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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不坐第二把交椅。这信息量可不小啊!假如李兴盛是在替这位代先生办事的话,那么他对自己下手的事情,也是代先生吩咐的了?原主的记忆中,没有一个姓代的。这位代先生,听起来更像是宋老爷子的仇人!或许当年的事情,另有蹊跷也不一定啊!宋一然心里暗暗记下,看来突破口在李兴盛身上。怎么办才好呢!她原本想着,让李兴盛和王莲花的事情曝光,让这对狗东西背上骂名,再将他们收拾掉。但是李兴盛明显还有价值,她得问出那个代先生是谁。说干就干!正好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王莲花又在自己手里,想要收拾李兴盛简直不要太容易。宋一然把屋里的痕迹收拾了一下。虽然这个年代的侦破手段真的是漏洞百出,但是她要对得起自己的专业嘛!太粗糙的手艺,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宋一然穿上旧褂子,把头发扎紧用围巾包好,趁着夜色匆匆出了门。李兴盛家附近一片漆黑,这个时候大伙应该都歇下了。四周寂静无声,连声犬吠都听不到。宋一然悄悄的跳进李家的院子里,落地无声。她猫着腰,很快来到窗根底下,四下看了看,这才拿出匕首,轻轻的拨开门拴,推开门走了进去。李兴盛和顾小娟在南屋住,三个孩子在北屋住,很容易就分辨得出来。她进了南屋,悄无声息的把李兴盛收到了空间里,想了想,又把挂在墙上的男式棉衣棉裤也一同收入空间之中。本来李兴盛就是熟睡的状态,进入空间后,他和王莲花一样,都没有了呼吸,心跳微弱,继续当活死人。宋一然照旧处理好痕迹,离开了李家,一路往山上去了。她把李兴盛丢在上次被她撞见好事的那间小破屋子里。空间里是恒温,不会觉得热,也不会觉得冷。但是山上不一样,即便有个遮风挡雨的小屋子,室温却很低,最起码有零下二十度!所以李兴盛在被丢出来的一瞬间,基本上就醒了。李兴盛是被冻醒的!起初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蹬被子了,所以才会觉得冷。但是下一秒,他就发现这种冷,完全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就算是家里的炉火熄灭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冷。李兴盛立马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他自己穿着衬衣衬裤,居然跑到山上的小破屋里来了!难不成他梦游了!李兴盛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一抬头,却瞧见了宋一然,当时脸色就白了。“哟,李会计,瞧瞧您这脸色儿,啧啧,是吓的,还是冻的。”李兴盛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他看到宋一然的身边放着一套棉衣棉裤,那是他的!“你……”这人是妖女不成,自己怎么会跟她同现在这里!他之前明明在家里睡觉!李兴盛不知道想到什么,双眼圆睁,失声道:“你,是你杀了赖长江!还有赵三,也是你干的对不对!?”“你好歹也是个村官儿,难道不知道说话要讲究证据吗?”宋一然笑了笑,“赖长江明明是被狼咬死的啊!还有赵三,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虽然疯了,但是你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李兴盛已经冻得上下牙打颤了。“你能,先,先把……衣服给我吗?”宋一然可不想再碰他的脏衣服了,她示意李兴盛自己过去拿!李兴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哆嗦着去拿衣服,先是背过身子穿好棉裤,在把棉袄抓在手里的那一刻,他起身就要往外跑。大概觉得跑出去了,就能逃出升天,不用再被宋一然威胁了。当的一声,一把从天而降的匕首,正好扎在破旧的木门上,匕首微微晃动着,发出极其轻微的嗡鸣声。李兴盛咽了咽口水,一动不敢动。他也是怕死之人,生怕自己乱动,身后再有匕首飞过来,扎的就绝对是他的身体。身后有轻笑声传来,李兴盛听得头皮发麻,他越发肯定,赖长江是死在了宋一然手上,连赵三的疯傻也肯定与她有关系。“怎么不跑了?”宋一然上前拨掉匕首,对着刀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其实我手里就这么一把刀。”李兴盛不敢信,不敢赌。“你能让我把棉袄穿上吗?”“穿吧!”宋一然笑,“我也没拦着你啊!”李兴盛这回是真老实了,他哆嗦着把衣服穿上,觉得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他不敢再抱有侥幸心理,知道宋一然找上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王莲花说,牛棚的火是你让人放的?”李兴盛差点咬碎自己的牙!吗D,那娘们果真是个靠不住的。第八十九章代先生其人李兴盛不知道宋一然从王莲花那里打探了多少消息出来,但是他觉得王莲花知道的东西有限,而且真假难辨,宋一然肯定也有试探的意思,所以她这句话,很有可能是在诈他!“这怎么可能!”李兴盛脸上有吃惊的表情,似乎还带着点被人冤枉的愤怒,“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挡和仁民的事,更不会做违法之事。”“呵呵!”宋一然轻笑,这演技,真是没谁了!表情多么到位啊!简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这么说,王莲花说谎?”李兴盛一本正经地道:“牛棚着火的事情是意外,当时我们班子就调查过,没有发现人为纵~火的痕迹。”“班子?所谓的班子,不过就是你和高大山,还有另外两个算是治安主任?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有几个会做痕迹鉴定啊?高大山是个怕麻烦的人,只怕根本不会深究。你了解他,我说得对吗?”李兴盛的汗都要下来了,“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王莲花说,当初之所以放火,是因为你和她说,你们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宋一然摊了摊双手,“所以你们要杀人灭口!”李兴盛努力维持镇定,一言不发。“可惜,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当时你们就在这间破屋子里,说了不少关于我的话。”李兴盛蓦然睁大了眼睛,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心里的怪异来自何处了。一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肯定有什么事被他忽略掉了。现在他终于想明白了!这间破屋子,这里很少有人来,怎么那么巧,宋一然偏偏把他掳到了这里!“原来那天是你上山了!”李兴盛的声音有些阴沉,还有些懊悔。他之前看到雪地上的脚印时,便有所猜测,后来在暗中布置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人。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