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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注意到了她,本来悬在身侧的手突然挽住陆修年的胳膊,朝她挑眉。温夷秋眉头一皱。陆修年察觉到碰触,垂眸看了眼,呵笑出声:“松手,不要让自己难堪。”裴艳回闻言,挽得更紧。她知道,大庭广众之下陆修年不会轻易做出出格的举动,毕竟她现在还是问鼎的招牌。裴艳回仗着他不会,整个身子还故意倚靠过去,得意看着温夷秋,谁料不等她靠近,陆修年直接抽手走人,不带看她一眼。裴艳回咬牙。温夷秋眉头舒展。陆修年进门就看见了她,几天不见思念与日俱增,贪婪看了几眼,正打算走过去听到温政林喊他,“修年啊,快来,我和老爷子正说你呢。”他换了方向,走向温政林。裴艳回一来就被那些个明星包围,仔细看江婷云也在,刚才都没注意。温夷秋眼睛跟着陆修年动,看他停下,接了侍者端来的红酒,淡笑地和人攀谈。他侧对着她的方向,举手投足都被她看在眼里,姿势优雅,笑容得体,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她撑着下巴不知觉盯了好久。“温jiejie,你都把陆总看出花了。”邹雨在她眼前挥挥手,笑着调侃。“谁让他好看呢。”“也是啊。”-陆修年这边,被温政林喊来,见到陆俊伟和陆成,容色沉下几分,转向温敬白才恢复笑意,温声道:“抱歉,修年来晚了,祝您寿比南山。”“我听温挚说了,你最近在洽谈一个项目,忙得很,抽空来也是不易。”温敬白道。“您的事比较重要。”陆修年温和笑。他生得好看,人又得体,温敬白很欣赏他,“这些个小辈里就你嘴甜。对了,你家陆老头怎么样?”“爷爷近来身子不错,听说您要办寿,吵闹着要来被我拦下了。”陆修年道。陆道省比温敬白长两岁,身子不如他,天天在医院靠药续着。“改天我去看看他。”“您去,爷爷肯定高兴。”陆修年笑容和煦,抿了口酒进去,不经意看向温夷秋。关迎玉去世后,陆俊伟和陆修年就开始不合,出席场所跟陌生人一样。他见陆修年一来,所有人都顾着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儿子陆成,心里不痛快,开口说,“老爷子,修年忙,改天让阿成陪你去看我爸。”陆成被当隐形人许久,心里正憋着气呢,听到他爸在帮他,聪明的顺着话接,“是啊,温爷爷。”温敬白脸色冷下,“不必,有修年就行。”不是他不待见陆成,先不说他的存在合不合理,就凭他顽劣的性子和网上的传闻,和陆修年一比,简直天上地下。陆成脸瞬间垮下,目光不善瞪了眼陆修年,被人阴冷的目光反击回去,才怯怯收回眼暗自咬牙。温挚进了来。温政林问:“齐了吗?”“嗯。还有半小时开始。”温挚抬手看了眼腕表,抬眸道,“我去准备。”“去吧。”温政林说完,拉住他的手腕,带到旁边小声说,“照顾meimei。”“知道了。”温挚走后,温政林看了眼温夷秋,触及到她的眼神,深邃的眉眼柔了几分。他转头,注意到陆修年。他听着周边谈话,眼睛却望向别处,不是看别人,正在看他的宝贝女儿。温政林来回看两人。笑笑。-温夷秋坐的桌上陆续来了人,裴艳回好死不死的选了这桌,连带着江婷云她们都来了。她们几人同属于问鼎,私下关系却很陌生,加上她和陆修年时不时的热搜,故而这些女星对她的态度都能用鄙夷来形容。裴艳回道:“好巧。”温夷秋假笑:“是啊,好巧。”寒暄几句都禁了声,温夷秋闷头喝了不少水,这会有点难受,和邹雨说了声,起身去洗手间。路上碰见温挚,打了招呼,急走几步转向偏安静的走廊,高跟鞋走在上面都传出空荡的回声,四周光线明亮刺眼。“嗯?你怎么在。”温夷秋踏进洗手间,入眼的就是站在镜子前的陆修年。“洗手。”陆修年手上沾了水,抽出纸擦净。温夷秋出来时,陆修年已经回去,她洗了手,走在走廊上听到厅内传出的钢琴音,曲调欢快激昂。有点好听。她晃晃头走到厅内,宾客座满,灯光暗下来,主持台上摆着一架钢琴,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弹奏。钢琴曲在他指尖流淌。温夷秋呆呆望着弹琴的男人,忘了回到自己的位置。陆修年则握紧了拳头。☆、024徐枫宁!他真的回来了。温夷秋不由盯着人看,阔别几年再见他,人变成熟了,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坐在聚光灯下,和她记忆里的少年重叠又分开,说不清道不明。猛不丁地肩膀被轻撞。温挚从她身后过去,声音低缓:“注意场合。”温夷秋回神,低下头去快速回了自己位置,优美的钢琴曲叠叠入耳,她目视台上,遥看从容淡定的男人。邹雨听得入迷,小声说:“他弹得真好!”是不错。是她教的。-一曲终了。徐枫宁淡笑从主持台上下来,直接往温敬白他们那桌去。陆修年见到他自然没有好脸色,更别说看到温夷秋傻呆呆望着他,心里更加不忿。“温爷爷,温叔叔,唐阿姨……陆总。”徐枫宁嗓音温和和他们打招呼,连拉着脸的陆修年也没忘,“温爷爷,枫宁回来晚了,祝您福寿齐天。”温敬白看他半响,问:“你是?”陆修年酒杯抵着薄唇,闻言笑了笑,不屑朝他看一眼,没有应他的问候。温挚道:“爷爷,您忘了,他是您资助的学生,沂水镇王莲悦的孙子。”温敬白爱做善事,资助了不少学生,哪能一个个都记得,倒是提起王莲悦,他才有些印象,笑了笑:“哦,是你啊,你不是出国留学?结束了?”“嗯,学业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准备回国的事宜。”徐枫宁也不计较人不记得,始终保持微笑。温敬白点头,“不错,还是回国发展好。”“您说得是。”徐枫宁附和。温挚抬手示意:“坐。”席上唯一的空位在陆修年身侧,徐枫宁自是感知到对方对他散发出的极度不满,他神情淡然,坐了过去,还朝人微笑。陆修年轻撇他一眼。温夷秋见他坐下,诧异几秒。以前的徐枫宁是绝对不会和温挚他们周旋,温挚他们也不屑和他有交流。邹雨道:“温jiejie,看什么呢?”“你不说弹琴的长得好看,我看看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