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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早就不为人所知。目前大多人知道的蛊术,只是当年古郦族研究的粗浅皮毛而已,不过九牛一毛。而这在历史长河中已被遗忘的蛊术之一,就和这个有关。书中记载,当年的古郦族将蛊虫放在最早一位巫女体内,这种蛊虫可以长久地留存于人体,并且渐渐改变其血液以及部分脏器结构,并且会寄生在其后代之中。与此同时,还会在人身体上留下一个血凤的印记。这位巫女后来诞下两个子嗣,皆是女孩。一位女孩身上有这印记,一位却是没有。众人只当这个血凤印记的孩子遗传了巫女的血脉,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发现这个女孩的印记居然发生了变化,由鲜红颜色逐渐变身,并伴随持续的钝痛。众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只惊恐地认为是神明对他们的惩罚。他们想要停止这个祭祀,可却意外的发现另一名女孩的鲜血可以让血凤印记永远保持红色。而且那一年把巫女祭祀之后,郦国整整十年风调雨顺,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大丰收。于是所有人大喜,停止祭祀的想法早被抛去脑后,众人奉巫女为神仙,将这个祭祀活动长久的留存下来。为了防止有人想要废除祭祀,他们便编造出“鬼火临世”的传言,用神鬼的方式满足自己可笑的私欲。心中有鬼之人,看什么都是鬼。因此传言听起来虽然很不靠谱,但是还是阻挡不了人们的脑补。直到如今,拥有最初巫女血脉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并且血脉越来越不纯正,让祭祀变得越来越复杂。同时巫女祭祀的效果并不明显,郦国皇室便打算废除这一习俗。可长久拥护这一行为的人——冶廷却是不同意,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情。这两天经过查明,发现雪山远处的所谓鬼火,不过是今年人们摆上的一个姻缘树。红色的带子满满缀在树上,随风飘荡。从远处看去,就像是跳跃飘摇的“鬼火”。众人将书看完,合上书卷之后,皆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鬼神之事常扰人心”,冶媖拄着脑袋,幽幽道:“我觉得大家应该普及无神论的思想,坚信马克思唯物主义。”接着她自然而然收到了一堆问号。不过她也没有在意,浅浅笑了笑后便拉着元宜跑了,说是要给她看她最新训练出来的鹦鹉。冶廷冶修目送两个姑娘离去,而后回到桌案前。桌子上放着一封刚刚从大周传过来的信。冶廷把信纸展开,看见邻国君王潇洒肆意的几个大字——“该收局了。”83.第83章诸事明了昏暗屋阁之中,修长的手轻轻抚过一朵梅花。那梅花极其逼真,仔细一看,才发现不过是香包上的图案。赵容夙细细摩挲着香包,眉宇阴鸷。那日的谈话不欢而散,谢钧辞并没有再逼着他认罪,也没有把他关进什么刑部大牢,而是又把他放了回来。只不过,又多了些官兵看着。可这些他现在根本不在乎。男人踉跄了几步,粗暴地掀开椅子,把屋中一个白玉坛子砸得粉碎。坛子中密密麻麻的褐色圆点撒了一地,他泄愤一样在地上疯狂踩踏着,顿了一下后,抄起一边的油灯,用力摔在地上。地上很快就燃烧起一小簇火苗并逐渐扩大。他扯过床上的被子毯子,任由火舌蔓延至整个房间。他从浓烟之中咳嗽着跑出屋子,站在院子之中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和滚滚浓烟,肆无忌惮地仰天大笑。管家循着浓烟赶了过来,急的像个油锅里的蚂蚱,忙招呼人过来灭火。“少爷啊,您这是做什么啊!”老管家沟壑密布的脸上写满焦急,忙吧赵容夙扯到一边,吩咐人准备沐浴用品与新的衣物。赵容夙却是一把甩开他的手,摇摇晃晃指了指前面的书房:“去,给我准备好纸笔,我要写信!”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他苦心谋划了这么久,怎可能轻易允许自己失败。赵容夙提起笔,狠狠在纸上落下一行行的字。赵府有专门送信的密道,看守的侍卫看不见,或者说,看见了也当看不见。信顺顺利利送了出去,飞到了与赵容夙共谋大事的朝臣家中。然而收到信的大臣们表情普遍不是很好。“哎呦喂,看看这是什么呀”,一个模样讨喜的圆脸摇了摇手上的信纸,笑眯眯地看着地上抖个不停的肥硕身躯。“你不是说和赵尚书没有瓜葛嘛,那这封信又是怎么回事啊?”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手上的长刀往前伸了伸,轻轻拍了一下那人的脸。然后地上的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大人我说,求求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好呀”,圆脸嘻嘻一笑,一把拎起那人的后脖颈:“去大牢里说吧。”同样的情景,发生在所有与赵容夙有瓜葛的官员家里,他们一个个被面前的利刃吓破了胆子,而后齐齐被扔进了大牢里。早在几日前,谢钧辞便查出所有不干净的朝臣罗列出了名单。这些人大多是实力雄厚的老家族,对于谢钧辞的登基极为不满。人多,家族实力强,根基深厚,这就代表着这伙同党,绝对不好对付。谢钧辞暗暗想了一会儿,而后没做别的,而是提笔写了一封信。他们既然追求一个所谓的名正言顺,那他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谢言如今的情况,众人不知;谢宸与他的私交,众人亦是不甚清楚。前太子为何突然失踪,是死了,还是暗地韬光养晦?书籍上记载的先人传奇的历史总是让人会不自觉地期盼某些奇迹的出现。既然他们如此盼望,那不妨给他们一个奇迹。其二,谢钧辞和谢宸现在虽然君臣表面关系和谐,谁知暗地里是个什么样子。早有不少大臣猜测谢宸不满谢钧辞,甚至有重夺皇位之心。而谢宸,也按照他与谢钧辞两人的商量,一直有意无意地散发着这种信号。两个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