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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有目光羡慕,嫉妒她容貌出众被挑走的……“模样水灵,看起来还挺聪明。”秦mama瞧着戚柔,带着看穿一切的透彻,挑唇笑道,“不过,你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伺候好爷,你的好日子就来了。”随即,秦mama也不再管其他,挥了挥手,扬声道:“把她带出去。”听见这话,站在旁边的徐平顿时大步上前,伸手要来抓戚柔。戚柔冷冷避开,白皙的小脸冰冷如霜:“我自己能走。”“好了,徐平,别动手。”见戚柔并未十分抗拒,秦mama稍微放下心,话是对着徐平说的,眼睛却瞧着面无表情的戚柔,*笑眯眯道:“这可是安排来伺候爷的姑娘,你若是碰了一根手指头,爷能放过你?”徐平看了秦mama一眼,目光再次落到戚柔身上。虽然心有不甘,但一想到那位爷的手段,畏惧顿时占据上风,徐平眼神阴冷,攥紧手退了下去。“跟我来吧,小姑娘。”秦mama明晃晃地看了她一眼,挑唇笑着,率先扭头走出了屋子。***戚柔被带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屋子里。四周香花纱帘,熏香缭绕,端是华丽奢侈异常。她冷着张小脸,被强迫着沐浴换衣,最后被几个女子按到了铜镜台前,描眉点唇,梳妆打扮。铜镜中映出一个人影。小脸白皙娇俏,眉眼顾盼生辉,被水汽氤氲过后的眼眸如泛水波,盈盈动人,偏生又带着冷然的狡黠与灵动。她的身形虽纤细娇小,曲线却十分窈窕。薄红纱衣覆体,勾勒出的弧度,甜美又妩媚,天生勾人。秦mama站在一旁,越看越满意,摩挲着下颌,心中啧啧赞叹起来。美人,果然是美人,这一次算是捡到宝贝了。生得这般模样,就算她不小心弄了差错,丢了个姑娘,那位爷也不至于生气到哪里去吧。另一边,戚柔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心中愈沉,剔透眼眸闪过着急神色。她一直没反抗,就是因为感觉到四处都暗藏了人手,而且她还被点了xue道,现在连基本的一点武功都没了,压根逃不了。该怎么办?心绪起伏不定,戚柔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眼眸转向秦mama:“这是哪里?”秦mama站在一旁,看起来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视线扫了屋子一圈,懒洋洋地回答道:“这儿?这儿当然是风月坊了。”果然是青楼。还是江抚镇……名声最大的青楼。四周似乎漂浮着奇怪的香气,浓郁的馨香之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身旁的女子正在给她描眉,对这香气习以为常的模样,因此戚柔没有太过在意,冷着张小脸,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我要去哪里?”秦mama以手覆面,挑唇笑道:“别担心,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末了,又摩挲着下颌,盯着她,好声好气地补充了一句:“看你模样机灵,应该是聪明的。只是……最好别动什么坏心思,能伺候爷,可是你的福气呢。”听了这话,戚柔心中愠怒,面上却不显,只冷冷垂下眼睛,捏住手心。铜镜中映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小美人眉眼精致俏丽,鼻尖小巧,红唇潋滟,只是微垂的纤长睫毛之下,琉璃似的眼睛中,藏着浓郁的抗拒神色。***“这是什么?”戚柔蹙着眉梢,垂下眼睛,看着几个女子递到自己眼前的瓷白杯盏。那杯中盛满了酒液,因动作轻轻泛起潋滟水波,在暖黄的灯光下,一眼看去,倒是并无异常。秦mama从另一侧慢慢走过来,执起她的手,打量了会儿,连*声可惜道:“哎呦,方才那些杂碎真是怠慢,瞧这一双嫩手,都给绳索磨破了。这杯酒水……便权当给姑娘赔罪好了。”戚柔撇过小脸,把手挣脱回来,冷声道:“惺惺作态。”假意的关切被戳穿,秦mama也不生气,捂嘴笑了一会儿,好整以暇道:“方才啊,是我不好。不过……这可是我们风月坊最好的酒了,姑娘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戚柔盯着秦mama,神情冷冽:“你明知道我不会喝。”“姑娘……真不喝?”秦mama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脸上。旧时光整理戚柔不说话,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秦mama。酒水中放了什么东西,她不可能不知道,可若喝了,她最后的生路也因此就断了。可就算不喝,她也几乎在劫难逃……四面都有人埋伏,怎么跑?想到这里,戚柔心中忽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委屈。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暗暗咬住唇瓣。沈倾,你在哪里?我现在身陷囹圄,你可知道?你可知道,你把我弄丢了……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紧张,见秦mama依旧不肯退步,戚柔睫毛垂下,目光慢慢落在眼前的酒案之上。下一秒,在所有人惊诧的视线中,她拿起一个杯盏,毫不留情地甩手,将杯盏狠狠往地上砸去——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在静谧的屋子中响起。“你……”秦mama诧异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姑娘已经蹲下,拾起一块瓷杯碎片,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视线中,站起身来。碎片边缘锋利至极,她也不在乎,就这样将碎片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瓷器碎片白净,更衬得她皮肤白皙无暇,室内的暖光之下,那白皙的皮肤上,似乎已经有鲜红的血线沁出。小姑娘精致的眉眼染上了冰冷如霜的笑意。那笑意半是决然,半带冷冽,而她的面容也因这笑意看起来更加生动惊艳,几乎令人不敢直视。那一刹那,秦mama几乎以为眼前的小姑娘从里到外都换了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戚柔抬眼看着秦mama,轻声细语道,“秦mama应该……不小心丢了个姑娘,以致于,不好向上面交差吧?”秦mama猛地眯起眼睛:“你……”“如果秦mama不想再丢一个,就不要逼我了。”戚柔语气浅淡,静静看着秦mama。只是,她面上冷静异常,心中却如鼓重锤,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其实她没有把握自己能赌赢。但是,若不赌这一把,她一定输。见情况发展至此,秦mama打量了戚柔半晌,突然换了一副和事佬的神情。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秦mama挥了挥手,打圆场似的笑道:“好了,不想喝就不喝嘛,做什么闹成这样?”“来来来,快来,”秦mama指挥着周围的女子,挑唇笑道,“快些把我们的如烟姑娘请过去,别让爷久等了。”见状,戚柔眼眸微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