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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搜查,那遭殃的肯定不是陈溪。想明白这件事的果果看陈溪更崇拜了。从没有觉得溪姨这么帅啊。有智谋也有情义,做事情滴水不漏,她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这样的女人啊。“已知女记者正常速度是每小时40公里,追查者的越野车每小时约等于180公里,女记者提前五小时出发,问,追查者多久能追到女记者?”陈溪被小丫头崇拜的眼神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索性扔出个灵魂提问。溪姨到底是魔鬼还是秀儿啊果果欲哭无泪。陈溪做了两手准备。那些人进了仓库后待了快俩小时才出来,剩剩探测到仓库外留了俩人看守,剩下的回城报告了。没有搜查,说明这一队人正如陈溪所料,见财起意,不想追查小队人是怎么死的,只想贪财。而此时,果果刚好做完了两页习题,天也黑了下来。一人一尸一只肥猫,沿着没有路灯的道路向着壁垒方向前行。到了晚上,周围漆黑一片,几乎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周围安静的连个虫声都没有,果果和剩剩走在前面,陈溪跟果果保持了一段距离,走在后面。晚饭是火腿肠配面包,边走边吃。距离壁垒外层步行需要近三个小时,果果这个年龄的孩子走起来应该会非常辛苦。陈溪让剩剩问她累不累,小丫头果断摇头。她把陈溪教她的举一反三,走一路在心里默背古诗,陈溪停下来让她休息时,她就飞快地看一眼书,接下来的行程边走边背,想不起来就问问剩剩。这一路果果背了二十三首古诗,就在她准备背第二十四首时,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突然感到一刺。前面有光!这一路走来,全都是漆黑一片,遥望灯火,眼睛有些不适应。“溪姨!我们到了!”果果对着身后挥手。马上被剩剩用小爪子拍了下。“大大让你不要说话!”果果距离陈溪有很远一段距离,都是剩剩传递陈溪的意思给果果。果果马上捂着嘴,大眼睛渴望地看着灯的方向。那里一片光明,像极了末世来临前城市的繁华。果果跟陈溪躲在粮仓里,虽是衣食无忧,到底也是个孩子,难免有些寂寞,这会看到灯了,兴奋也是在所难免。可是当她继续往前走,兴奋的情绪渐渐冷却下来。是有灯光,但,那不是属于普通人的灯光。往前走,一堵高高的围墙冰冷地映入眼帘。这巨大的围墙便是壁垒,以果果的身高看,高入云,墙的最顶端有一圈明亮的灯,墙的顶端,是一个个戒备森严带着武器的岗哨。围墙里,便是这座城的安全区。岗哨二十四小时轮岗,戒备森严。陈溪带着果果沿着漆黑的方向快速前行。往前走了几千米出现一大片铁丝网,一道强光手电朝着果果和陈溪的方向打过来。“干什么的!”一个穿着破烂工作服的男人拿着手电问道,他的手里拎着一个棍子,随着他的质问,身边还并排站了十几个跟他差不多打扮的人。陈溪的眼睛可以在黑夜里看很远,她看到这些人身后有一个个帐篷。这些是住在壁垒外的普通人,交不起高昂的费用,被撵了出来,弄个铁丝网,就凭这铁丝网和他们手里的破棍子,想抵挡“丧尸”根本不可能。陈溪觉得这玩意毫无卵用。第432章末世里的女王大人(17)2“我和我外甥女是从临城的壁垒过来的,想看看这边能不能收我们。”陈溪把头套摘掉,露出姣好的容貌。她脸上的青筋被头发遮挡,看起来就像是个正常人。见到是女人和孩子,拿着棍子的男人毫不犹豫就把她们放进来了。当他看到陈溪的脸时,似乎很是吃惊,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看得陈溪心里直发毛。这货该不会发现自己是个丧尸了吧?好在男人只是多看了几眼,眼神从惊讶变成失落,并没发现陈溪的身份。陈溪总觉得男人的眼神有点怪,忙带上头盔。凭丧尸敏锐的嗅觉,她闻到这里大概住了几百人,全都是普通人类,没有一个异能者,其中很多都是老人和孩子。见来了新人,几个人围过来。“你们是从隔壁过来的?那边要多少币才能进城?”有个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问。周围其他人都是眼带强烈的期望。进壁垒,就意味着能够生存下去。“这边多少?”陈溪也不知道隔壁什么行情。“要五万币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钱,又因为体检不合格,不能以工抵债,只能住在壁垒外。”众人眼巴巴地看着陈溪,希望她能说出一个大家能接受的价格。“那边要八万。”陈溪随口胡诌。周围响起一片叹息声。有一个因为精神压力大的女人甚至哭了出来。没办法进壁垒,就意味着不能被保护,他们的生命随时会受到“丧尸”的威胁。放陈溪进来的那个男人把陈溪领到了边上的一处空地,“你们今天就住在这。我的帐篷给你们。”这男人算是这些人里看起来比较精神的,心也很好,就是他最先让陈溪和果果进来的。“那您怎么办?”陈溪有些不好意思。她出来时竟没有想到要带个帐篷,光顾着给娃准备习题了,百密一疏。男人摆摆手,示意他不需要。“你叫我王叔就行了,这大晚上的,你不用带头盔了吧?”王叔见陈溪一直带着头盔,有些奇怪。“老王,你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边上有人打趣,在如此压抑的环境里,也算是苦中作乐了。老王摇摇头,苦笑道,“我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何必拿我开玩笑,我只是觉得她长得有点像我闺女。”“老王,你这借口也太拙劣了,你那闺女长得跟个猪似得,跟人家怎么比?”这句话惹恼了王叔,他过去把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看身手非常不错,像是练过的。“再敢胡说,我打死你!”王叔警告那个人,那人飞快跑走。。“我看您不像是这里的人,怎么会在难民营?”陈溪问。说是叔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