经受过这种手段,被他折磨得甚是煎熬难捱,未免自己真的叫出声来,只得咬着手指忍耐。她如此不识好歹,秦绍也歇了逗弄的心思,一挺身重重入了进去,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温暖紧、致,快慰的低哼了一声,伏在她耳畔去衔那小巧耳珠:“你这是打算要爷的命啊。”凝烟咬牙忍着,只恨不得当即晕过去才好,省得清醒着受他折磨刁难。以往她再不愿意,好歹还会出个声反抗一下,现下却真像死人一样躺在他身下,秦绍就算身体上得到了满足,心里却依然不上不下地难受。动了半晌,他忍不住了,恶狠狠地扳着她的下巴,喘息着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凝烟冷漠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厌恶:“我想让你离我远点。”听了她这话秦绍只觉得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疼了一下,他仿佛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再也忍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体,穿上衣裳落荒而逃。秦绍这一走就是三天不见人影,江凝烟恨不得他死在外面才好,根本不去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对于多次有意无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孙小左只当是没看到。那天秦绍走后她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第二天也犹豫是不是应该让人去找一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