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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卷’,以及春卷的忠实守护者。××××××××××白玉堂回屋后,发现没有赵臻捣乱的展昭已经睡熟了。五爷心情低落:难得买了那么多好吃的喂猫,都叫这群人给搅合了……白玉堂觉得没趣儿,帮展昭盖好被子后,准备回自己床上睡觉。可是被子刚才包着赵臻,忘在公孙房里了……白玉堂单手扶额,觉得今天诸事不顺,倒霉透顶。借着微弱的月光,白玉堂发现自己床上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条物体?白玉堂难得愣神儿,展昭还在屋里,盗贼应该不可能潜进来吧?再说贼都是偷东西,没听说还会送东西的……胡思乱想的功夫,白玉堂已经走到床边,伸手拿起床上的黑色物体——还挺沉!白玉堂掂量两下,冷不防黑色的布料滑下来,露出里面银白色的……古刀!?展昭掀开被子偷偷看,就见白玉堂先是一愣,随后整张脸笑得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那个美腻哟~白玉堂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简直天地失色!展昭捂着鼻子翻身,裹着被子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白玉堂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少有这样的惊喜的时刻。何况展昭给的惊喜,总比别人更多了些什么……双手捧着银刀,白玉堂喜得说不出话来,走到展昭床边坐下,展昭正背对着他,把脸埋在赵臻特制的软枕中,露出两只红珊珊的耳朵。白玉堂笑着戳戳他耳朵,“猫儿,你送我的啊。”展昭把脸埋在软枕中,说话声音闷闷的,“刚才有只贼进来,留下的……”白玉堂忍笑,“是吗,那只贼也太笨了吧。”展昭咯吱咯吱磨牙,良久道:“你才笨!”白玉堂仔细打量展昭送的银刀,长约三尺,刀身厚重,没有花哨的外表,尚未出鞘都能感觉到此刀锋芒毕露,更难得的是适合自己,展昭的眼光果真不错!白玉堂斜靠在床上,心情甚好地凑近展昭,“猫儿,这是古刀吧,有名字吗。”展昭终于磨磨蹭蹭爬起来,“那个……你拔出来看看。”白玉堂伸手拔刀。沉寂了无数岁月的宝刀出鞘,发出云雀般欢喜的鸣叫,白玉堂周身的气被宝刀引动,彼此经过一番拉锯,终于是刀气减弱。床幔在鼓动,似有冷风回谷的声响,只见银白色的剑身上,隐隐闪过一道赤红的诡光!白玉堂呼吸一滞,那个名字脱口而出——“鸣鸿!”展昭挠挠下巴,竖起大拇指,“好眼力!”白玉堂轻轻抚摸刀身,简直爱不释手,“妖刀鸣鸿消失了近千年,猫儿,你从哪里找来的?”“祖传的。”展昭伸手摘下巨阙,大概是感觉到鸣鸿出鞘,巨阙一直在嗡鸣。“我们展家祖传的兵器比较多,上回不是把你的刀弄断了吗……”提起这件事儿,展昭还是很尴尬滴~“我就写信回家问问,没想到真有合适的,是我爹叫人送来的。”白玉堂一愣,“难道你爹是……”话音未落,展昭扑上来捂住白玉堂的嘴,“不要说出来!”白玉堂一把接住飞扑过来的展昭,觉得今日诸事顺利,大吉大利!白玉堂笑道,“不说就不说。我们把中秋的行程改一改吧,收到这样一份大礼,得先去拜谢伯父才是。原本准备好的礼物,现在看来倒拿不出手了,伯父有什么喜好?”展昭挠挠下巴,“喜欢收藏,喜欢美食,喜欢吓人什么的……”白玉堂理解地点点头,传说中的人物,总难免有些怪癖。“见过伯父再一起回陷空岛,哥哥嫂嫂知道你爱吃海鲜,特地留了最好的给你,保证你吃到不想走了。”展昭摸摸guntang的耳朵,总觉得这话哪里太不对?如果赵臻在场,肯定会这样翻译——白玉堂提前拿了嫁妆,着急去展昭家下聘,求得岳父大人首肯后,迅速拐猫回窝。婆家已经准备好了海鲜宴,猫咪酷爱到碗里来~以后都不要走啦~╰(*°▽°*)╯那股精神头儿一过,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困了。展昭缩进被子准备睡觉,白玉堂也缩进展昭的被子准备睡觉。展昭闭上眼睛沉默五息,忽然道:“你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白玉堂悄悄勾起嘴角道:“我没被盖。”展昭一愣,“你的被呢?”话刚出口,展昭就想起来,白玉堂刚才用锦被包裹赵臻了,也不知道白玉堂把赵臻埋到哪了……(赵臻:什么叫埋到哪了!等你想起来救我,我的尸体都臭了!)白玉堂毫不迟疑道:“被子被笨贼偷走了。”展昭嘴角一抽,在被子底下用手肘顶白玉堂,“睡床板去,不收留你!”白玉堂侧身,一把搂住动来动去的展昭,“猫儿乖,困死了,别闹。”展昭咯吱咯吱磨牙中。×××××××××次日清晨,赵臻在公孙的怀里醒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赵臻两辈子加起来四十多年的人生,第一次遇到睡姿比自己还霸道的人!说好的文质彬彬呢?说好的仙风道骨呢?说好的成熟稳重呢?眼前这个骑着被睡觉,而且睡到流口水,还会抱着他蹭啊蹭的人,肯定不是公孙!绝对不是!——赵臻闭着眼睛催眠自己。承影已经收拾好了,站在床边无奈地看着赵臻,用口型无声道:该上朝了。赵臻叹气,好想学习明代的万历皇帝朱翊钧,三十年不出宫门、不理朝政、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这么折腾都没亡国,真正的宅男之神啊,宅男中的战斗机!早朝是不能迟到的,赵臻虽然睡在开封府,可龙袍什么的还在宫里,他必须提前回宫换衣服。尤其是再过一会儿就是群臣上朝的时间,万一路遇哪位直言敢谏的大臣,赵臻的耳朵就别想清净了。赵臻年纪小,总有些自作聪明的大臣为了耿直的好名声,整天挖空心思给赵臻找茬。揪着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唧唧歪歪,指着赵臻的鼻子直谏。赵臻不厌其烦,又不能弄死他们,只能忍了。赵臻虽然常带着笑,其实脾气并不好,什么时候赵臻忍到头了,够他们喝一壶的。散朝后,赵臻首先关心被展昭忘在侍卫牢的指挥使大人。暗卫来报,从昨晚到今早,共有两拨人来刺杀指挥使。其中一拨人被捉获后服毒自尽,另一拨人更像是临时凑数的乌合之众,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