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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正躺在树上,嘴里叼着根仙草,看着下面的杂役收拾院落,逍遥自在。一个鼻青脸肿膀大腰圆的外门弟子过来,忍着脸上的伤对陈溪恭敬道。“师姐,床铺已经给你铺好了。”“唔,不错不错,我这嘴里没啥味啊去打个鸟回来拿荷叶包了烤给师姐我打打牙祭。”“可是师叔他们都在辟谷,我们烤rou被发现”“师叔他们辟谷跟我们有关系吗?”陈溪一边说一边掰手指头,咔咔响。这壮实的外门弟子瞬间想到了刚刚被这暴力师姐胖揍的痛苦回忆。“我现在就去。”饮恨而去,只恨自己没用,被师姐打成猪头,只能任由师姐差遣。陈溪满意,谁说这里人事复杂,总有斗殴发生?谁打人了,站出来给她看看!被她犀利的视线扫过,这一院子的外门弟子不敢偷懒,活儿干得更勤快了。一来就打遍全院无对手的陈溪顺利升为受人尊敬的大师姐,躺在树上吹风看景儿哼小曲。“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地人间!”听歌声的诸师弟无不怀恨在心,刚来就打架的暴力师姐,你咋好意思唱这个呢!陈溪用武力扫平这个杂役院,不仅一点活不用做,过得还跟大爷似得。外门管事的虽知她是犯了错被罚过来的,却不知她已经在外院称王称霸了,陈溪就像是学校里的恶霸,用武力封口了师弟们,没有一个人敢跟管事师叔告状。于是反馈到老祖那的信息就成了:天日溪洗心革面,在外院努力表现,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做。陈溪在外院待了一周,胖了几斤她不知道,但觉得应该不少,捏捏肚子都有赘rou了,原主还是个意发胖体质呢。可师弟们盛情难却啊,今儿烤个野山鸡,明儿来个嫩炙小野猪,陈溪越发丰腴了。宗门风景好,溪爷经常找个高的树,躺在上面一边吸收着天地灵气给原主修炼,一边欣赏美景,到点儿下来吃师弟们满满爱意的野味,这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滋润。她这边惬意,老祖却是倍感煎熬。身上因雷劫受得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一想到那个惹他生气的人儿,心便如烈火烧。尤其是听外门管事说她在那兢兢业业,想必已经知错了,若继续这么罚下去怕她会承受不住,有心想调她回来,又抹不开面子。老祖很纠结,不知该拿她怎样才好。此时的溪爷正在抱着师弟孝敬的野山莓吃,酸酸甜甜很是开胃,吃得溪爷又琢磨起晚上该吃点啥,俨然是来农家乐的,一点没有过任务的打算。突然,溪爷看向不远处,眯眼,这气息是【大大!老祖来了!!!】剩剩也感觉到了。陈溪马上从树上跳下来,一脚将吃剩的野山莓踹飞,看路过师弟扛着个鼎憋得满脸通红,她毫不犹豫地走过去。这院里无人不知师姐的厉害,小师弟看她过来腿都吓哆嗦了。“师,师,师姐!我枕头下还藏着最后一块酱牛rou,都孝敬给你”求师姐不打啊!“鼎给我。”陈溪把吓的语无伦次的小师弟撵走,自己扛鼎,步履蹒跚做出一副走得很艰难的悲催样。第554章当快穿遇到快穿(12)1这世上就有那么种小bitch,领导不在的时候摸鱼,领导一来犹如精神小妹儿附体,忙个不停。陈溪将这种工作婊还原了十成十。师弟都看傻了,想要过去帮忙,溪爷一个冷眼扫过去,师弟撒丫子狂奔,就怕跑慢了暴力师姐会把鼎砸他头上。老祖过来就看到这一幕,那个惹他恼怒的女人扛着重物,举步维艰,霎时动了恻隐之心。陈溪早就感觉到这家伙来了,却还装作不经意地抬头,看到面前的老祖,嘴角抽了抽,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这家伙以为变个模样就认不出来他了?老祖换了个身份。穿着外门弟子的衣服,看着不过十七八的样子,古铜色的皮肤平凡无奇地脸,收敛一身修为,看着就像是再平凡不过的外门弟子。溪爷若不是身怀神力,也认不出他。心说这老祖可真是那啥,一巴掌把原主拍飞,又踹出来做苦力,渣男的活儿都让他干尽了,这会换个马甲过来,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这位师姐,我来帮你。”老祖化身的外门弟子唯唯诺诺地凑过来。“不用,这鼎重得很,别伤着你。”陈溪和颜悦色的声音让路过的师弟合不拢嘴,手里拎着的水桶落在地上,水撒了都顾不上扶。这,这还是那个打遍全院无敌手的师姐吗?老祖见她这般,心里又气又疼又怨。只恨她待任何人都如此随和,却不愿待在他身边,只想着跑。又疼她过得如此谨小慎微,离开他之后在这苦劳之地,对谁都谦虚有礼。怨自己不能除掉心魔,忍住了看她,却忍不住想她陈溪把装嫩的老祖的微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暗骂了句矫情,扛着鼎从他身边经过,老祖见她如此艰难终究心生不忍,上前接过鼎,替陈溪背着往前走。心里酝酿了千言万语,想着换个身份谈谈她口风,若她知悔改,便找个理由传她回自己身边,若她仍死性不改,他也不会失了颜面。老祖笃定主意,装作不认识的样边走边问道,“我看师姐天资不凡,怎会来外院?”只要她说是她有眼无珠冒犯了自己,他便大度地原谅他——老祖已经找好了台阶,随时准备下。“我得罪了老祖,被罚到这来的。”“那你可曾怨恨老祖?”“恨啊,干嘛不恨?我不就看到他的秘密么,他就写挟私报复,给我弄到这苦寒之地,你看看我这瘦的。”陈溪摸摸自己丰腴的脸。老祖的脸沉了沉,上下看她几眼,越发阴鸷。没看出瘦,脸皮变厚倒是真的。“哎,你别看我这好像rou多了,都是因心中有事,压力肥。”老祖不知何为压力肥,却对她适才说的“看到老祖秘密”这句耿耿于怀。“你探到老祖什么秘密?”他试探地问,虽然语气很平常,溪爷却嗅到了一丝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这喜怒无常的货,一点也看不出一宗之祖的气度,陈溪猜她要敢说出老祖被来历不明的雷劈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