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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可能。他们见到申姜,判定她是普通人。一是因为,她只是打扮得很奇怪,但行为举动、眼神种种,完全都不像灵修。更没有超过她外貌年龄的老成。二是因为,完全感应不到她身上有任何灵力存在。“快把人弄上车啊。”其中有个灵修不耐烦起来,并伸手拈印,自然也是先打向离自己一些申姜。这次申姜没有再停步。甚至理也没有理会他,提剑径直往车边走去。这时这几个灵修才查觉出不对来。“她手上是灵器。”一个灵修小声说。不过这剑怎么,不像灵剑呢?剑身虽然寒光凛凛,但并没有灵气灌注。灵修用剑,自当是以灵气驱使的。另有一二个却仍是不服气。又立刻默念颂法向她打过去。申姜不止不正眼看他们,甚至大喇喇地背对他们,走到车边后,认真地向车上十三川解释:“刚才都是误会。我们并没有出尔反尔的意思。我看他们并不像好人,你还是跟我们一道吧。”又问其它的女孩:“你们是自愿跟他们走的吗?”那些灵修个个颂法打过来,都如石沉大海。一时竟然不敢妄动了。看着申姜又惊又疑。但最终,不论申姜怎么说,都只有十三川下车来,其它人并没有动。她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只能离开内域去危险的地方生活,但去了危险的地方要怎么生存?许多人是早就在城内自卖给这些灵修,另一些觉得,其它人都跟着走,说明这些灵修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坏。再加上,呆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女子已经谈论过以后的生计,不论是自我安慰也好,还是相互‘鼓励’也好,都打算就这样跟着灵修走。有一个年龄稍微大些的,拉着一个立场不那么坚定的小丫头劝说:“你可要想清楚,即便把我们卖了,也是卖到各人家去生活。你自己一个,不说路上风险,便说找寻人家,也没有他们的门路。岂不是要流落街头吗?再遇到那种,强行要拖你走的,又该怎么办呢?自卖固然不是好事,可多少落了几个铜钱,头顶有遮风挡雨,身下有坐卧之所。只要听他们的,就会有个归宿。”还有一个,说:“他们是常在流地与内域之间行走的,难免凶悍。”看了申姜一眼声音小了一些:“这位小娘子,方才说话本来就过于张狂,把人家当人贩子待,人家自然对她不客气的。可平素对我们是没有恶声恶气的。不过偶尔调侃几句,男人丈夫生性如此。”申姜有些无话可说,刚才不是还吓得要哭吗?难道做出那模样不是真的想得到什么帮助离开?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惹人怜惜些?可做给谁看呀?什么情况?她回头看了那些灵修一眼。给这些人看那可怜楚楚的样子,是有什么用处吗?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全不知人世间如此‘多姿多彩’。十三川见申姜皱眉,满脸都是还要再说什么的样子,轻轻拉她的袖子:“jiejie,我们走吧。她们虽然不情愿在这里,可更不情愿跟你走。除非你能打保票,给她们个稳定的去处,最好后半生都找到依靠。”这话已经说得十分不客气。那些女子有些不忿。但大约忌惮申姜,并不反驳。申姜回头看,鹿饮溪已经等了很久了。现在雪也越来越大。而那几个灵修刚才还不可以世十分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成一排,低眉顺眼。对她态度不止骤然改变,看着竟然有些唯唯诺诺。连灵兽都匍匐下来。这大概,就是强者为尊的灵修们相互之间食物链般的上下级压制。他们到是很识相,发现修为和对方完全没有可比性,立刻不再做更多的死,当场滑跪。这也未必不是这个世界很多灵修的生存之道。跪下不丢人,死了就完蛋了。两人一转身,便有一个灵修连忙一脸卑微地上前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尊上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申姜收回已经迈出去的步子,回头问他:“你把他们卖到哪里去?”那灵修连忙说:“都是好去处。流地上女人少,矜贵着呢。”他一使眼色,其它几个立刻上前来,一起赌咒发誓。那一车女子更是喜形于色。申姜她知道,这些人当着更强力量的面,当然是这么说。但看向那些更加不会跟着自己走的女子,也实在无言以对。她拉着十三川回头,就看到寒风中努力站得笔挺却还是微瑟缩的少年,便叫十三川先过去,自己独自一个,扭头往回去。那些灵修本来赶着车要走了。见她回来,立刻小跑迎上来:“尊上有什么事要吩咐?”申姜叫他们走到远离车子的地方,把手里的剑入鞘,看看灵修腰上的拂尘。那是他的武器。“你用这个顺手吗?”“回尊上的话,在下自入道便用拂尘,尚可。”对方不明所以,但连忙恭敬地回答。申姜伸手去取。灵修们表情有些闪烁。可申姜拿着拂尘之后,一点事也没有,顿时暗暗骇然。申姜全然不知道,左右翻看了一下拂尘:“一直用这个,那就是说,你从来没有尝试过别的东西了?其实人呢,应该多试试新东西,只有什么都试过了,才敢说某样东西最适合自己。”说着把手里的剑伸到他面前:“你觉得这个剑怎么样?”“这是您的佩剑吗?真是把极品好剑!”对方立刻说。其它灵修也三三两两恭维:“凛凛如秋水。绝世少有。”这到没有夸张,这是乌台的剑。乌台身为四海最势大的山门,一向非极品不用。“这不是我的剑。是我捡的。”申姜在乌台捡了它,就一直随身带着。灵修们脸色更灰了。他们这几个人修为不高,灵器也不算大好,对方随便拿在手里,不会被颂咒所噬也勉强说得通。可她手里是极品的灵器,看剑身上的颂法闪耀,应该原本是大山门的高阶灵修所有,上面的颂咒自然也更为凶险不可挡。伸手拿的人并不是主人的话,碰了非得整个人都烂完不可。但她拿在手里,还是没反应……“你看这剑值多少钱?”申姜掂掂手里的剑问。灵修陪笑:“您想卖多少钱?”“那要看你们有多少钱?”申姜一脸认真:“我这个人一向做事很公道的。难道还能叫你们打欠条吗?”她虽然不会用颂法,但根本不怕颂法。知道自己基本可以唬一唬人。并不露怯。几个灵修脸都绿了,就算是再好的极品,又不是稀世之宝,顶多也就值个万把颗珠子。但立刻奉承:“也是,尊上手里出来的灵宝,我们几个倾家荡产也是在所不惜。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