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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傅云实已经支付宝给她把姨妈巾钱转了过来。微信里也躺着简短的两个字——【晚安。】——晚安啊,一辩,我们这个老年观光团队就靠你了。耳机里的人声依然聒噪,何榆猛吸一口气,才把猛然蹿到鼻尖的酸楚憋了回去。打开置顶的备忘录,她在心里跟着上面的文字又默念了一遍——“要开心。”“还要酷。”“冬天也不要因为天冷而叽叽歪歪。”“不要喜欢任何人哦。”“做自己。”再收起手机的那一刻,她抬头望着深蓝色的天,还有天上那稀疏的几颗星星。甩掉脑子里的矫情,她感觉自己似乎又做回了那个酷盖何榆。再度提起嘴角,何榆潇洒地转身,自信地迈开步子。脚上踩着的匡威,似乎在这一刻也变成了气场全开的细高跟。但刚凝聚起来的气场,在看到那一条大铁链子的时候,顿时裂得稀碎。“楼妈,别锁门!阿姨!我是何榆啊,阿姨!!!”☆、何不知何榆的矫情通常不超过三十分钟,尤其是当室友分享零食时,调整时间会更加缩短。倒头就睡,从不瞎想,这一直是何渠琛最羡慕自家jiejie的地方。只是凌晨四点,她被闹钟闹起来时,才是真正的魔鬼。前往军训基地的大巴停在校门口,发车时间是五点。几乎没有赖床的时间,何榆黑着一张脸飞速地洗漱,换好了军训的衣服,和室友一起拉着箱子出门。从宿舍楼到校门,她全程没说过一句话。计算机系的人多,分了一辆半的车,女生又恰好是单数。何榆乐得自在,一个人挑了中部靠窗的位置,屁股刚一沾座椅就立刻睡死过去。半梦半醒间,她朦朦胧胧地听见车内又掀起一阵动静。“傅云实,这边有空位儿。不过这姑娘应该是睡着了,换不了位置。”听到是那个名字,何榆刚要睁开眼,便感觉旁边的座位一沉。“没事,我坐她旁边就行。”他轻手轻脚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小声回着前面的人。从知道是傅云实坐在自己身边后,何榆只觉得自己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睡醒,她一改往日的大胆,决定闭着眼当做不知道。但喜欢一个人,那种想要靠近他的本能,是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的。更何况是在这个久违的早起后,神志不清的时候。等拼车的同学都坐稳,大巴车才启动,一列车整齐地排队通过校门。在经过校门前的缓冲带时,即便是降低了速度,整个车身不免还是颠震了一下。但力道不大,不足以对车上的人有什么影响。除了何榆。除了顺势把脑袋向左靠下去的何榆。趁机感受一下喜欢的人的肩膀和颈窝,这不过分吧?嗐,女人嘛,面对爱情时谁不是间接性丧气,又间接性地踌躇满志?把脑袋里所有爱而不得丢掉,又把“我是个没感情的学习机”这样的口号赶走,仿佛昨天的何榆不是她本人。靠到傅云实肩膀上的那一瞬间,何榆整个人几乎都是绷紧的,生怕傅云实会把她的脑袋扒拉下去。不安地等了一会儿,见身侧的人没有反应,她才渐渐放松下来。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男士沐浴液的味道。带着能让她安神的,莫名的安全感。悄悄地平稳呼吸,何榆尽力让自己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被甩走。正打算心安理得地睡过去,她却突然感觉到脑袋枕着的人动了一下。他呼出的微微气流,洒在她的脑顶,温热而又痒痒的。这是……要趁她睡着时端详她的脸?然后再印下一个悄咪咪的吻?何·脑内圈地自萌·榆大作家又开始拿笔了。见证下本畅销书的诞生。等了一会儿,那个吻终究没有落下来。半晌,头顶才响起他含着低笑的声音:“何榆,睫毛有些过于抖了,演技不够到位。”紧接着,一只手指将她的脑袋支起来,就连刚刚那温暖的港湾,也撤走得干净利落。瞪了一眼用食指顶起自己整个脑瓜的那人,何榆半歪着脑袋,缩缩脖子,借着翻白眼的动作把头扭到另一边,力争做到最大化地化解尴尬。“还没摸够吗?”傅云实收回手指,又用指节轻点了两下自己胳膊上的她的手,整个人靠在椅背里,笑意正浓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生。五指因为他的话而瞬间弹开,何榆小声嘟囔着,脸却始终朝着另一边的窗外:“谁稀罕。”说完,却还是口嫌体直地动动手指。握了个寂寞。“那天阴阳差错地陪你去打疫苗,后来想起来,才发现我们有一年没有见到了。”也许是因为刚刚的小插曲搞得没有了困意,又或许是觉得两人都醒着沉默显得尴尬,傅云实再度开口。大巴车已经驶上了通往郊外的高速,整个天也已经蒙蒙亮了。何榆透过车窗望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树木,抿住嘴:“是吗?”不是一年没有见到,我见过你几面,都只是远远地看着。从南华小学一直到大学的现在,熟悉何榆的,都知道她是个敢于向前冲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偏偏好像就栽在了爱情上。对何榆而言,喜欢一个人,是情绪摇摆不定。盯着她侧过去大半的脸,傅云实沉默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你表弟前两天给我打了电话。”提起自家弟弟,何榆也丝毫没有要转过头来的迹象:“他也是要卖给你鞋垫吗?”“他跟我说了最近在南华模联社的事情,我这个人只打辩论,也不好给他什么建议。”似乎也不指望何榆能说出不废的话,傅云实活动着肩膀,弯身从包里拿了两盒牛奶,将其中一个递给何榆。“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你。”他总是能那样轻松地说出,像这样的让她心神一动的话。凭什么啊?接过牛奶,何榆再抬眼时早已调整好情绪:“傅主席真是太