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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大姐,我……”“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打算报复人家小宋,我告诉你,不许这么干。”曾碧玉听到这话,可是相当气结了,“大姑,那个姓宋的跟您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在您心里难道比我这个侄女还重要?您又不是没看到她那副嚣张的样子,难道我就不能出出气吗?”曾云影听了这话可是气坏了,“嚣张?我看小宋够可以的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曾云影说不出话来,委屈得直掉眼泪:“我……我就喜欢雷大哥怎么了?我从小就喜欢他!谁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乡巴佬回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厢情愿自古就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曾二蛋,你看看这是什么?”曾老太太把田黄冻石的印章递了过去。曾绍卿一看到那方印章,眼皮顿时一顿,不用上手,也知道这玩意就是当然被抢的其中一件。“这章子怎么会在这儿?”曾老太太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奋声道:“人家小宋从花盆里发现的,直接给我送了回来,她对我有恩啊,你还要去找人家麻烦?”“大姑,一码是一码,再说这本来就是您的东西,她要是不送回来,就是小偷。”“你闭嘴!”宋一然不说,谁能知道花盆里还有个印章?曾绍卿点燃了一根烟,坐到小板凳上沉思。“曾二蛋,你说话啊!”曾老太太有些着急,她是不可能让弟弟一家子对小宋动手的。“大姐,你放心吧!”曾绍卿吐出一口烟雾,喃喃地道:“我不会对付她的。”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求着人家呢!第五百三十一章三更曾绍卿回去以后,立刻让人联系海市,把电话直接打到了陈青河的办公室去。陈青河与曾绍卿之前也是见过面的,两个人公务上的交集并不是很多,说白了不过是点头之交。曾绍卿这个人特别傲气,陈青河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还是为了私事。“陈锋的眼睛?”陈青河有些犹豫,雷家人的态度是要保护宋一然,不想让她过度曝光,担心她的超高医术会影响她的正常生活,所以陈家人事后也是三缄其口,绝口不提宋一然治好陈锋的事情。如果宋一然有需要,雷家人允许,他们自然想替宋一然宣传一下,毕竟他们欠着宋一然的恩情呢!但是现在曾绍卿这么突然的打来了电话,让陈青河感到很诧异,也有一丝丝的迟疑。曾绍卿是个人精,安上条尾巴就是猴。陈青河的犹豫,让他嗅到了一丝丝的机会,连忙顺势道:“这事儿我也是从雷家嘴里知道的,还是雷雷那小子亲口跟我说的,当时他未婚妻就在边上。”陈青河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什么,应声道:“哦,是这样啊!曾部长,我小儿子的眼睛确实是宋丫头治好的,你别看她年纪不大,可是有大才的人。不瞒您说,我爱人有陈年的胃病,多年不愈,差点小病拖成大病,也幸亏遇到了小宋大夫,几针下去,再配上中药,不出三个月就药到病除了。”曾绍卿的脑袋嗡嗡的,嘴巴张的老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急的问了一句:“属实吗?”口气很严肃。陈青河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你又不是我的直属上级,摆这种官架子给谁看?心里不太满意,但是话言话语间却没有泄露一丝一毫的不满,“小宋大夫小小年纪,医术高超,又有仁心医德,我知道这听起来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曾绍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放下电话的。震惊、后悔,还有一丝丝的侥幸。幸亏没有把人得罪死啊!女儿的病能不能好,就看这一哆嗦了。曾绍卿要找宋一然给女儿治病,没想到却找不到人。他去大院(雷军家)找人,雷家人避而不见,还说宋一然没有空,每天都很忙。曾绍卿觉得这是宋家的推脱之词,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嘛?能忙什么?宋一然还真就挺忙的。忙着……收破烂!是的,你没有看错,宋一然忙着收破烂。韩平他们买了一辆二手人力三轮平板车,这车看着六分新,车上锈迹斑斑,有点旧,但是挺结实,拉货还是可以的。他们准备了不少麻袋,还买了杆秤,开始走街窜巷的收废品。宋一然跟着去收废品的时候,把头发盘起来,戴个帽子,脸涂黑,穿一身带补丁的破烂衣裳,蹬上一双旧胶鞋,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似的。韩平也穿一身旧衣裳,他骑车,边骑边吆喝。宋一然在车上坐着,时不时的也跟着吆喝两声。“收破烂啦,收废纸壳、旧报纸、旧书本、酒瓶子,旧家具……”一边吆喝,还要一边敲击铁器,发出“锵锵”的声音,这样,胡同里的大爷大妈们就知道来收破烂的了。说起来,韩平已经自己收了好几趟货了,大多都是废书旧报,还有酒瓶子啥的,都是零碎,没啥大件,也不值几个钱。不过他头脑还算聪明,能把废品收购站的价格都记在心里,什么东西什么行情他门清,收货不会亏本,价格也是张嘴就来,做这一行倒是很有优势。毕竟以前韩平和他几个小弟也是草根出身,对街头巷尾的生存之道还是很了解的。“收破烂喽!收废报纸,酒瓶子,旧家具~”“锵锵”声音传出去老远,没多久就把胡同里的大爷大妈们都吸引了出来。“纸壳多少钱一斤?”韩平cao着标准的本地口音回着:“湿的不要,干的三分。”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八十年代纸壳和旧书旧报纸的价格都是分开算的,不像后世,纸制品基本都是一个价位。别管报纸,旧书,还是纸壳,统称都是废纸。“酒瓶多少钱嘛?”“看样子,有的一分,有的两个一分。”这年头啤酒瓶都是有押金的,喝完了直接去卖店退瓶。“等会,等会啊,一会儿我过来,你可别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喊了一嗓子,“我家远,你等我一会儿。”这大姐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小碎步跑起来,速度还挺快。韩平哩开嘴一笑,“行,您去吧!”没一会儿,收了六斤纸壳,三摞旧书旧报纸,还有几个酒瓶子,一分钱一个的那种,也不值钱。天气很热,卖完废品的人们都回家午睡去了。那位大姐却是姗姗来迟,除了那个大蒲扇以外,手中空无一物,“呵呵,大兄弟,东西有点多,你这也没生意了,帮我搭把手呗。”韩平不动声色地应了,“好了,走着。”大姐眉飞色舞的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