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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只是,不知道一切又是怎么开始的,他和任宇寒的相处场景从咖啡厅到山顶,现在变成了酒店的房间,好像谁也没有提出邀请,却自然而然,如此有默契地来到了酒店。上天作证,他们的第一次,他确实是因为酒精作祟才会如此地放纵,可是之后的一次又一次呢,就像瘾君子一样,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可是每次都是最后一次,连夏亦初都无法相信自己。在知道任宇寒和任宇言的关系之后,他就应该停止,应该和他们所有的人都保持距离,他离开淡出他们的生活圈,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停下来,他无数次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够了,不要再引火自焚了。可是这一次呢,他该用什么理由来解释。他所有的漠然,他所有的抗拒,他所有的冷淡,都在于任宇寒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退却。当任宇寒靠近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对于任宇寒的触摸,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有记忆,他们以前好像没有接吻来着,可是之后,可是这一次呢,为什么任宇寒可以那么自然地捧起他的下巴,然后,他们唇与唇交合着。唇的亲吻与身体的接触不一样,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可是吻,应该是最亲密的人之间的行为,而他们,最多可以称之为床伴。当任宇寒的舌入侵到他的口腔的时候,混合着咖啡的香味,有些苦涩,他的下巴好像隐隐有些须根,扎着他的脸有些痒,他睁着眼睛,看着如此靠近的任宇寒,看着任宇寒那与任宇言相似的五官,他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自己此刻是与任宇言在一起的,或许自己可以偷偷地幻想一下,至少在以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唇舌的搅弄之间,一阵刺痛感从唇边传来,之后他尝到了一种血腥味,他皱了一下眉,睁开眼睛,却看到任宇寒在恶狠狠地瞪着他。自己的唇,分明是被任宇寒给咬破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把自己唇边微微的血渍给拭去。他发呆了,在刚刚,在任宇寒在他的身上逗弄的时候、这确实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呆。任宇寒有些生气地看着刚刚眼神有些涣散的夏亦初,他不知道夏亦初在想什么,可是夏亦初肯定不是在想他,因为他就在夏亦初的面前啊,在这个时候,夏亦初还能在想谁呢?任宇寒可以想的到,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夏亦初就说他和任宇言长得很像,他们之所以会发生后面的事,不是因为出现的人刚好是他,而是因为他刚好长了一副和任宇言相似的外表。一直以来,在夏亦初的心中,他都是任宇言的替代品,而他任宇寒的身份,充其量只是任宇言的哥哥,难道现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夏亦初也把他当成了任宇言了吗?把他幻想着了任宇言,现在他在想着和任宇言在一起做着这些事吗?他不允许,他不允许这样,他不允许在这个时候,夏亦初还在想着其他的男人,任宇寒看着发呆的夏亦初,他狠狠地在夏亦初的唇上咬了一口,他要把夏亦初的思绪从远处拉回来。第24章第24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想着我!”任宇寒低沉的声音在夏亦初的耳边轻轻响起,充满了威胁。他在夏亦初的耳边细语的时候,甚至还伸出了舌头轻舔夏亦初那近乎透明的小巧的耳坠,惹得夏亦初一个颤梀。夏亦初没有想解释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在任宇寒的面前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一个眼神就会被对方看穿。不过这样也好,他在他的面前就不必再隐藏什么,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一般,没有任何的束缚,也许是少了这层束缚,他和任宇寒才能如此地相处。毕竟自己的底牌已经亮出去了,自己就没有掩饰的必要了。夏亦初还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突然的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任宇寒扯开了,露出了□□的胸膛。任宇寒在任何的时候,都喜欢用这么霸气的表达方式。任宇寒的手游移在夏亦初身上的肌肤上,皮肤虽然比一般男人的白皙,但是相比于女人的香软玉体,夏亦初的身体还是显得比较硬朗且没有一丝柔情,任宇寒喜欢丰满的女子,触摸时才有异样的快感,而夏亦初的身体,无论是对比与男人还是女人,都显得过于削瘦,可是偏偏就是这副他怎么看都是不适合他的身体,确实那样地欲罢不能,仅仅只是看着夏亦初的脸,触摸着夏亦初那单薄的身子,他都觉得让他不能自已,夏亦初简直让他疯狂。他放纵地在夏亦初的身上驰骋着,但是与他的疯狂不一样,夏亦初一直都紧抿着嘴唇,即使他已经感觉到夏亦初的身体因为快感而不住的颤抖着,可是夏亦初宁愿用手紧抓着床单,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与之前不一样,之前的夏亦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热情的,如同反噬的狮子,夏亦初越是这样克制,任宇寒就越想撕开夏亦初那冷淡的面具,他就是喜欢看着夏亦初那平日里都冷淡的表情因为他而多少有些不一样。于是他使坏般在夏亦初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夏亦初的肩上出现一道道血痕。身上的快感与刺痛感同时袭来,夏亦初再也克制不出,闷哼出声,他不满地狠狠瞪住了任宇寒,任宇寒却很满意地看着如野猫般张牙舞爪的夏亦初,他露出胜利的笑容,这样的夏亦初才是他所想要的。夏亦初坐了起来,把任宇寒推到在了床上,他按住了任宇寒的胸膛,自己的腰身不断地扭动,在任宇寒的身上扭动了起来,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白皙的脸上也因为情潮而变得酡红,他的骨子里是倔强的,从不会主动认输。他看着任宇寒那深邃的五官,脑子一热,也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任宇寒的胸前,朝着任宇寒的胸口上的肌rou狠狠地咬了一口,听到了任宇寒吃痛的闷哼,他才带着胜利的笑容昂起了头来,挑衅地看着任宇寒。很好,夏亦初果真是一只撩人的小狮子。两人搏斗般撕扯着,啃咬着,好似在纠缠中过了一夜。结束之后,夏亦初如之前那般睡到了自己的一侧,只是任宇寒却故意睡了过来,把夏亦初挤到了一个角落中,任宇寒每挪动一寸,夏亦初就后退一寸,他紧紧守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夏亦初不明白,他们如之前那般,结束之后就各自睡会各自的角落,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最好的吗?可是为什么任宇寒却一点一点地靠过来。缠绵过后的两个人继续搏斗着,任宇寒看着夏亦初那防备的样子,躲他就好像在避之如蛇蝎一般,他也不恼,眼中带着笑意。“你再这样退下去,你就掉到床下了。”任宇寒说。“那我还是去沙发睡好了。”夏亦初态度坚决的说。“别。”任宇寒立刻退会了自己的位置上,这张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