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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所以他输了。”“他怎么会和你打这个赌?”程仲宾不解。看来上次程仲妮口中的“徐长明表姐”,他根本没听进耳里。谢书约对他说:“他是小邹姐的表弟。”程仲宾这下了解,点点头,旋即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又问她:“你拿我打赌?”谢书约立刻解释:“我本来不想的……但是我不冷静,经不起刺激。”程仲宾就笑了,说:“幸好我没有给她电话号码。我让阿约赢了。”他又在调侃她好胜心强。谢书约恼:“仲宾哥,我可是病人,你不要笑话我。”程仲宾收了笑,一本正经:“我发誓,绝对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只是庆幸,自己做对了选择。”谢书约轻轻哼了一声,甜甜讲道:“我还不知道你呀,别讲得你好像多愿意给小邹姐电话号码一样。”“你知道什么?”程仲宾被她这样了然的语气弄得啼笑皆非。谢书约笑起来:“我还知道,我们陶老师似乎对你有点意思。”程仲宾:“……”她就说:“景华jiejie的眼睛好看,是你理想型。”“是吗?”程仲宾漫不经心的语气。“对呀,而且她眼睫毛好长,我好羡慕。”谢书约完全小女儿心态。“我没注意。”程仲宾甚至没有转过头,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瞧她一眼,认真说,“你不用羡慕她,你的眼睫毛也很长。”“要是更长一点就更好了。”程仲宾笑了笑,未置一词。谢书约突然想起正事,问程仲宾:“对了,仲宾哥,医药费多少?”“你要自己报销?”“我也是有一年工作经验的人,略有积蓄。”谢书约义正言辞。程仲宾心情愉悦:“不用了,你自己留着买糖吃。”言外之意,也就几颗糖的钱。“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她抗议。程仲宾说:“当小孩不好吗?大人很辛苦的。”谢书约立即问:“你很辛苦吗?”“辛苦啊。”程仲宾回答她,他顿了顿,模棱两可说,“我辛苦一点没关系,就像你大哥那样,你和妮妮就可以过得好一些。”“仲宾哥,你太好了。”谢书约夸赞,要不是她那只脚受了伤,她一定要扑到前面去,对他展现星星眼。女孩子发自真心,程仲宾心里受用,问她:“你的脚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替她喷了云南白药,又敷一贴药膏,伤处热热辣辣,在起作用。谢书约说:“比刚扭到时好得多。”程仲宾问她:“我还以为你哭过,怎么没有听见你喊疼?”“我才没有哭呢。”谢书约反驳。程仲宾笑着点点头,道:“真坚强。”谢书约:“……”她怎么觉得,这句话不是夸她。程仲宾将谢书约送回家,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家里只有奶奶一人。奶奶一向很喜欢程仲宾,对他谢了又谢。老人到了年纪,最关心年轻人感情问题,“仲宾,你还不打算交女朋友?这样可不行,你看都说成家立业,不说立业成家,可见这是有先后的。你不要颠倒次序,只顾着事业。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又没有人帮你花。”长辈面前,程仲宾变得耐心,轻松道:“我先把钱赚到手,等到有了小孩,花钱很快。”奶奶说:“我看你和书俊一样,都是嘴上生小孩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早就结婚了。”谢书约“噗嗤”一声,她原地爆笑。程仲宾无奈看她一眼。谢书约以为他向她求救,于是解围:“奶奶,仲宾哥抽空送我的,他还有正事呢,你别耽搁他时间。”谢书约朝程仲宾挤眼睛,古灵精怪的:“仲宾哥,你忙去吧。”奶奶痛快放行,说:“阿约说得对,你去工作吧。”她转头唠叨谢书约:“你呀你,十九岁了,跑个步还能扭脚,丢人不丢人?”“丢人。”谢书约开启卖惨模式,“奶奶,我疼!”奶奶一听,又立刻心疼了,说:“奶奶现在就去rou店买一只猪脚回来,晚上炖给你补补。”那天夜里,程仲宾回来不算特别晚。他前脚刚进院子,王维芳叫住他:“仲宾,今天谢谢你特意抽出时间送阿约去医院。”“举手之劳,王阿姨太客气了。”程仲宾谦逊道。“今天医药费多少?我问阿约,她说是你替她缴的,她不知道。”王维芳问,又说,“阿约真是不懂礼,跟你一点都不知道客气。”“没有多少,我让她不给的。”程仲宾替阿约解释。“不能不给。”王维芳坚持。他不好再推辞,除去零头告诉王维芳费用。她立即拿钱给他,程仲宾收下。王维芳还有事拜托他:“仲宾,你到公司和阿约上学顺路,这个月能不能顺便载她一程。你也知道,阿约爸爸每天出门早,而且有时候住教师宿舍不回家,阿约这段时间又不能自己骑自行车……”她话还没有说完,程仲宾就答应下来:“当然可以。”“这就太谢谢了,我付油钱给你。”王维芳立即表示。程仲宾笑了:“油钱就不用了,和我顺路,不会多耗油。妮妮也一起。”王维芳也未坚持,说:“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周末书俊在家,你也来家里吃饭,你们年轻人聊得来。”程仲宾从善如流:“好。”这时候他鬼使神差抬起头,就见谢书约从窗户探出脑袋朝他笑,像蜜一样,他也跟着笑了一下。同一时间,对门杜家,杜子宣躺在沙发看,院子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等到声音消失,她犹豫一下,合上书,出来往谢家走。王维芳见到杜子宣便笑,她与杜母的嫌隙,没有迁怒到子宣身上,说:“子宣有一段时间没过来找阿约了。”杜子宣不太好意思,问:“我刚刚听见阿约去医院了,她怎么了?”“学校运动会,她跑八百米,扭伤脚了。”王维芳善解人意,“她在楼上卧室,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她?”杜子宣点点头,说:“那我上去了。”谢书约听见楼下杜子宣的声音,心里欢喜,她抽了张英语试卷出来,假装做题。杜子宣进了她房间,第一句话就是:“受伤了还这么刻苦?”谢书约同她玩笑:“我伤的是脚,又不是脑子。”杜子宣乐,对她说:“让我看看你脚。”谢书约便抬起肿起来的脚给她看,杜子宣伸手要碰,谢书约拦下:“你别。”“疼得很吗?”杜子宣问。“敷了药,脏。”谢书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