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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喜欢校霸,喜欢那种……““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鄢知雀赶紧打断她,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高中时期喜欢的类型而已!我现在喜欢小奶狗!”第一个问题OVER。唐慕瑶忍不住吐槽:“你们结婚这么多年都不交流的吗?说一下能死?”闻西珩缓缓开口:“这件事是我不对,知雀,我向你道歉。”鄢知雀心里清楚,在这个误会上,她的过错很大。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应该允许流言在外头传播,理应早早站出来向周围的人说明这件事。她对得起凌卉卉,成全了她自己和凌卉卉的姐妹情深,但对不起闻西珩。对不起他曾经被流言扣上的那一顶无形的绿帽。其实,她一直以为他不在乎。鄢知雀想起自己看到他与徐晗涵绯闻的那一次,她不也装得不在乎么?尽管知道他不会出轨,但事实上,她心底里依旧很难受。原来都是一样的,不过是装得风轻云淡罢了。设身处地地想,这件事的问题,主要在于她。不过,鄢知雀嘴上并不承认,挺直腰板回道:“当然是你不对!”唐慕瑶:“……接下来雀雀你说说你的。”鄢知雀直直睇着对面的男人:“联姻里,你本来要娶鄢姿然?”唐慕瑶一脸震惊,蹭地转过头盯着闻西珩。闻西珩淡淡道:“当年奶奶确实提过与鄢家长女联姻,但我说我想娶漂亮的那一个。”“你骗人!我问过我爸爸,我爸爸说他当初就是希望安排我嫁给你,但你提出要娶鄢姿然!”唐慕瑶蹭地转回头,盯着鄢知雀,嘴巴微微张大。啊,还有这一层瓜?瑶瑶今天是一只忙于吃瓜的猹。闻西珩微微笑,意味深长地看着鄢知雀:“我喜欢的是你,为什么要娶你jiejie?”鄢知雀见他死鸭子嘴硬,立马打给鄢父。鄢父只当小女儿好奇,就说出各种委曲:“一开始跟西珩奶奶说想联姻,你和西珩。但西珩奶奶直接接过我的话,说西珩和姿然确实合适,而且直接拉着我商量起订婚宴的细节来。我本来以为她比较中意姿然,也就答应了。没想到西珩奶奶很快就又打电话来说,还是比较喜欢你,懂事可爱。你和西珩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那您就不觉得膈应吗?!!”鄢父故意笑道:“能成功把你这个包袱丢出去,去作别人,我难道不应该放鞭炮庆祝?”鄢知雀面无表情地说:“我再给您一次机会,您再这样,我就当没有您这个爸爸!”唐慕瑶:“……”瑶瑶也想凶阿爸QAQ。鄢父来了一款与鄢知雀师出同门的“呵”声,“你还来劲了,挂了挂了。”“爸爸!”鄢父又说了她两句,然后才切入正题,怅惘道:“这有什么好膈应的?我想帮你找一个能妥善照顾你一辈子的男人,看来看去,西珩最得我的心。又不是他提出要娶姿然,这有什么要紧?说起来,是有点对不起姿然,所以啊,你就少气你jiejie了,成不?”第二个问题OVER。鄢知雀冷艳的脸rou眼可见地缓和了一些。闻西珩缓缓开口:“这件事是我不对,知雀,我向你道歉。”鄢知雀:“你这不废话?”闻西珩弯唇:“抱歉。”第三个问题,唐慕瑶念着纸上的内容:“睡完……我的第二天,与薛井年牵扯不清?”啊,我的大表哥,你写得好直白……鄢知雀蹙眉:“什么鬼?”闻西珩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微抿。唐慕瑶小手充作小喇叭放在嘴边,没什么意义地小声催道:“哥,不是说好了坦白把话讲开嘛?你都……写上去啦,还怕丢人不成?瑶瑶不会笑话……”闻西珩转过目光,扫了一眼过去。唐慕瑶立即噤声,作鹌鹑状。闻西珩拿出手机,往鄢知雀微信上发了几张图片。鄢知雀看着时间线重组的几张偷拍照,忍不住笑出声:“这么看起来倒真挺像我对薛井年做了什么。”唐慕瑶好奇地凑过小脑袋,“哇”了一声,叹道:“美少女殿下在线偷情?”下一秒,她的脑袋就被鄢知雀按在了桌子上。这件事不难说清楚。鄢知雀简单说了下前因后果,并道:“信不信由你。”闻西珩弯唇:“是我不对,知雀,我向你道歉。”鄢知雀:“不是你不对难道还能是我的错?”闻西珩:“对不起。”不等唐慕瑶开口总结,鄢知雀就说:“那我这边的下一个问题差不多可以过了。”闻西珩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主动解释道:“如果你说的是我要求你不能和别的男人再有牵扯以及……说了一些不合适的话那次,除了薛井年这层原因以外,还有一层原因。”鄢知雀等着他下面的话。闻西珩笑了下,“闻明屿喊荆桓城爸爸,这点我不能接受。”鄢知雀:“……行,过。”接下来二人将其他新事旧事也都一一摊开了说,到了最后,两边的问题都差不多结束了。唐慕瑶笑眯眯地说:“既然今天都说开了,那……”鄢知雀开口:“慕瑶,你和俞医生方不方便让我和他单独讲两句话?”“哦哦哦,那我们就先撤了,有事电话联系?”唐慕瑶看看闻西珩,又看看鄢知雀。闻西珩:“可以。”鄢知雀:“嗯。”屋子里很快只剩下闻西珩与鄢知雀。男人轻启薄唇,开口道歉:“知雀,我为我曾经……”“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鄢知雀有些难以启齿。闻西珩有一种直觉,她接下来问的问题,才是横亘在她心中最难拔出的那根刺。他不由严阵以待,天生冷峻的眉眼微敛,极尽温柔地开口:“你问。”鄢知雀心一横,迅速说:“每次做完,你从来不肯抱着我睡,这算什么?你不是说暗恋我吗?难道床上的事情还做得了假?”闻言,男人松了一口气,眼眸弯了起来。眼尾尽是好看的笑意。“你笑什么!”鄢知雀恨不得起身就走。闻西珩笑了,“因为有一次,你在我怀里睡着以后,喊了荆桓城的名字。”“……?!”“那时候,我很难欺骗自己,你心里没有他。”在那几年的岁月中,他就这么一点点熬了过来。每一晚,都抱着自己不敢触碰的那一点认知入睡。他再嫉妒,再想发狂,也只能风轻云淡地藏起一身的心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