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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激光笔,呵呵,不存在的。此时信誓旦旦的男人却不知道,真香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那是后话。柳兰被接回来了,当天就传出了她要求离婚的消息。她婆家自然不同意,相互扯皮了几天,柳兰又出了个非常惊人的举动。她把她公公举报了。据说举报信有半叠稿纸那么厚,包括房子是怎么盖的,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柳兰甚至向妇联求助,把她在婆家遭受的那些“凄惨”经历都说了出来。这种没有利用价值就无情到底的做法,不仅震惊了围观群众,也让远在千里之外的张铁柱后怕不已。翻开他姐留给他的秘籍,那上面赫然写着,有利用价值时,你是天你是地你是唯一的神话,没有利用价值时,你什么也不是。这种功利心强的女人,披上一个深情的外衣,就能肆意掠夺男人的剩余价值,以爱为名的悔过背后,是明码标价。张铁柱后怕,如果不是他姐和他姐夫及时出手,搅和了他和柳兰之间的婚事,那么一旦她嫁给自己必然是低眉顺眼地求得他的好感,利用他的好感步步为营,等他已经抽不开身时,早就是人家的掌中之物,无力挣开。如果姐不提前告诉他和小溪要防着这个女人,他纵然会终于家庭,却也很难逃这个女人充满心机地算计。假设俩人结婚,若他能一路上扬,她就不离不弃,感情深厚,可若有天,他什么也不是或许副厂长此时的下场,就是他的。张铁柱不寒而栗,看向他妻子,还好,兜兜转转,他遇到的真正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柳兰把副厂长推出去,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副厂长的事儿刚好被上面当做钢厂改制的借口,柳兰成了立功之人。不仅顺利的离了婚,还避免了被厂里开除,这样等回头一次买断工龄时,她也不算太亏。三个孩子她一个也没要,任凭那老太太怎么哭着跪着求她,她都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副厂长下来后,想必日子会非常不好过,那三个小孩还有个傻子儿子养育起来会非常辛苦。柳兰并不觉得那是她的孩子,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她被生活无情捉弄的产物,她没有义务为这几个恶人的算计买单。柳兰踏上了火车,上车前她立下誓言,不混出人样绝不回来。柳兰走后溪爷天天等着系统传送,等了一天又一天,毫无音讯。春天了,母猫们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吼着求偶的歌谣,配合着易天俩冒绿光的眼,格外渗人。厂里的改制方案已经下来了,几个领导都调去了别的厂,其他人买断工龄,下岗在家。院里好多人都选择了去外地发展,张家父母也想让女儿女婿过她那边,帮着安排工作,一家人近了好照顾。陈溪拒绝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过分接近原主爸妈,离开后会很麻烦。张母见她不肯过来,隔着电话喷了她一通,转过天就让人给女儿捎了一千块钱回来。这是怕女儿女婿在这边没有稳定工作生活会有问题。陈溪拿着钱感觉有点新奇。她从没收过父母给的钱。昨天张母还隔着电话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说她不务正业,好逸恶劳,投机倒把,不生孩子今天就差人送钱过来,这就是为人父母,嘴里骂着心里惦记着。如果有天,她有自己的幼崽,会不会也这样——打住。溪爷觉得自己的思路好像被那个绿眼等生娃的男人带跑偏了。归期未定,闲着也是闲着,张母这一千块钱给溪爷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想法。这天溪爷让易天从空间里拿点海蛎子出来,易天在空间里摸了半天。摸了个寂寞。溪爷一看,没有了?走,收拾行李,搬到海滨城市吃海蛎子,顺便创业。易天觉得很奇怪。“你不是最怕麻烦吗?”虽然想不起他老婆之前的事,可在这相处的一年里,也能看出她是多懒。俩人之间鼓捣那些小生意,明明能赚更多的钱,她非得掐着算,刚刚够花就好,完全没有留给原主的打算。“我只是想吃海蛎子罢了。”溪爷淡淡道。剩剩呵呵哒,大大,你被张家爸妈感动了就直说哦,想给人家爹妈留点钱就直说哦,找的毛借口?你以为,你鸟悄趁着易天不注意的时候,跑到没人的地方把空间里的海蛎子都掏出来埋了,就没人看到吗?空间兽全看到了,但是宝宝不说!易天不知溪爷心里那别扭的小心思,她说搬家他就收拾东西,俩人也没什么行李,几件简单的衣服拎着就走。陈溪选择的那个地方,正是从东北出来后第一个海滨城,理由是温度适宜,吃的也符合北方口味,有吃不完的海鲜还便宜。八两的大飞蟹,4毛钱一斤!野生甲鱼,一元!这还是零售价,如果批发的话更便宜。溪爷看到那么多大螃蟹被放到锅里,好吃的邪乎,眼泪就从嘴角流了下来。实在是太好吃了,溪爷打算囤个几千斤。怕引起人的注意,还特意分批去码头收,这天身壮如牛的溪爷扛着一大篓螃蟹在沙滩上撞到个人。“抱歉——”“是你!”第237章老实人挖你祖坟了?(27)溪爷看到她也有点意外,这是怎样的孽缘。她选择在这个城市落脚,就是单纯的觉得这边的商机比较多,海鲜也多北方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忙着各种改制,如果不想靠关系找大工厂靠着,来这边发展是最合适的。虽然南方的商机会更多一些,但那边气候和饭菜,溪爷都吃不太顺。这边虽然赚的没有南方多,但留给张父张母一笔养老钱还是没问题的,溪爷知道张家爸妈不缺钱,张铁柱未来生意也会做的很大。但那都不是她给的。没想到就是这么随便选的地方,竟遇到了柳兰!柳兰也没想到,竟然在这见到了张小花。这个阴魂不散的噩梦!俩人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陈溪挥手,充满善意地跟她打了个招呼。“hi!”“兰兰,你在跟谁说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