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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胆战地想,“上次也是她命大!”每次想起这个事儿来,她都是一惊一乍的。“别乱想!”一个压低的男声响了起来,“她要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只怕早就捅出来了。”那原本就是自己诓王莲花的话,真要是让那丫头知晓了什么,哪里还能任由她活到现在。“也是!你说怎么办?”“这事儿我来安排,你且等着吧!”男人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不像是乡下人。王莲花应了,慢慢的靠了过去,“俺把他灌醉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两个人抱在一起,钻进柴火堆里……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暗处走出一个影子,四处看了看,快步离开了案发现场。不多时,又有一个人从暗处钻了出来,顺着来路,快步离开。李兴盛带着一身寒气回到了家。他婆娘还没睡,正在油灯旁边纳鞋底呢!见他回来了,连忙道:“他爹,俺给你打点热水泡泡脚吧!”李兴盛一摆手,“我自己来,你歇着吧!”顾小娟也不敢说别的,自打她一口气生了三个闺女,伤了身子再不能生了以后,当家的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她也不敢说什么,觉得自己是老李家的罪人,对李兴盛的事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兴盛洗了脚,钻进被窝里睡觉。顾小娟不敢打扰自家男人休息,连忙吹了油灯,在黑暗中摸索扣子,脱了衣裳,钻进了另一个冰冷的被窝之中。李兴盛其实没有睡着,他在想宋一然的事情。原本以为这丫头就像是只蚂蚁一样,自己想碾死她,是不费吹灰之力的,现在看来,当初的想法却是错了。罢了,干脆就来个了结。李兴盛心里有了主意,也能踏实睡觉了。没过几天,队里的老黄牛丢了。宋一然是放牛倌,这牛要是丢了,她头一个跑不掉。高大山急坏了,把全村人都散出去找牛,还斥责宋一然,“那是集体财产!你赶紧给我出去找。”宋一然慢悠悠的出了村,往山上去了。有人要偷牛,她也拦不住不是。不过,这里头的猫腻,可不是‘集体财产’四个字就能说明白的。宋一然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看起来像是在找牛。一开始,她还能看到几个同村人,还能听到找牛的声音,慢慢的,四周围越来越安静,林子也越来越密。宋一然环望四周,勾了勾嘴角。那人跟了她一路了,看来是要忍不住动手了。她挑了一个相对平缓的地方坐了下来,靠在树干上假装休息,却顺手抓了一把土,藏在身后。第十章交手赖长江看到宋一然靠在树干上休息。那小姑娘细皮嫩rou的,一看就知道跟村子里的丫头们不一样。李会计可是说了,他处理掉这丫头之前,可以为所欲为的。赖长江跟赵三不一样。赵三就是个小痞子,欺善怕恶的那种,没有什么真本事。赖长江却是这一带有名的狠人,前几年没少跟着形式搞破坏,做了不少缺德事。传说他手上沾过血,是个狠角色,所以这一带的人都不敢招惹他。赖长江自打接了这一单买卖,就一直在想如何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当然,把人引进山,钻进密林子里这一招,还是李会计想出来的。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丫头拖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办了,然后再毁尸灭迹。赖长江觉得,这对他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他还能得到两个好处。第一就是开开荤,尝尝这城里姑娘的味道。第二是从此以后,他和李会计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嘛!以后他再犯什么事,也有人罩着了。赖长江无声的冷笑,脸上嘻嘻哈哈的表情突然一收,眼神中带着几分杀气和凌厉之色。他慢慢的起身,将身体压低,哈着腰向宋一然摸去。此时的宋一然,可不是刚到这个世界时的她了,她有空间灵雾滋养,身虚体弱的毛病早就好利索了。而且这段时间她可没闲着,一直都在按照前世的训练恢复身手,所以赖长江自以为是的埋伏,在宋一然眼里,不过是班门弄斧之计。赖长江认为自己是个猎人,却不知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别人挖好的陷阱而已。当他十分自信的伸手去抓宋一然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丫头的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居然一下子就躲过了自己的手。她的身手那么敏捷,灵活,完全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虚弱。就在赖长江愣神的工夫,宋一然已经出手了,赖长江只觉得黄沙盖脸,他本能的闭起眼睛,还用胳膊挡了一下。可紧接着,他的太阳xue便被人用东西抵住了。赖长江的汗都下来了!好快的速度!他连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做反抗,慢慢地站了起来,眼睛余光瞄到宋一然手里似乎拿着一个银色的东西,冰凉的东西抵在他的太阳xue上,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会咬上他一口。“真没想到,深藏不露啊?”赖长江轻敌了,之前他觉得宋一然不过就是个小女孩,花心思对付她,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也晚了。宋一然笑了笑,轻声道:“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啊,费了那么大劲儿,又是丢牛,又是让人上山找牛的。计是好计,可惜来的人是个废物。”赖长江何曾听过这样的话,当下脸就黑了一半,要不是要命的地方还被人抵着呢,只怕这会儿就要跳脚了。宋一然知道他不服气,当下朝他的腿窝处狠狠地踹了一脚,她的力量很大,赖长江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山上都是石头,这一跪,膝盖硬生生的砸在石头上,疼得赖长江当时就大叫一声。宋一然也不怕他会招来人,他们现在待的地方,也算是深山了,一般胆小的人,都不会往这儿来。宋一然手中的利器又抵在了赖长江的后脑上,“说吧,谁派你来的?”赖长江鼓着腮帮子,差点把牙咬碎,“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呵~”宋一然轻笑一声,“还挺有骨气的?”骨气对于赖长江这种人来说,不过是表象罢了。他不说,无非就是受的苦还不够多。宋一然问他:“我以前有个绰号,你可知道是什么?”绰号?还以前?以前她才多大。宋一然轻声道:“人送绰号女魔头……”嘎巴一声~“啊~”赖长江大叫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胳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卸了下来。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出手的,他的一条手臂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此时的赖长江,已经毫无攻击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