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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跑回来拿,对于大多女人来说,容貌与性命同等重要。白玉将人带回了衙门,她没有让人将她关进监牢,而是直接将人带回了后院,用绳索将其捆绑在椅子上。此时已将近午时,沈墨仍然在衙门,白玉想他也快回来了,因此并没有让人去通知他回来一趟。小蕖听从白玉的吩咐,去拿了一把匕首和蜡烛,看到被绑在椅子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女子,心中不禁有些可怜她,“夫人,你为什么把她绑起来?她是做错了什么吗?”白玉并没有告诉小蕖这些人的阴谋,以免吓到她,因此小蕖完全不明白白玉的做法。白玉微笑安抚道:“小蕖,你只要知晓,这是个坏女人,就算死也不足惜就是了。”小蕖点点头,“哦。”白玉于是将小蕖打发出去玩了,白玉坐在她不远的地方,拿起火折子点燃了蜡烛,一边笑盈盈地看着阿依娜。阿依娜是个很美丽很年轻的女人,丰乳肥臀,肌肤白皙,双眸深亮,耳环首饰等都是金银打造的,看起来珠光宝气的。让白玉感到庆幸的是,这女人听得懂她们的话,还会说。白玉的笑容在阿依娜眼中并不善意,甚至像是恶魔的笑容,她充满防备的看着白玉,“你要做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知晓的事情,我都听丹耶说了,知晓你与加木的关系,知晓丹耶是加木杀的,也知晓帮会的存在。”“我不会告诉你的。”阿依娜对白玉怒目而视,她眼睛本就大,这么一瞪,更大了,还显得极其凶狠。但白玉也不是轻易就能被吓到的,才知晓不怒反笑,并拿起蜡烛玩了起来,“加木如今正被衙门通缉,已自身难保,他不会来救你了,你若是聪明的话,就把你知晓的所有事情告诉我,那么,我会放你一马,毕竟同为女子,我也不想赶尽杀绝。”白玉纤手一伸,蜡烛滴到她的手背上,惹得阿依娜痛呼一声,白玉哎呀可惜道:“瞧这白嫩的肌肤,被这么一烫就起了个水泡,要是整张脸都被蜡烛烫伤了可怎么办呀?”白玉脸上邪恶的笑容令阿依娜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她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看着白玉,一句话不肯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白玉放下蜡烛,美眸一凝,“敬酒不吃吃罚酒。”阿依娜冷笑道:“我不想喝酒。”“……”白玉气笑了,拿起匕首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邪邪一笑道:“不说是么?不说我把你这张美丽的脸蛋划上个几刀,再用guntang的蜡油滴在你的脸上……”听到白玉的话,阿依娜吓得浑身颤抖起来,目光往下,死死盯着白玉手上的匕首。“要是这张脸毁了,还有男人爱你么?”白玉唇角一弯,突然惊叫道:“哎呀,不小心划了一下,流血了……”阿依娜被白玉吓得眼泪汪汪,脸色惨白,“我说……我都说……求你不要划我的脸。”白玉没想到她如此轻易的松了口,她还真是低估了女人爱惜容貌的天性。“说吧,若是有隐瞒,你这张美丽的脸蛋还是要划的。”白玉拍了拍她的脸,威胁道。阿依娜忙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白玉,除了白玉已经知晓的之外,阿依娜还说出他们打算除夕夜起事,白玉大惊,他们选在这个时候,定是因为年节是汉人合家团聚的日子,而这时候的守卫最是松懈。白玉又问他们要会师何处,以及帮会盘踞点等,然而阿依娜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加木不肯告诉她过多的事,连起事时间都是加木不小心透露的。白玉知晓她说的是真话,如此重大的事加木想必不会让一个女人知晓。午时,沈墨归来,看到椅子上被绑的女子,有些吃惊,白玉连忙将如何遇到阿依娜的事和如何逼供的事统统向沈墨交代了一遍。“沈墨,塔西那边招供了么?”白玉问道。沈墨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此人仍抱着起事成功的希望,因此始终不肯招供。”白玉担心道:“这离除夕夜还有两日时间。”沈墨凝着眉目,沉默不语。傍晚,监牢内。塔西倒身于乱草之中,昏昏沉沉地睡去,听到锁链响动的声音,他睁开眼看去,是狱卒送来了饭菜,同来的还有狱官李慎。是晚饭的时辰了,塔西一日没吃东西,饥饿难忍,他忍受着疼痛,挣扎爬起。李慎看着他那两条受伤的腿,道:“受了如此重的刑罚,还不肯招供,我敬你是条汉子。”塔西垂头丧气,一语不发。狱卒将饭菜一一拿出来,摆放在他面前,皆是大鱼大rou,还有一壶美酒,塔西有些吃惊,随即内心升起不安的想法。他没有动筷子,而是抬眸看向李慎,眼中已经没有凶恶之色,而是多了一丝恐惧,他曾听闻,汉人监狱有个习俗,犯人在临死前都会被好饭好菜的招待一番。李慎打量着他的神色,随即道:“吃吧,吃了就该上路了,留你已经无用。”塔西并不想死,他咬牙切齿忍着无非是想等到他们的人起事成功后,来踏平这县衙,“我还没有招供。”李慎冷笑道:“看来你还不知晓,我们已经抓到了你的同党加木,他经不起打,才打了十几棍就全部都招了,他可比你聪明百倍,懂得如何将功补过,如今他不仅不用死,还是有功之人。可怜你还想等着同伙来救你,这下你们只怕要在黄泉路上相见了。”塔西却是不肯相信:“你少用花言巧语蒙骗我,我绝不会上钩!”李慎笑道:“我骗你又何用?他已经把你们过年起事的事统统交代出来了。”塔西闻言大惊失色,若是方才还半信半疑,如今却是彻底相信了。李慎感慨道:“如今加木已经悬崖勒马,他依旧可以拥美人,喝美酒,过得潇潇洒洒,人啊,有了命才有一切,没了命就什么都没了。”塔西不想死,他惶恐地说道:“我招了,我全都招!我还知晓加木他所不知道的事……”沈墨在内衙书斋里处理几分公文,然而他心神却有些不属,直到监狱传来消息,说塔西全部招了,他神色才恢复了轻松。放下公文,沈墨抚了抚额角,随即端起一旁的茶,泯了小口,茶汤入喉,沈墨不禁一声喟叹,微蹙的修眉舒展开来。正如沈墨猜测的那般,帮会和盗矿团伙的头领皆是刘暡,他用不正当手段得来的钱财发展了这个帮会,勾结胡人,图谋造反,而冯应年亦是其中的成员,与其狼狈为jian,刺杀沈墨东窗事发后,刘暡怕沈墨查到他便派加木杀人灭口,并想拿走谋反罪证以及逆党名册等重要物件,但根据塔西所说,加木并未找到,东西仍留在了冯府。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