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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她来了!这个妖孽标志性的自吹自擂开始了!原主跟陈溪共存的这段时间,早就习惯了被陈溪强行洗脑。也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上来就给人家讲述一下她是多优秀,她男人是多优秀,巴拉巴拉的一通洗脑,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不接受任何反驳的厚脸皮,强行把狗粮和自信摔到每个人脸上。穆庭并不知陈溪的套路,听她问话,疑惑。“我为何要羡慕你?”陈溪勾起嘴角,给他一个高深莫测地眼神。“因为,我好歹也是个红颜,而你,顶多是个‘知己’。”穆庭乍听不懂,隔了几秒反应过来,脸瞬间爆红。“我与他并非你想的那般。”“我提他了?”妖孽之所以被称为妖孽,那是一路虐了n多小白堆砌出来的成就。穆庭意识到自己被这女人诓骗到了,低咒一声妖孽,起身以躲瘟疫般的速度快速远离。就连一开始他问了陈溪什么问题都顾不上想了。“子初不与我讨论时局了吗?”陈溪朗声。穆庭巴不得快点离开,送这女人千里之外,避之不及的态度取悦了陈溪。“那,子初也不关心王爷了吗?”穆庭的心是想避这女人千里之外的,奈何脚出卖了他,听到王爷俩字,他又走了回来。陈溪示意他坐下,把烤好的rou吹凉了喂儿子。穆庭很不想被一个女人牵着情绪,但他发现,这女人的确很会勾人。“虽然我知你心里肯定期许端王可趁我身份败露之际,扳回一程,但很可惜,五指有长短,在圣上心中,雍王就是最长的那一根。”穆庭面露沉色,引有不甘,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这妖孽话虽难听,但事实就是如此。无论雍王有何污点纰漏,在圣上看来都无关紧要。“宠妃实则敌国jian细,这罪名若安在你家王爷身上,圣上可会给端王领兵平叛的机会?”“无道昏君,他眼里只有那妖妃和妖妃的儿子,又怎会看到王爷是多努力。”穆庭愤恨,一吐心头之气。“同样一首诗,雍王能背端王也能背,为何雍王就是勤奋努力,端王便是好大喜功?”他从小陪伴端王长大,见识到他一路走来不易,眼见着昏君一次次忽视端王,积怨颇深。雍王天资聪慧,但端王后天勤奋努力,这也是错了吗?“嗯,不错,你有点脑残粉的派头了。”陈溪以为,若端王和穆庭生在现世,这就是粉丝和偶像,穆庭看端王的一切都是带着强粉丝滤镜的。“脑残粉是什么?”穆庭不耻下问,许是她说了几句公道话,对她敌意也没那么深了——一切踩雍王夸端王的,在脑残粉眼里都是公道话。“一种神奇又凶猛的生物。”陈溪把当前局势分析给穆庭听。雍王现在领兵平叛,圣上给他虎符,说明心底还是偏爱雍王的。无论穆庭和端王爽不爽,圣上看雍王,那也是带了粉丝滤镜的。且不说雍王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就说陈溪这个引来争执的“敌国探子”,当初也是得到圣上亲口夸赞的。若雍王不能扳回一局,当今圣上的面子也挽不回来。“依我之见,若让雍王成功平叛,他不仅无过,圣上还会嘉奖于他,届时,你家主子就彻底凉凉了。”端王的水患治理的不错,但再好,也比不过平叛的功劳大。穆庭闻言面露凄色。所以,无论是端王,还是自己,都抵不过一个天注定吗?妖孽说,手伸出去,五个手指头有长有短。王爷如此,自己不也是一样吗?无论他的感情有多真挚,付出了多少,终究不过是“短”的那个,活该被忽视。只因先天的差距,便已输在起点,无论多努力,都追不上那无法逾越的鸿沟穆庭恨天不公。那般优秀的王爷,为何不投身在昏君所爱女人的肚子里。自己为何不能跟这妖孽一般,投对胎一腔心事无从说,只能抓起酒壶猛灌一口。“人活一世,虽说命运主导人生,但有些事你不试,怎知毫无希望?你的事,我无法给你出主意,毕竟直的弯不了,铁树难开花,你家主子的事——”“你有化解办法?”穆庭放下酒壶,期许地看着陈溪。第337章宅斗世界的泥石流(30)3更陈溪摊手,“我也没办法。”穆庭气得拂袖转身欲离去,却听身后妖孽淡淡道。“人之所以痛苦,全是因为追求了错误的东西。”穆庭一僵。还以为这女人会对自己投以白眼,没想到这个妖孽有时候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这次看似没有主题的谈话过后,穆庭对陈溪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赶路时闲着无聊,还能隔着马车跟陈溪聊上几句。俩人偶尔展开辩论,各抒己见,一番思想碰撞,穆庭发现这妖孽对家国之道有很多不同见解。陈溪也很佩服穆庭的才华横溢,能够做到端王第一幕僚全凭实力,跟他聊聊天比查很多古籍资料还长见识。她的一些见解,多是来自后世的整理,这人却是有真才实学,俩人在一起探讨了一路,从开始的敌对竟也衍生出许多惺惺相惜的意味。“尤姑娘若生为男子,定是宰辅之命。”“子初若生为女子,必能母仪天下。”如此商业互捧,看彼此就越发顺眼了。临近边关,俩人即将分道扬镳。穆庭看着只身一人只领着一头狼的陈溪,欲说还休。他的任务便是要送陈溪到这,具体陈溪要做什么,王爷没说。这会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却怅然若失,宛若失去知己。在这时代,能理解他不歧视他感情的,或许只有这个被他称为妖孽的女人。“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舍不得我。”陈溪调侃。穆庭果不其然哼了声,从怀里掏出一物丢给陈溪。“我只是怕你死太早,污了塞外净土。”陈溪接过他扔过来的东西,里面是一叠数字可观的银票,还有个金锭,不大不小放在手里把玩刚好。“这个?”陈溪掂掂金锭,穆庭别扭地别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